直到靳斯年把他手中的水喝完,才又回过神来说道,“嗯,你说对了。那个女人过得很好。你说的很对。到了如今,很多事情都是那么的明朗了。时间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经历然然后明白,证明落满的灰尘,回忆之所以忘不掉,因为,我还要继续生活。经常总是被喜欢的旋律所沉迷,或许,不只是因为喜欢,还有更多的怀念,我怀念,那一段在岁月小巷里,路过的风景,逐渐陌生的人,但我相信,接下来的日子,全部属于晴天。”
叶秋叹了口气,看着靳斯年那个样子,显然是沉浸在了过去的回忆里。不知是回忆捂热了记忆的篇章,还是漂泊烟朦了半世的浮沉?虚度的光阴,升华了落英萧然的永驻,为何弹指成空的无痕,倦梳着云鬓的疏影,思量残浅,长念岁月的信笔,渺远了断梦里的倾诉,寒苦了柔肠中的泪涟漪,凋谢的时光难禁一盘岁月的棋,落子又醉人心。
莫恨流年轻负春,韶华毕竟不留人。年华,如同萧条的深林,飘落的一片叶,纷纷扬扬的旋舞在岁月的古道,像风一样若隐若现,游离在走过的回忆里,刻录了生命过程中的全部,点点滴滴,成长的画面,酸甜的品味,都将一一珍藏了岁月的追忆。
“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叶秋又八卦道。
“呵呵,是个很善良的人,是个让人见过一面就忘不了的人。她那样的女人,应该是上帝的恩赐吧。”靳斯年幽幽地说道。
“哦。”叶秋又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屋子看过了,也没什么能问的了,再问估计靳斯年也不会告诉她了,她觉得还是回屋去吧。靳斯年这屋子凉飕飕的,大冬天的,也不开个暖风,好冷。叶秋抱歉地笑了笑,表示不打扰他了。
转身出去,回到房间,靳斯年最后的落寞表情一直留在叶秋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有些好奇,靳斯年的那个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他们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靳斯年的妻子似乎是离开了,可是靳斯年似乎还是很爱她。
还记得有的人问,分离的时候,到底是离开的人比较痛苦,还是留下的人比较痛苦?应该说,爱得最深的那个人比较痛苦,一双情侣,其中一方要单独出门,这种短暂的分离,自然是留下来的那一个比较痛苦。
在外面的那个人,忙着游玩或者工作,多姿多彩,留下来的那个人,却要独自面对孤独,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想念对方,抛弃别人总比被抛弃好过一些,所谓离别,总是一个走一个留下,走的那个当然比不上留下的那个痛苦。
年深日久,留下的那个人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忘记离开的人,那么它就不再痛苦,偏偏离开的那个发现他还爱着从前那个人,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留下的那个人。
走过的昨天,只留下了回忆,如水流逝的匆匆,总是摸索不着,光阴中延续的流年。当午夜的清音萦绕,触及怅惆的心弦时,总想落笔泼墨,记写安静在心房里的故事,可又无法找到一个不再悲伤的开端,到底还是回忆,填满了脑海中的所有。
叶秋又休息了一会,闭目养神,今晚她要想办法出去。只是现在脑袋里还没有想法。难道真的要破罐子破摔,事情到了头上再决定么?
她叹了口气,被自己给打败了,果然啊,她真是太牛掰了。
她这里的窗户是个侧窗户,如果她从这里跳下去不出三秒钟就会被人发现,她自诩一个人没办法和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精英作战,她也不是变形金刚,要是一脚就能踩死一个,然后不怕子弹的攻击,那也就行了,可是现在的她,重点是她不是变心金刚啊。叶秋无奈地皱眉。
那么正面不行,咱们就……走侧门?叶秋眉心一跳,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晚上的时候,佣人给叶秋把菜端了上来,佣人看了眼那个馒头,眼神有些怪异。叶秋心中好奇地把那个馒头拿起来,没有咬下去,而是慢慢地用舌头摸索,果然!馒头里面有东西。
叶秋不动声色地从馒头里面把纸条拿出来,里面只有五个字:旁边的别墅。
叶秋眉心一跳,这是萧寒霖的笔迹啊。叶秋心头忍不住的惊讶,只是面上还假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萧寒霖的这个主意和她想的不谋而合,有了萧寒霖在外面接应她,叶秋心中就又有了信心。一切就看今晚了。
不知道明天靳斯年会出什么幺蛾子,她还是尽快地回家吧。马上就过年了,好好地过年,真是迫不及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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