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奥?!”这一次,雷昊跟廉桀昱倒是异口同声,同样语带质疑。
“真的!我没有撒谎!这个照片是我半年前陪我爹地去美国检查身体时,无意间在医院里拍到的!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位疗养的小姐是‘金缘’的千金,患有先天心疾,又受过什么加重病情的伤寒,多年来一直都是在美国闭关疗养,现在长大了,承受力强了些,金老才让她外出活动,见光!可能真得是被保护得太好了,杉杉小姐身上仿佛都有了灵气,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美,不惊艳,惊心…不过,听说,她身体已经好多了,好像已经筹备回国了……”
阮亦行说得吐沫横飞,激动地整张脸都通红了起来,而雷昊跟廉桀昱却是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没想到,等了多年,寻了多年,一切得来居然是如此的 毫不费功夫!
“昊,聊什么这么开心?!”
跟习慕羽黏黏糊糊聊了许久,没想到两人八卦都聊了一个遍了,这边的聚会还没有结束的迹象,见慕羽被人拉入了舞池,百无聊赖,依娜也凑了过来。
“没什么,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见一干损友刚刚还侃侃而谈,一见依娜眼珠子直得都要掉出来了,骄傲地伸手搂过依娜,雷昊率先挑衅地回了廉桀昱一个诡笑,仿佛在说:看到了,再美的照片也抵不上他怀中真切的美女!
“呃?”
他的意思是说,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吗?一阵傻愣,依娜抬眼往众人扫去,见但凡男人的目光与她相遇,或是干笑着转移,或是心虚地垂落,转了一圈,还是落回了雷昊的身上,而雷昊却只是回应地将她搂得更紧,望着众人自打嘴巴的样子,哈哈大笑:
“哈哈 ”
见一个个大男人望着依娜,突然都面红耳赤地,比女人还扭捏,没想到男人害羞的时候也这么有趣,刚刚还大言不惭地对她的女人品头论足,这下都哑巴了!
“昊,我想跳舞!”
想到他这些狐朋狗友凑到一起居然是背后说她坏话,破坏她跟雷昊的感情,依娜就有些不高兴,转身,撒娇地扯了扯雷昊的西装。
“好!正好我也聊累了 ”
示意地跟一干人等点了点头,最主要得是跟廉桀昱交换了眼神,雷昊随即拥着依娜步入了舞池,这个夜晚,可真是美妙动人。
自从宾客散去,习慕羽的一颗心就像是正在上着发条的钟表,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紧绷,陪同阮老爷回到卧房,伺候他睡下,习慕羽才转身回屋,心怦怦乱跳着,她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十点?十点!那死男人是算命的吗?时间捏得这么准!一点多余的思考时间都不留给她,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习慕羽就像是等待死刑降临的囚徒,惊恐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
怎么办?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手中的玫瑰被她一瓣瓣扯落,去或不去成了她今生最难的抉择。
一咬牙,习慕羽出了门,却不是转向里侧的房间,而是拐出下楼窜进了厨房,倒了满满一大杯的冰水咕咚咕咚灌下,心还是咚咚跳个不停,又为自己倒了大杯的牛奶,习慕羽才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地上了楼,在走廊里呆了半天,最后还是转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到半个小时,习慕羽来来回回去了三趟厨房,每次端一杯牛奶,最后却还是转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进门,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跑上前去,就见斗大的屏幕上写着四个字:
“十点!小西 ”
脸色丕变,扔下手中的玻璃杯,不假思索,习慕羽转身出了房门。
一口气冲进了阮亦寒的房间,望着沙发上品着红酒把玩着手中的邪肆男人,习慕羽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呆愣在了门口。
“关门!你不是想是人都知道…你在我的房里吧!迟到了二十分二十五瞄!”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应声关上房门,习慕羽抵在门上,压抑地隔空遥喊道。
“不用偷偷摸摸的!这间房的隔音效果…相当的好!”
亲身,端起酒杯朝着门口优雅地轻晃了一下,阮亦寒瞥了瞥整个人贴到门上的习慕羽,扔掉手中的手机,随即拿起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只听到‘咯嘣’一声,下一秒,房间内的主灯全部熄灭,四周亮起一圈幽暗的晕黄小灯,迷离又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