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闪着泪光的决定

嘴角微咧的弧度，却不是之前我所熟悉的笑

    而是度着月光般玉白色的透着寒意的獠牙

    吸血鬼！不破冥是吸血鬼！

    他他是要伤害我吗？

    我被他压制在身下，泪水顺着我的发角滑落。

    是伤心，是痛心，还是

    我睁开双眸，眼神将近绝望的凝视着这张我熟悉的面孔。

    他很痛苦吗？他跟电视里演的吸血鬼一样，受伤的时候会需要血液疗伤吗？如果我的血液能接触他身体内翻腾汹涌的痛苦，如果

    是这样

    我的眼睫被不破冥的沉重呼吸，吹得轻颤，又一滴泪不争气地从我眼角滑落，跌落在暗夜的嫩草尖上。

    “如果是这样，如果我的血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不破冥”我绝望的闭上双眼，声音轻如游丝“不破冥，我愿意用我的血，

    解除你身体力的痛苦，因为，因为”

    我的声音越来越轻，闭上双眼，在黑暗中等待即将从脖颈上传来的痛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压在我身上的不破冥却像是静止的

    雕塑一般，呼吸逐渐的沉稳，平缓下来。

    我等待了太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想要看看不破冥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不动了。

    可是，在我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唇上一阵温热，湿湿的软软的，温柔好似柔软微甜的花瓣缓缓的落在我的唇上，刚触碰上

    又被风轻轻吹走，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波。

    “笨蛋你以为我刚才是想要吸你的血吗？”不破冥虚弱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的耳边。

    我的双眼登然睁圆，刚才，刚才那种奇妙的柔软的感觉，难道说是不破冥在亲吻我吗？

    我眨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不破冥。他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上，双手已经明显因为虚脱，而渐渐的松开了对我的压制。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细腻的毛孔中分泌在他俊秀的眉角凝聚成汗珠，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一颗，有一颗，泛着微咸的甜蜜。

    我忽闪着眼睛，还是没有弄明白刚才突然变化的事情。

    “你，你刚才不是要咬我嘛？为什么又”我的手指向上伸，触摸着自己被不破冥亲吻过的嘴唇。

    “因为因为就算我身体里有血族的基因，我会伤害全世界所有的人，但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我永远不会伤害她，那个人就是

    你我的，笨蛋。”

    “不破冥，我唔”我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不破冥忽然压上来的唇，霸道的吻住。他冰冷的薄唇在我的嘴唇上辗转，吸允，他的手臂用力地

    将我强制在他的怀抱中。我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什么也不知道，一片空白了。

    天哪！他又吻我了！和刚才轻柔的吻不同，此时的不破冥像是燃烧出了所有的热情。我无法反抗，只能颤抖的接受，在他的热情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眩晕，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才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唇。

    但他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紧紧抱住我，把我的脸贴近他的肩窝。我们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同时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

    “弥生，我喜欢你！”

    “啊！”我被不破冥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呆了神情，嘴巴愣愣的僵直住，说不出更多的话语。

    他似乎对我的表情很不满，抱着我坐起来，蹙眉看我：

    “干嘛这个表情，是在嫌弃我吗？”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我慌忙摇头解释“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哎呀！我怎么一时心急，说出这么种话啦！不对，他还没告白之前我就已经和他接过吻了，还接了两次！天哪，是在太丢脸了！

    我皱着眉头，情绪变化的飞快。

    他虚弱的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顿时苍白的脸颊充满了生机。可是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突然笑容僵住了。

    “不，你不应该回答的这么快，毕竟你还不了解我的一切。”

    “你的一切？”

    我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话有什么意义。

    “弥生，我是人类和血族的混血。按理说来我的能力应该比血族低得多，但我却有很多华丽血族也无法超越的能力。我想这与我的父母有

    关，但我却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血族一样有无穷的生命，或者有一天就会变成嗜血的恶魔。这样连我都无法控制的

    我，你真的不害怕吗？”

    “我不怕。我不在乎你的身份，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急切的回答。

    “即使我变成了失去控制的低等血族，即使我伤害人类？”不破冥咬着牙，痛苦的说。

    “我会帮你的。你不是说过吗？就算你伤害全世界也不会伤害我！如果你真的失去控制，我就站出来阻止你。你所有的痛苦我都会帮你分

    担。”

    “弥生，你还是不懂”不破冥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要赶快离开，洛菲斯很快就会追来了。”

    “等等，你误会了啦。洛菲斯不是来抓我的，而是我自愿跟他去救璃音。”

