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不忿收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坐了回去,静静的望着暗夜,等待下文。
暗夜淡淡的说道:“你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卓,有时候,你知道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
赵德才一愣:“什么意思?”
暗夜想了想,面色凝重的对他说道:“不管你以后打算怎么做,我只要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寿昌殿下,其他人,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如何?”
赵德才垂下头,喃喃道:“怨有头,债有主,我本也无意伤害别人。而且殿下对我,呵护有加,我又怎会狠下心来伤害她?”
暗夜点点头:“那就好。”
赵德才突然无声的抽泣了起来,双手捂着脸嘤嘤的哭道:“我心里好乱,我该怎么办?”
暗夜叹息一声道:“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放下心事,对别人也好,对自己,也未尝不好。”
赵德才呜咽道:“可是,那是灭门之仇啊,难道我就这么放任仇家逍遥快活吗?”
暗夜语重心长的说道:“当年的事,谁是谁非已经说不清楚了。再说正主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再做那些事情,还有什么意思?”
赵德才道:“我也知道,我好恨自己不能早生十几年”
暗夜叹道:“傻孩子,你要是生十几年,恐怕也是难逃一劫。老天可怜,给你家留了一条后路,难道你想就此将那香火断送掉么?”
赵德才抬起头来,喃喃道:“可我”是女儿家呀。”
暗夜摇摇头:“女儿家就不能传香火了么?”
赵德才双眼闪过一丝疑惑,不解的望着暗夜。
暗夜长叹一声:“当年我们老哥几个冒着杀头的风险,把你留下,不是为了让你去复仇,是为了让老八有个后。再者说了,这事后面涉及的东西太多,并非完全像六子那老东西说的那样。他是心里有愧,这才整天给你灌输那些恨这个恨那个的东西。若非我们哥几个走不开,怎么能让那不男不女的老货整天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赵德才脸色一板:“不要侮辱我师傅!”
暗夜面容一变,笑道:“好好好,不说不说。当初若非我们大伙的功夫不适合女儿家,哪里轮得到他做你师傅?这下倒好,说他几句都不行。呵呵,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赵德才疑惑道:“你真的和我师傅很熟吗?”
暗夜笑了笑:“岂止很熟”膘了赵德才一眼,慢条斯理道:“别想在我这套话。
心里有鬼,找那老太,,你师傅问去!”
两张椅子靠在了一起,鱼杆稳稳的支在旁边的支架上,高文举拉着寿昌的小手,两人低声说着话。
“我觉得我很吃亏啊,好像是你把我骗了。”高文举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长吁短叹。寿昌冷哼一声:“哪里吃亏了,说来听听。”
高文举道:“你看啊,我的事,你差不多全都知道,连我家里狗叫旺财你都知道,可你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清楚呢?到现在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你说亏不亏?”
寿昌笑了笑:“你的事都是我大哥打听回来的。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个公主,总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男人嫁了吧?万一你要是已经成过亲了岂不是要闹笑话?至于我的名字么,那信上不是说了么,我就是寿昌公主。”
高文举将她的小手稍稍用力握了一下:“你真当我这才子的名头是拣来的呀?谁不知道寿昌是封号?我是问你的名字,斯文点说,就是闺名。总不能连名字都不知道就私定终身吧?那样的话,我不是真的要当傻小子了?”
寿昌嘻嘻一笑:“我的芳名,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不过你放心,我找人合过我们的八字了,人家说了,是天作之合!”
高文举张口结舌,半天才回了一句:“你害不害臊啊?”
寿昌拍着他的手,一副奸计得售的样子笑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就认命吧。”
高文举仰天长叹:“遇人不淑啊!”寿昌捂着嘴笑得枝花乱颤,稍稍歇过劲来,四下打量了一番。轻轻拉了他一把:“凑过来些。
高文举一脸警惧:“你想干嘛?”
寿昌笑着道:“过来!叫你吃个亏!”
书友“震雷蓄”的名字被我上回搞错了,非常抱歉。再次向你表示严重感谢。另,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如“猫爪飞扬”好听。请登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