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示意地看了柔心一眼,雷昊选择了咽下最后的半句话 也许,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你吧!
“所以,我注定是你们爱情成功的踏脚石,是吗?如果刚刚我没有阻止你,如果刚刚我们已经……你会对我负责吗?”
痴迷回望,柔心满眼泪水,却也满心期待。
“不会!”好不犹豫,雷昊直接给了她答案。
“万一…我不幸中奖了呢?!”泪如泉涌,柔心还是不死心。
“那样的话,只会应证你的话,变成真正的不幸!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孩子,不该是拴绑男人的武器,而我,如果明知是悲剧,就绝对不会让悲剧蔓延,所以,你该庆幸你的决定 ”
“雷昊,你真的好狠,也好残忍…”
听着雷昊冷情决绝的言辞,柔心只觉得透心的冷,他还是一样的狠,只不过,他的爱恨对人对事分得很清楚,让她想恨都有些无力。对她的狠,就是对他怀中女人极致的爱,站在她的立场,是悲剧,对他怀中的女人而言,却是天堂难求的幸福。
能被他爱上,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只可惜,她觉悟得太晚了,如果说,他未来的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她这个得而复失的前任就是这个世上最后悔的傻瓜。
“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
不希望她还存有过多的奢望,明知她会伤心,雷昊却还是没有半分含糊的直言不讳。他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可是善改弥补的方式却要由他决定,他绝对不会任人摆布,更不可能明知是错误,还去延续,他要的女人,谁也夺不走,他不要的,鬼也别想上身!
“昊,等等,你的衣服我帮你干洗了!也不差这一时片刻了,你喝多了,我帮你煮点解酒汤,喝了,你再走吧 ”
虽然心里不平,可柔心对他还是充满了感激,毕竟在自己最落魄无助的时候,还是他不计前嫌地帮助自己,明知自己没有了机会,她更不会多做计较,起码,朋友,也是折中的不错选择,起身,柔心擦了擦泪,还是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她都说得这般通情达理了,见她一番好意,自己的脑袋又的确有些不舒服,雷昊也就没再拒绝,目送她转入厨房,随即放松身躯倚入沙发,慢慢阖上了眼
昏沉间,‘轰隆’一声巨响,雷昊倏地睁开眼,望着陌生的环境,还有些无法回神的足足呆愣了三秒钟,柔心?!
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掀开身上披搭着的薄毯,雷昊起身往厨房冲去,一进门,就见柔心倒在地上,一旁还散着盛好的解酒汤:
“柔心,柔心,你怎么了?醒醒啊 ”
抱起柔心,雷昊紧张地呼唤着,见她手上已经迸溅了些许的烫红,雷昊感激又心疼,见她一直昏迷不醒,抱起她,往医院跑去。
“医生,她怎么样?为什么会昏过去?”
病房里,见医生一声不吭,检查完就给柔心挂上了点滴,雷昊不免有些心急,这是好是坏,他倒是吭个声啊!
“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只是太累了,血糖又有些低,才一时承受不住昏过去了,补充点葡萄糖,多休息个两天就没事了……”
调整好吊瓶,医生转身边开开着单子边安抚地解释了起来。
病房里,送走了医生、护士,办完了所有手续,雷昊就坐在一旁,盯着吊瓶一直陪伴在侧,趴在床头时睡时醒,打着盹,盯着药……
另一侧的急诊室里,依娜正毫无意识地躺在病床上,做着急性手术,亮着高危的红灯,门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面色焦急,一直不安地搓着手掌、来回走动……
天色渐渐转亮,一阵轻微的 声响起,猛地一瞌,雷昊的脑袋自掌中滑出,瞬间惊醒,看了看床头熟睡的女人,瞥了瞥屋内轻声打扫的清洁工,抬眼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雷昊站起身子,动了动僵硬酸涩的身躯,揉了揉像是塞了石块的脑袋,伸手替柔心拉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实在受不了自己浑身酸涩腐臭的酒气,见时间尚早,雷昊随即决定先回家冲个澡换个衣服。
“雷叔,吩咐厨房帮我煮碗解酒汤!备车,一会儿我要出去!”
“少爷,您回来了,井小姐 ”
一进门,雷昊二话不说,边往楼上走,边跟擦肩而过的管家快速吩咐着,而见他一身脏污,管家已是好奇,再见他一人回来,还形色匆匆,想着昨晚的情形,想着至今未归的依娜,再想着厨房至今未撤的饭菜,关切的就想通禀一声,谁知话还没步入正题,头顶就想起一阵不悦的怒吼:
“不要跟我提她!快去准备,我赶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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