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渤摇了摇头,指着叶秋十分无语。自小她就这样,护犊子!凡是被她划到了她的羽翼之下的,她就是拼了命的也要保护,说好听点这叫做有责任感,说得难听点这就叫做死脑筋。而且是和他杠上,安木渤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见到安木渤妥协了,叶秋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想起了今天自己的另一个事儿,赶紧抓住安木渤的胳膊拉着他在身边坐下,“唉,安木渤,我有个事儿问你。”
安木渤没好气儿地哼了一声,“说!”
“嘻嘻,那什么,你说我要不要问萧寒霖把苏婉琳要出来?”
“嗯?”萧寒霖没听明白。
于是叶秋就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给安木渤说了一遍,里面还不忘了加上上次她送饭的时候碰见了苏婉琳也在那儿的事儿。
叶秋就差没把苏婉琳祖宗八代的事儿都给安木渤介绍了一遍了,还是安木渤制止叶秋停下来,她才停止了在黑苏婉琳之路一条道走到黑的。
“你说怎么办?”叶秋问道。
“当然要去坦白!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哭爹喊娘的说无奈,说再也不欺骗萧寒霖了,还和我要道歉秘方。怎么着,现在萧寒霖理你了,你又折腾?怎么着,这日子你不想过了是吧?”安木渤吓唬她。
“啊?不是啊,不是,我当然想过了。要不我还能问你。可是我怕我问他要人他要是不给我,完了还问我这事儿那事儿的怎么办啊,我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叶秋哭丧个脸。
“说,能说的都说了。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他也不能吃了你,你干嘛不告诉他啊。兴许他还能帮你出出主意,我告诉你,你可别小看了萧寒霖,那个人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兴许他比你还厉害呢。”安木渤说道。
“是么?会么?真的么?一定要这样么?”叶秋下不了决心。
“必须这样!不然我估计接下来等着你的就不是冷战了,估计直接就是世界大战了,你也不想晚上回家看见萧寒霖耷拉着一张脸吧?对吧?你也不想他不理你吧?”
“嗯嗯嗯!”叶秋点头。
“这不就得了。那你就回去坦白吧。”
“我啥时候说合适?”
“回去就说。”
“我还是明天说吧。”叶秋扭捏起来了。
“矫情!爱说不说,嫁给萧寒霖的也不是我,和他过日子的也不是我。你随便。”
经过安木渤这么一说,叶秋决定还是说吧,男人怎么着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一些。听他的吧。信小强,得永生。
回到家的时候,饭才已经做好了,凡凡正想要给叶秋打电话,她就进屋了。今晚是萧寒霖下得厨房,王妈今晚有些事儿回家了。萧寒霖就自告奋勇亲自下厨了。
叶秋一进门就看见萧寒霖带着围裙从厨房端了一道菜出来的模样,见叶秋回来了,露出了和暖的微笑,“你回来了?快洗洗手坐下吃饭吧。”
那一瞬间,从那以后定格在了叶秋的脑海里。
是谁在永久的华年深处吟唱着不知名的爱恋?是谁在横亘的星海尽头守候着一个人的孤单,独属一个人的灿烂彼年?孤寂的满天星花开啊开啊,一年又一年,填满了谁空虚而又寂寥的记忆?
只是忆起那年你的幸福是我的私心,你的笑脸是我最洁白的梦想,盛载着一片片满天星花散落在我的咫尺天涯,再见永远不会是陌路,因为我,一直记得你。
“愣着干什么!快来吃饭!”萧寒霖特有的低沉的嗓音响起,让叶秋回到了现实。
她嘿嘿地傻笑,被凡凡拉到洗手间里去洗手,都洗完了回到饭桌上了还在傻笑。
那顿饭吃得极其有滋味。萧寒霖的厨艺一直都很好,只是他老人家太大牌,轻易根本就不做。所以没办法,不是什么逢年过节的日子根本就吃不着。
说到逢年过节,算算日子马上就要过年了。主要是她们家里每年过年不用扫房什么的,都有佣人负责,而且在叶秋眼里,这家里一直都挺干净的,根本就不用特意扫了。
吃完饭,可能是乐极生悲,叶秋突然发现她再过年已经三十周岁了。而萧寒霖,也已经三十六了。想当年他们还都是那么年轻的时候,那是十年前了吧。
如今,昨天叶秋在萧寒霖的头上还发现了一根白头发。岁月,对弈如棋。残酷的将我们送上青春年华的战场,不管是受伤,还是一味的挣扎,让血与肉铸就的灵魂,索索的颤抖在现实里,面孔两颊,残鬓如雪,堆叠着沧桑衰退的痕迹,成长,到底蕴藏了多少磕碰。
即使从来不想承认,却也得承认,纵使你可以翻云覆雨,也躲不过白发皱纹,深埋黄土的结局。他们,都在慢慢变老。
很多人很多事情,能放下的,能够不关心的,就放下吧。真正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日子,真的是只少不多的。
既然时间有限,那么在这有限的时光里,就一定要做更多的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好好地爱对方。所以叶秋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告诉萧寒霖实情的心理。而且,一刻也不能等。
晚上叶秋哄睡了凡凡,磨磨蹭蹭地回到了卧室里。其实凡凡现在已经不用她哄着了,只是她今天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萧寒霖,有些紧张。
“怎么了?今天吃晚饭看你就不太对劲儿的样子,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萧寒霖冲着叶秋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呃……没人欺负我。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欺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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