    “什么！你要用你的鲜血去救被封印的血族女王！”不破冥大叫起来。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听完以后会这个脸啦！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拉住他想要站起来冲去跟洛菲斯他们拼命的身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绝对不会让你去送死的！不破冥满脸怒意。

    “可是璃音她是我的朋友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封印在血族密地里呀！再说，璃音也曾经救过我的命呢！如果不是他当初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用她的血跟我订立血族契约的话，我早就死掉了呢！”

    “难怪你为我输血时的血会是。”不破冥喃喃自语，说得很轻，但是依然被我纳入耳中“还有这条茉莉花型的项链，也是血族的信物。第一天我在学校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了，可是我没想到你和璃音竟然订了契约。”

    “噢！怪不得当初你说对我感兴趣，还死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你是在看我的项链啊！”我嘟着嘴巴有些不开心“搞了半天，你和洛菲斯他们都是为了利用我，才接近我的呀！”

    “怎么可能！什么我跟他们一样！”不破冥侧过脸，眼神不悦“我对你，跟他们对你的感情完全不同！你这个笨蛋，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好啦，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啦！”看见不破冥快要生气的样子，我赶紧低声跟他撒娇。

    “答应我，不许跟他们去送死！我不允许有我在乎的人离开我！你不许去！”不破冥坐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却明显地能够感受到他在说这些话时，身体竟然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着，眼神像是害怕失去亲人一般不安。

    我的手慢慢搭在不破冥的肩上，想要试着安慰她的情绪。可是我的指尖刚出碰上她的肌肤，我的手臂就被不破冥握住，整个人被他拉入怀里，紧紧拥住。

    “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我在乎的人死去”不破冥柔软的发丝贴着我的脸颊，双肩嘤嘤的颤抖着。

    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和母亲。在被一位好心的修女收养之前，我只记得很多血族掠夺我的场面。我几乎每天都会看到不同种族的人死在我面前，鲜血的颜色染红了我的眼睛。直到被修女收养，我才过了几年安定的日子。后来连收养我的女人，也被一群追踪我的吸血鬼杀死了，我的周围再没有人对我微笑了“哎哟！不破冥，你先坐下嘛！不要那么冲动啦！”

    他的故事很长，但故事到达最后一个尾音时，不破冥却将我更紧的拥入怀中，好似在担心我会想那些离开他的人一样，消失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等我长大以后，一定要猎杀所有披着黑夜邪恶的吸血鬼，为所有无辜惨死的人类报仇！所以我成为吸血鬼猎人，令所有吸血鬼闻风丧胆的顶尖猎人——银狼。可是我的身份并没有给我带来人类的尊重，反而令那些在黑夜中保护过我的人畏惧，再次见到我是像见到鬼一般的逃跑。就这样，我一个人行走在黑夜中，没有朋友，没有伙伴，甚至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不，现在，你还有我啊不破冥”我收紧环绕在她后背的双手，将我身上所有的温暖都分享给他。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孤独，没有遇见你之前，我小心翼翼隐藏自己的身份这样才能在人类的社会里平静的生活。”

    “不，你从现在起，再也不会孤单了，因为你还有我，不破冥，你有我啊！”我紧紧抱住她，心底像是被丝线生硬的撕扯般隐隐做痛。

    我终于明白不破冥为什么别人面前表现的总是那样的冷漠了，他只是在保护自己呀！

    “现在我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不破冥把头缓缓的从我肩膀抬起凝望着我的双眸“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答应我，弥生。”

    “我”看着不破冥受伤的眼神，我的心更加痛苦的挣扎着。

    我该怎么办，一边是急需要我救助的璃音，一边却是我深爱着的挽留我的不破冥

    我究竟该怎样决定呀

    vol。4

    正当我的双眸在不破冥的眼神中游移不定时，我们身后忽然炸出一道剧烈的炫红色强光。

    “刷！”

    炫红色的强光，不偏不倚的击中我和不破冥头顶的树干，树枝立刻像是粉碎了一般从我们头顶掉落下来。

    “啊啊！”我抱着头害怕的躲进不破冥的怀里，而不破冥则是用手臂帮我遮住所有掉落的枝干叶桠。

    “不要怕，有我在。”

