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个朋友交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不但特意为谢玉英正了名,而且还为他作了一首与众不同的新曲,甚至还作了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爱莲说。
高文举与谢玉英结交的这一番事迹,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莫说圈里的姐妹了,就连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什么的,也都眼红的不得了。要知道,天下才子虽多,可愿意为一个风尘女子填词的却没有几个,愿意特意为此谱新曲的,那更是凤毛麟角,至于说到为女子作文之事,虽然也不乏其人,可一来不见得有人敢将此事公诸于众,二来恐怕也没人能作出如此让人动心的文章。
经过这么一番炒作,谢玉英老树开新花,虽然再三声明自己已经退居二线,不再抛头露面了。可她的名声,倒比如今正当红的几位歌手要强了许多。经高文举和柳三变两位大才子整理之后的那些新词曲更是成了如今最流行的曲目,成为了圈里姐妹必学之曲,原因也很简单,客人就爱听这些新曲。人家谢姑娘如今出场费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起的,可听听别人唱她的曲子却也可以稍解相思之苦。
孙云仙身为本届花魁,非但不气谢玉英抢了自己风头,反而很是羡慕人家这份际遇。要知道,一个风尘女子,能混到谢玉英这个份上,也就到头了。碍于与谢玉英相交不深,如今人家又不太出高升客栈,自己求见也没个。门路。只好将那份羡慕之心埋在心里。不过,孙云仙却把谢玉英当作了自己奋斗的目标,连带着,也高看了高文举一眼。不为别的,单是他愿意为谢玉英如此出头就值得尊敬。
白情圣得知云仙姑娘这份心思,自然也免不了学习高大才子一番了,虽然他心中多少有些不齿,可为了抱得美人归,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为了和云仙姑娘拉近距离,白布衣可谓费尽了心思。先是赶场去捧场,凡有云仙姑娘出场的地方小他总是巴巴的赶去献媚一番。又挖空了心思为人家填词作曲,赋诗作文,希望能用实际行动换得姑娘的芳。
可是他本来在这方面就不是很在行,又加上人家云仙姑娘先入为主,认为他本就用意不良,从而导致他辛辛苦苦作出的几篇心血被人家直接无视了。几次三番之后,人家连面也不愿意见他了,白布衣心中也就有了火。可他不愿意怪云仙,只把帐全记到了罪魁祸首高文举的身上,认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若非高文举那么高调,又怎么会把云仙姑娘勾引的神魂颠倒,连自己这么优秀的人都视而不见。
对于这一点,高文举很无语,却也他压根就不认得这个所谓的花魁,不过得知了她对谢玉英的憧憬之心,高文举心中马上就有了打算。
“你说说,因为你之前搞的那一套,人家现在连我的面都不见了。我不怪你怪谁?”白布衣兀自愤愤不平:“我不管,你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最起码得让她愿意见见我的面。”
“呵呵,我当多大事。”高文举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若说撮合两位,在下心里没有多少底气,可若只是安排见面,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白布衣两眼一亮:“什么时候?在哪?”
高文举心道,你到不见外,就如此吃定了我?微微一笑道:“孙姑娘与在下并未有何交情,此事尚需运作一番,暂时还无法确定时间地点。”
白布衣白眼一翻:“那你说的那么笃定?”
高文举笑道:“别忘了,我是开客栈的。这种机会,还是可以安排安排的。”
白布衣大喜:“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嗯,这么着吧,我一会就搬到你那去住,也方便你到时候通知我。”
高文举点点头:“如此甚好。”卖面的不怕你吃八碗嘛。
慧俊连忙诵了个佛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白布衣瞅了他一眼:“别高兴那么早,房钱就由你”
高文举和王贻永面面相觑,这叫什么事啊?看起来,老和尚真的是有什么短处被人拿捏住了,要不然能这么乖?
慧俊却很正色的回了一句:“正当如此。高施主且请放宽了心,白施主在贵店的一应开支,都由贫僧支付。”
王贻永马上接口道:“禅师不必操心这等俗务,此事便交给弟子来处理便是。”
高文举连忙摆摆手:“大师切莫如此。白前辈能到小店,弟子深感荣幸,高兴还来不及呢,岂敢再提这些阿堵物?”出于对毒淡的尊敬,高文举只好把白布衣放到长辈的位置上来对待,这时节,礼节等级这类东西很是重要,一不小心就要闹出事端来。
他心里动了招揽白布衣的心思,自然不会计较这点小钱。如今看到慧淡又要出头,王贻永又发了话,哪里还能不表示表示。且不论慧俊所在的大相国寺这个佛门胜地的影响力,就是冲着王贻永的面子,也不能计较这点事啊。一笔钱,三份人情,如此便宜的事,要是不作岂不是白白错过了一个大好时机。
岂料,白布衣居然并不领情,看到三人如此争先恐后要为自己买单,非但没有一点表示感激的意思,反而有些讥讽的意味,哗的一声又把扇子打开摇了几摇:“嘿嘿,一份人情,三家领,到是打的好主意!也罢,看在云仙姑娘的份上小且忍了你们这一回。”
王贻永不好意思的向高文举使了个眼色。
高文举却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白布衣如此做派,就是愿意承自己的情了,接下来,就是找找关系,拉一回皮条了。
近期配角白布衣由书友“此生布衣”友情客串。
慧淡禅师由书友“郁闷之死”友情客串。特此感
莫玄飞就不用再说了吧?本色出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