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他不沾的,要不,他自己手下那么多寻花问柳的地方,什么漂亮女人没有,何必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是不是?爹地的意思呢,不如你稍稍…松松口,松一点点也成,只要能让他继续在门口站着等就行了 ”
伸手缩脚地比划着那一点点的距离,井老大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像是缺了点什么。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提到门口的时候,依娜的眼神也跟着莫名地黯淡了起来。
“爹地!你又来了!洗手准备吃饭吧!”
心酸涩地难受,这些日子,不出门,她去也经常站在窗台眺望门口,她不是不难受,也不是想要折磨他,只是这一步,真是不好迈,一旦迈出了,是天堂还是地狱,谁又能知道呢?!
不过说起来,人也挺奇怪的,雷昊在门口的时候,不见,依娜难受,现在人走了,不来,依娜反而越发失落地难受了!
这一晚,辗转反侧,依娜竟失眠了,第二天八点的钟声一响,她就不自觉地跑到院子里去散步,还一路散到了可以直面大门口的风光,可是这一天,雷昊没来,当失落也成为一种习惯,依娜苦笑着又去花房逛了一圈。
这样也好,断了,以后就可以真正的安静了
想得明白,这一天,依娜却还是失魂落魄,过得魂不守舍,经常丢散落四地,佣人一句话,她重复问上十遍都记不住。
吩咐佣人准备好了晚饭,依娜刚想去门口迎迎爹地,就见爹地抱着一瓶顶级的红酒、哼着小曲进了门:
“爹地,什么事这么高兴?!”
接过井老大手中的红酒交给佣人,依娜挽扶着他坐下,接过佣人送上的茶递上,随口问道。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不是跟你说约了老友Jone打球吗?结果,打了一天的高尔夫,我一竿没输过,那…那什么价值千金的美酒,我赢回来的!收好,给我小心收好,等哪天Jone来我们家吃饭,我就用这酒招待他,让他天天藏着掖着舍不得喝,哈哈,下次我就请他喝……”
哈哈大笑着吩咐完,井老大端起茶杯,刚凑到嘴边抿了一口,突然,一个身着赌场工作人员服饰的年轻男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起来:
“老…老板…大事不好了,悉尼赌场…来了个硬条子,一下午赢走了十…十…亿……”
噗嗤一声,滚烫的热茶喷溅而出,井老大蹭地站起身子,倏地扭过了头:“多…多少?!”
“十…十亿!老板,您快去看看吧!从那人坐上去,就输了前三把,然后就一直加注一直赢…现在还没走呢!现在客人都不赌了,全在围观呢,迫于舆论压力,我们想提前关门都不成啊,我们这一年的收入半天全输出去了,再这么下去,怕是整个赌场都要关门了,阿兴一直在拖延时间,早就已经吓得快瘫了……”
吞咽了下口水,前来通禀的手下伸手微微颤颤地就摆了个‘十’的动作,在赌场干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高手!
“哪个石头缝里蹦出的王八羔子?!踢场子踢到爷爷头上了?!还愣着干什么?!走!看看去!打电话,把其他赌场的高手都给我调过去,还有,把八个方向地摄像头都给我卯着他,我就不信揪不出他的把柄!敢在我的赌场捣乱,我要他好看 ”
起身,井老大火大的叫嚣了起来,一想起那华丽丽的数字,心还在不停地淌血啊!这是个什么概念?!想必来的也是个大手笔、不要命的!
“老板,各大赌场的高手已经全部试过了,没一个顶得住的!现在所有人都在悉尼赌场压阵呢,可真的没人敢上了,三十几双保镖的眼睛在盯着呢,可真是邪门,一点抽老千的痕迹都抓不到!那男人戴着一半黑的面具遮去了大半张脸,手下就跟着两个提钱的男人,坐下手都没动过,玩了三把输了三千万,然后就风水倒转,那钱翻着滚地往他口袋里进啊!那我们又是开赌场的,楼上还有不少客人在玩,我们总不能说输不起立马关门吧……”
“还有这么神的?这世界上有名的赌场、有名的赌手我们也摸得个八九不离十了,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听着怎么来者不善啊~来人,再去叫十个厉害的保镖过来!我倒要好好去汇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单枪匹马来我这儿抢钱?!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带上家伙~走!”
“爹地 ”
从来没见爹地如此郑重其事过,突然间,依娜觉得事情有些严重,生怕动起手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起身眉头紧锁,依娜就想劝诫井老大尽量‘以和为贵’。
“不用担心!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么点小事,爹地会处理的!你好好在家照顾我的宝贝外孙女就行了!来人,好好保护小姐,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有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