    等头顶的树叶全部落下以后，我不安地转过头去看发出那道玄红强光的光源。

    “啊！”我的眼神彻底惊愕，山顶的小路上赫然站着两个人，是洛菲斯和西欧。他们，他们两个找到我和不破冥了！

    “西欧，你”我的眼神盯在西欧掌心凝聚的玄红色光团上，原来刚才打在树干上的强光是西欧受新击出的力量。

    看来他不愧是个吸血鬼男爵，刚才被不破冥伤得那么重，才一会的功夫，他又有力气破坏花草树木了呢！

    我瞪起双眸，生气的大声说：“西欧，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么做很危险啊，你差点打到我何不破冥了。”

    “哼！比起他刚才打我的力气，这些小光团都是小case，好不好？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白了我一眼，转头看向洛菲斯“现在找到她了，我们把她带走吧！”

    “不行，不许带走她！他是我的女人！”

    还不等我开口回答，不破冥就一下子把我护在身后，眼神挑畔地盯着洛菲斯和西欧。

    “不破冥，可不可以带她走，这似乎因该尊重弥生他自己的选择吧！”洛菲斯站在树林小径上，双手环抱，言谈出奇的镇静优雅。

    “不破冥，我”我怕扯了扯不破冥的衣角。

    “闭嘴！我不许你去送死！”他转身骂道。

    “呵呵，看来弥生很愿意去救他的朋友。”洛菲斯轻轻耸肩，嘴角勾勒出浅浅的笑“那么我们应该尊重他，帮他完成愿望，而不是阻止他！”

    话一落地洛菲斯整个人就像是午夜的浮魅一般悬起，身体高高的悬在半空，很快，西欧也如同洛菲斯一样，展开双臂悬起自己的身子，在高空中用藐视的角度望着我和不破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弥生，让他选择要去做的事情。”洛菲斯的声音在半空中被夜风吹散，在空中无限扩大传递到森林的角角落落中。

    “不，不可能！”不破冥头也不回的脚尖点地，飞身浮上半空，与他们双目对峙。

    一场激烈的斗打，即将在我面前展开。

    可是站在树下面的我。如此无力，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我甚至连一下阻止不破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双方，用最强大的力量彼此伤害。

    黑夜的半空中，因为打斗，瞬间照射出不同色调的光芒。

    不破冥冰蓝色的光团，洛菲斯白芒的光团，西欧玄红色的光团

    迷迭四起，所有夺目的光束交织，猛烈的撞击让我不得不用手比挡住视线，光线实在太强，我根本无法再继续直视。

    不破冥，你可千万不可以有事呀

    不破冥！

    “呃！”伴着一声沉闷楚痛的呐喊，一道身影顿然重重的从半空中铁落在地。

    我勉强睁开眼睛，是西欧！西欧他好像受伤了！

    西欧跌落在地后，接着我看见洛菲斯从半空急忙落地，焦急地冲向西欧身边扶起他查看他的伤势。

    那不破冥呢？

    我急忙抬起头，看见不破冥似乎是紧跟在洛菲斯身后，也迅速的降落在地，但是一落地似乎他就用膝盖半跪下来，双手撑住地面，吃力的喘息着。

    不破冥他不会是受伤了吧？

    "不破冥！“我站在树下向他大叫，可是他低着额头，只能用眼角轻轻的扫过我，便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背对着他的洛菲斯身上。

    我的视线跟着不破冥的视线转移，也望向了洛菲斯的背影。

    洛菲斯背着身，看样在安抚西欧激烈的情绪，劝他暂时在原地休息，把不破冥交给他一人对付就可以了。

    但是仰面躺在洛菲斯臂弯里的西欧，却好像一直不肯听劝，拼命地用手按住住地面想用自己最后一丝力量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倾斜在洛菲斯的臂弯之外，眼神凶恶地瞪想听在不远处喘息，同样正在等待机会，观察他们的弱点撕击他们的不破冥。

    “你们不要再打了！住手啊！不破冥！洛菲斯！”

    我的一声呼喊，似乎惊动了洛菲斯，让缓缓的回过头去，可是就在他回头的瞬间不破冥却好像是寻找到了最佳时机一般，手心杀那间凝聚出一团巨大的蓝光，就见那蓝色的光芒狠狠的击在洛菲斯背后。

    “不要啊！”我惊愕的大叫！

    就在我们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胜于光速的瞬间，西欧却像是根本没有进过思考般，拉住洛菲斯的手臂，反身将他整个人挡在他身躯后面。

    “刷！”

