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愣是稳稳地抱住了叶秋,而叶秋则没有丝毫不舒服。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叶秋才朦朦胧胧地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忘记了这里是哪儿,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但是下一秒,当她看见身旁靠着床批阅文件的萧寒霖时,心中顿时温暖踏实。
其实就算是从来不在乎,可当你醒来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那种感觉,无比的荒凉。不是叶秋矫情,而是在那一瞬间,人无意识的那一瞬间,在陌生或者不陌生的环境里,你真的会慌张,但好在萧寒霖在叶秋睡着的时候很少不在她身边。
她最最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能看见他的那种感受,就好像,有一个人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他穿越了千万年来爱你,从来都不离不弃。
“醒了?”萧寒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嗯,行了。”叶秋伸了个懒腰,随后抱住了萧寒霖,是那种紧紧地,就像昨晚萧寒霖抱住叶秋那样,她闷闷地说,“萧寒霖,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萧寒霖被突然而来的糖衣炮弹砸的有点蒙,但随即就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好。”
随后两个人起床出去吃了个烛光晚餐,二人世界什么的对于已经有了凡凡的两个人来说是在是少得可怜。
晚上吃饭的时候,叶秋突然变身小醋坛,不停地追问萧寒霖和苏婉琳的事儿,萧寒霖被追问地很无奈,只好一边优雅地切牛排,一边道,“你不是和喜欢讲故事么?我也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叶秋点了点头,“好。”
萧寒霖优雅地举起杯,喝了一口红酒,“富勒?须德有一种能把古老的道理用又新又吸引人的方法说出来的天分。有一次,他在大学毕业班讲演时,他问:‘有谁锯过木头,请举手。’大部分学生都举了手。
“他又问:‘有谁锯过木屑?’没有一个人举手。
“‘当然,你们不可能锯木屑。’须德先生说,‘过去的事也是一样,当你开始为那些已经做完的或过去的事忧虑的时候,你就是在锯一些木屑。’好了,故事讲完了,吃饭。”
叶秋大眼睛咕噜咕噜一转,就知道萧寒霖是在趁机讽刺挖苦她。
随即瞪了他一眼,“好啊你,竟然敢讲故事讽刺我。哼!讨厌你。”
“讨厌我?嗯?”萧寒霖蓦地抬头,眼中多了一丝危险的光芒。
叶秋一下子就看懂了,那是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叶秋不是第一天见到萧寒霖,当然知道萧寒霖的威胁是怎么回事,那是代表着要是再说下去叶秋又一天不用起床的意思啊,于是叶秋立马狗腿地赔笑,“没有,没有,哪儿敢啊。我的夫君大人就是我这一生的挚爱啊,不讨厌,不讨厌,就是我讨厌全世界也不能讨厌你,啊,对了,还有凡凡。”
“不行!凡凡也不行!你就算讨厌凡凡了也不能讨厌我!”萧寒霖突然道。
叶秋一口红酒没咽下去呛着了,咳嗽了好几声才缓和下来,“喂,我说萧寒霖,你这是当个好爸爸的节奏么?还有和儿子吃醋的。”叶秋无语,萧寒霖是越来越傲娇了。
“嗯?”又是那种危险的目光。
叶秋再次败下阵来,“好好好,就算讨厌他也不能讨厌你。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这下行了吧?”
“嗯,行了。”
“噗!”叶秋又被呛着了,果然,萧寒霖的脑回路和别人不同啊。
第二天,叶秋闲着无聊就给安木渤打电话了,虽然最近没人杀她,可是萧寒霖还是不让她出去。没办法,只能把人叫家里陪她玩啊。她可还记得早上和萧寒霖说叫安木渤出去玩的时候萧寒霖那反应呢。
和炸了毛的公鸡似的,后来还是叶秋退了一步,说约在家里他才勉强同意的。但是后来讨价还价,和叶秋说好今晚让他多要一次叶秋同意了他才答应让安木渤来他家。
当安木渤来的时候,叶秋激动地抱着他,心说你可是老娘用名节换来的朋友啊,快来快来陪老娘唠个天昏地暗吧。
其实今天叶秋把安木渤招呼过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找他,那就是要他当军师,好好给她分析一下昨天萧寒霖到底为什么生气。虽然她道歉了,但是她把那不是真的知错了道歉,那是为了社会和平。就萧寒霖那脾气,和她生气又舍不得冲着她撒气,随后他们公司那帮人肯定倒霉。所以她还是做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