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功

便的坐在床上，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问我什么是‘人人平等’的?说正题。”“昨天你为百花院挣得了三万八千两白银，”卞十娘低头翻着账本，“如果你肯接客的话…”“够了!”柒沐曦猛然打断了卞十娘的话，“你的贪得无厌令我反感!如果我就此离开了百花院，你再也不可能一次赚到这么多银子!”伸手，柒沐曦抢过卞十娘手中的账本;账本并不复杂，柒沐曦一目十行，“分明是七万八千两银子!你为什么说是三万八千两?”柒沐曦将账本丢在桌子上，紧紧盯着卞十娘。“卞十娘，单方面毁约，我可以跟你打官司的!我可以申请法律仲裁你你知道么!”柒沐曦一串连珠炮使卞十娘应接不暇。卞十娘索性闭了口，听着柒沐曦所说的奇言怪语。

    就此等了好久，柒沐曦却不再说话了。“你要如何?”卞十娘语气冰冷。“我不如何，”柒沐曦冷笑道，“你要是想留下我这棵活的摇钱树，就不要再跟我提接客，我以后继续竭尽全力为你赚银子;如果想就此失去一大笔白花花的银子，随便你，我这就收拾东西，那些银子就算送你的了。”柒沐曦倚坐在床边，翘腿看着卞十娘。

    卞十娘眼中满是愤怒，死死盯着坐在床边的柒沐曦。“看来十娘你还是不希望我留下来，那我还是走好了。”柒沐曦站起身来，拉开了房门。“慢着，”卞十娘的语调听起来有些不耐，“走了你去哪?”“不劳十娘操心了。”柒沐曦抬腿迈出了房门。

    “慢着，”卞十娘追出来房门，“不让你接客就是了。”“此话当真?”柒沐曦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当真，”卞十娘随手翻看着账本，“毕竟不是个小数目。”柒沐曦走进房门，坐在妆台前面，“早这么说不就得了，真是的。”随即，柒沐曦话锋一转，“不过十娘，口说无凭，还请立字为证吧。”眉端微抽，卞十娘出门走下了楼。

    “被天使眷顾的女子。”柒沐曦反复说着这句话，一直到卞十娘回来。“这么快啊!”柒沐曦瞬间恢复了活力，又蹦又跳的。“你要的字据，”卞十娘没好气的将字据扔在桌子上，“给你了。”“十娘，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动辄置气呢?”柒沐曦笑嘻嘻的将桌子上的字据拿起来细细阅读着。“还不错，”大致阅读了一遍，柒沐曦将字据收入腰间，“十娘还有什么吩咐?”“没什么，”卞十娘脸上飘过一丝不自然，“只是想问问你今晚会做些什么?”柒沐曦眼珠一转，“到时候再说吧。”

    卞十娘转身出了屋门，柒沐曦一个人坐在床上。两行清泪留下，打湿了柒沐曦的衣裙。“一个晚上，八万两银子，我就有那么值钱么?”柒沐曦苦笑着，“在现代，这是多少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银子?就在这一个晚上，全流进了卞十娘的腰包。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谋生?是为了自保?还是在狼狈为奸?或者是为虎作伥?”嘴角慢慢垮下来，柒沐曦将自己裹在被子中，放声大哭起来。

    “笃笃笃”，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柒沐曦慌忙拭干眼泪，望向门口。“谁?”“姑娘，宁公子来了，说是给姑娘送东西。”迎春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来。“只有他一个人么?”柒沐曦没有下床，亦没有开门。“宁公子还有一个随从。”“让他来房中找我吧，记住，就他一个人。”柒沐曦将被子展开，重新裹在自己身上。“是，姑娘。”门外，迎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在柒沐曦耳边。“这个时空，我该如何面对未来的一切?”柒沐曦暗自叹了一口气，“那不被天使眷顾的女子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