    “呃！”蓝光击中了西欧的后背，他整个人吃痛的抬头，痛苦的嘶叫。

    “西欧！”洛菲斯这才反应过来，眼眸满是惊诧于心疼的抱住西欧的身体。

    “不要怎么可以这样”听见西欧痛苦的吼叫，我的脸色瞬时煞白一片。在等我的目光转移到不破冥的身上时，不破冥似乎因为刚才用力的发出一击，而全是虚脱的倒在了地上。

    我站在大树下，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西欧伤得那么严重，浪费是抱着西欧的神情是那么悲伤，而不破冥看上去也已经用尽力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起

    这位那个当我站在原地踟躇不定时，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洛菲斯浅紫的眼眸暗暗地凝成黑夜般仇恨的目光，右手的掌心中似乎有一簇微弱的光点正在慢慢凝聚，即将凝聚成力量巨大的白色光球。

    “不要，洛菲斯，不要啊！”我疯狂般的向洛菲斯跑去，把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虚弱的不破冥身体前“不要，求求你，不要继续在打了

    ，不要！洛菲斯！请你停止，拜托！”

    大颗的泪珠从我眼眶中簌簌滑落，我满面乞求的神情一下子震住了洛菲斯。

    他的眼神像是感悟到我眼泪中的含义一般，逐渐黯淡了下去。他手中的白光也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渐渐缩小消失。

    “谢谢你，洛菲斯。谢谢你不再伤害不破冥”看见洛菲斯似乎放弃继续对付不破冥，我赶紧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转头看了看不破冥，他好像已经那个混入昏睡中一般，倒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我赶紧站起身，走到洛菲斯身旁。此刻躺在洛菲斯怀里的西欧面如纸色般苍白，一滴一滴虚脱的冷汗从他的玄红色发丝上簌簌的往下落。

    “西欧，西欧，你怎么样了？”我蹲下身体，用手握住西欧冰冷的手指“西欧，西欧，你快睁开眼睛呀！你不要睡过去，不可以，不可以

    睡过去呀！”

    我声音焦急，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活力四射的西欧，此时却像要消失的一道彩虹般，所有的鲜活的色彩都在她脸上慢慢逝去

    “西欧，醒醒。我是洛菲斯，我是洛菲斯呀！西欧！”洛菲斯不断用手背轻拍西欧得脸颊，嘴中轻唤着她的名字。

    终于，西欧缓缓睁开眼睛，可是茶色的眼眸却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暗淡不堪。

    “洛，洛菲斯，殿下”他的声音虚弱“我没事只要睡一会，睡一会就会好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呀！你刚才为上么要替我当下那道攻击？你不知道这样做，你会死的！”

    洛菲斯的眉头微颦，眼中满满的都是伤痛的目光。

    “不，我一点也不后悔”西欧的眼瞳微微抬起，看着洛菲斯的紫眸“只要是为了洛菲斯殿下，就算，就算牺牲我的生命我也，一点都不后悔我西欧只忠于洛菲斯殿下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愿意为洛菲斯殿下背叛所有人包括璃音女王只要是为了您洛菲斯殿下”

    洛菲斯的眼眸缓缓降下，神色中的悲痛凝聚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西欧奄奄一息的脸颊。

    "西欧，你为什么会这么傻呢？我不需要你为我付出生命呀！我只想让你好好的活着，像以前一样陪在我身边，这样就好！“”洛菲斯，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呀！我们要快点救西欧，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要去医院吗？“”不，我们吸血股市从来不去人类开办的医院的。“洛菲斯转过头望着我。

    “那要怎么做呀？”

    我看见洛菲斯垂着眼眸，似乎思考了一下，再抬起头时，他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对了，我们去血族密地！把西欧带回血族的地方，他就能快速的回复！”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血族密地吧！”

    我站起身，眼中点燃希望，催促着洛菲斯赶紧带西欧去血族密地。

    “可是进入血族密地，你意味着要交出你的生命，去解开璃音身上的封印，你愿意这么做吗，弥生？”

    “我”我犹豫的回头看了看不破冥，咬着唇点头“我愿意这么做，请赶快带我和西欧去血族密地吧！”

    “那好吧！”

    洛菲斯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西欧站起身，等到我跟在她身后一起前往血族密地。

    “能先等我一下吗？”

    “恩？”洛菲斯抬头看我。

    “请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不破冥的身边。

    “不破冥，请你原谅我，我必须这么做呀”我蹲下身，将头缓缓的贴在他陷入昏睡的脸上“因为璃音他之前也救过我，所以我不能放下璃音！请原谅我，不破冥！

    我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轻语：不破冥，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的眼眸深深的留恋在他沉睡的脸上，我渐渐的贴近她的脸颊，将嘴唇轻轻的印在她柔软的唇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