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人拿着对砍就是啦可以试出优劣?这么个试法,太吓人了!这万一要有个闪失,难免会伤着了人。”
赵恒和赵元佐一脸无奈的看着高文举。不过神情之间已然缓和了许多,高文举既然愿意出言遮掩,那就是不会为此心生芥蒂了。
高文举笑道:“殿下说的是小原本也有这个说法,可您也知道,一涉及到军伍的事情上,还是需认真一些的好,若没有相似的环境,如何便能确定兵器在各种环境下的反应?须知这战场之上,瞬息万过,
赵淑方才不过是吓着了,如今缓过了神,哪里还肯再听他如此烦琐,当下挥着手一脸的不耐烦道:“行啦!行啦!死心眼!我家那个死人也是这样,一说起这军伍上的事就吹胡子瞪眼的,好像谁欠他钱一样!”
高文举连忙道歉:“殿下教的是!”赵淑拍着手笑道:“既然你们的事已经商量完了,那我们就尝尝烤鱼吧。我老听人说这烤肉的滋味。一直没机会。皇兄!今天你可不能再赶我了!”
赵恒向高文举使个眼色。呵呵一笑:“这里本就是你家的地方,自然是你说了算,要赶也是你赶我。”
“我怎么会
高文举趁机开溜,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道,幸好这傻妞这么天真啊。不过这糊弄人的事还真不是人干的,比刚才和孙汉拼命都费劲。才几句话就搞的人直冒汗。幸亏她没心情过去查看孙汉是不是真死了,否则还真不太好圆这个谎。
白布衣那边已经很有眼色的将烤肉炉子给支好了,看着赵家三兄妹谈笑风生,悄悄凑到高文举面前问道:“那副画怎么办?”
高文举这才想起来,当初还让白布衣在一大片白布上画了个龙袍呢。本来是打算如果对方真的大军围上来,便把这副放大版的龙袍当成旗帜升起来,只要外围的士兵看到龙袍,自然会对此行产生疑问了,由此再配合上适当的心理宣传,说不定就能把大军反正了呢。
他把这个打算向白布衣一讲。白布衣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的问道:“这法子,你从哪学来的?”
高文举一愣,他这招也是在后世电视剧里学来的。当时情急,反正脑海中就灵光一闪,想出了那么个主意,有没有用还真没人说的清楚,可这个秘密却是不能对白神仙讲的。
白布衣见他发愣,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这么做有用呢?”
高文举摇摇头:“我不知道。”
白布衣很郁闷:“那你让我画的时候不说?!”
高文举道:“那时候都火烧眉毛了,我哪里还顾得上跟你解释这个?再说了,那时节,反正你也没别的事干。我也是怕你一时受了惊吓,要有个好歹可就,”
白布衣大怒:“刚才孙汉怎么没把你劈死?!”
高文举笑道:“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嘛。”
白布衣怒气不减:“老天不开眼,也不管管你这种人,祸害遗万年呀!”
高文举连忙拱手:“承您吉”
白布衣仰天长叹:“苍天没眼世上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高文举突然眼珠一转,回身抄起白布衣那副画作笑道:“你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这副画可是好东西,不能当面错过了,我得去请陛下王爷还有长公主殿下给我签个名。”
白布衣连忙扯住他:“你想拿我的画干什么?”
高文举奇道:“什么你的画?方才你还不是恨的牙痒痒的要怎么怎么的吗?再说了,这上面的东西可是违制的,你敢要吗?”嘿嘿,让陛下给我签个名,以后就当我高家的传家宝了,要是我家儿孙有那不成器的,到时候拿来卖钱起码也能混个温饱吧?哎,你干嘛去?”
白布衣头也不回:“你不死,我死去!”
高文举挥挥手:“慢走啊。有空常来”
转过头来,远远的打量了一眼,凉棚外的高十一给他比划了一个手势,高文举点了点头,顿时会意小那两位随着王继恩去善后的将领,此刻已经随孙汉而去了。应该是王继恩与两人谈了条件,随后灭了口吧,不过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此一来,外面那些参与的将领就可以保全了。就算皇帝日后想追求。可他所知道的涉及此事的人已经全部消失了,想追究也没法子了。
“这就是政治啊,以后还是少掺和为妙,好好赚我的钱才是正经。”高文举暗暗决定,抬头看到赵淑那兴高采烈的模样,连忙换上副笑脸。将手中的画布一扬向着赵恒走去:“陛下,相请不如偶遇。给学生签个名”
谢谢书友莫有飞鳃、武警狙击手四、郁闷之死,四三位大大的慷慨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