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义被抓这事情,不知道的人便是各种猜测,以为是他女儿闹事老爹包庇过度,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懂行的人却知道,女儿只是个幌子,真正犯事的还是老爹。
肖正义是个地方土皇帝,手握东南军区重兵权,连省里领导都不免要给他留三分面子,中央更是敬他功勋卓著,可哪知道就是这份敬重,让他愈发无法无天,暗地里几番动作便被特殊部门盯上了。
这年头,想翻身当皇帝还是很难的,适可而止还给条活路,执迷不悟,杀!
在知道了肖正义被抓的真相后,李铎当场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荣幸呵呵,这样的“大人物”居然对自己青眼有加,自己是不是该觉得祖坟上冒青烟才有这运气?
当然了,这一切他也都是自嘲,真要他昧着良心去当这货的爪牙,也未必肯——这不就出事了吗?
肖家三口人一起被带进去调查,肖媛媛对老爹的事情始终摇头表示一无所知,肖夫人倒是提供了几项丈夫犯罪的证据,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这种时候还不大难临头各自飞,难道要把娘家都牵连进去吗?
如此一来,肖的案子便牵扯出一大堆人和事,省里不少人被请去喝茶,高层人事又将是一番震动调整。
后来对肖正义案子的一番调查和审讯,李铎已经不关心了,他还是恪守本分,每天做好自己的事情,很快大院里就空降了一位新主事者,烧了三把上任火以后就消停了,一切该怎样还是怎样,至于肖媛媛,则是被文工团无限雪藏了。
听完李铎的简述,晚秋觉得人生真是沉浮难测,何必追求那些虚名,搞得好好的一家子就这么散了。
“你看看这一家子,就这么散了。”不免有些惋惜,她前世没受到过父母的爱,这一世有了便异常珍惜,很见不得一个家庭四分五裂,便是电视上那些演来让人消遣的家庭纠纷调解节目,也能让她暗暗难过一番。
“想那么多作甚,他家那是自作自受,一切都是因果循环。”
晚秋在李铎怀里点点头,本就不想再说着糟心事,也就此揭过不提,乐的享受起现在的小日子。
李铎现在依然很忙,晚秋也是学习工作占了她的大部分时间,见面机会比前阵子还少。
“球儿,你看这转眼就秋天了,咱俩这几个月都没怎么见面,那个沈钧儒还有没有盯着你。”李铎吃醋地问,谁说兵哥哥就不能吃醋了?
“说什么呢你!沈总人挺好的,你别老不待见他。”
“我不待见又咋了,他相中我女朋友,我还能和他称兄道弟?”李铎话还没说完,就觉嘴唇上蓦地一软,晚秋亲了上来。
这缠绵悱恻的一吻,便让李铎将无限醋意吞回肚里。
两人在外头腻歪了好久,总算是李铎归队的时间要到了,便依依不舍分别。
上了公交车不久,晚秋就接到了老妈来的电话——他爸被人打伤了!
这下晚秋可急了,好好的,她爸怎么会受伤呢?电话里问了几句,吴翠萍急的语无伦次也说不清楚,晚秋便让她别急先送老爸去诊所,自己很快就回来。
挂了电话晚秋就催司机开快点,公交司机白她一眼道:“公交车又不是私家车,要快你下去打车啊!”
这么一说,到下站停的时候,晚秋果然下去招了辆出租车往家里赶。
镇上开到他们村可不便宜,此时晚秋也顾不得了,一进村里就让司机把车拐到诊所,正碰上她爸妈相携出来,老爸李琛头上更是缠着几层纱布,脸色白白的看上去出了不少血。
“爸!”晚秋开了车门就过去扶他。
“你咋回来了?”李琛瞄了眼她身后,“咋还打车呢,贵不?”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个,快上车去,咱回家!”
司机一路把车开到李家门口,晚秋付了钱才跟着爸妈进门,关心起老爸的伤势来。
吴翠萍絮絮叨叨要说,又说不清楚,李琛打断她,自己把来龙去脉讲了。
原来是有人到村干部那告村里棋牌室扰民,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音总是持续到半夜,去理论还被棋牌室的负责人给骂出来,几次下来便不敢去招惹,又苦于一天到晚沉浸在这麻将声中不得安宁,便求助到村干部那。
“这不我正好在么,就说一起去看看。”说着,李琛喝了口茶。
晚秋这时候已经隐隐有些觉出味道了,遂问:“爸,你说那棋牌室,不会就是咱村里原先那活动室的地儿吧,被占用了的。”原先她还想去借书看,发现那里变棋牌室后好不气闷,当时还和李铎诉苦来着。
“对对,就是那。”
晚秋赶忙点头,“终于有人来告了,我上次去还被他们呛回来了,那棋牌室负责人挺嚣张的,是他们打的你?”
“可不是吗,这情况我原先也不清楚,就一直没管,现在都有人告到案头了还不解决,那岂不是对不起这村干部的名头了吗?过去找他们负责人说了没几句,他们就开始骂人了,然后不知道谁一板砖砸在我头上,当时就迷瞪了。”
其实李琛说的还算简单,真实情况是他带人赶去,发现连原本封闭的阅读室都变成棋牌间后,便找他们负责人来问情况,那负责人先是拒绝沟通,后来又直嚷嚷她家有谁在镇政府里干事,威胁李琛别多管闲事,不然没好果子吃。
李琛哪是肯让人威胁的,当场就要把他们棋牌室封了,就在这时有人背后一板砖把他给抡晕了,流了好多血。
场面一下子乱了,有人赶紧来叫吴翠萍,她赶到现场一看,差点晕过去。
“你妈喊那么大声,我都给她喊醒了,赶紧让她送我去诊所,哪知道她还给你打电话咧。”李琛有些抱怨,老婆动作那么大把女儿给吓着了。
“爸你这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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