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邬登基。”她猛地发狠。
“臻妃,你好狠毒的心,枉费朕对你疼若至宝,你竟要杀了朕!”只见皇上由太监扶着出现。
“皇上?你不是在床上躺着动不了吗?怎么?”她惊叫。
“哼,朕不是动不了,而是教你派来软禁监视朕的人给气得不愿下床。”皇上怒说:“要不是太子赶来救驾,朕大概会教你监禁到死吧!但这会你连活路也不给朕,夫妻至此,恩断义绝了吧?”皇上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晚年遭此恶耗,让他整个人瞬间苍老不少。
“我我也是不得已的谁教你坚持不肯立逃邬为太子,他也是你的皇子啊,为什么你如此偏心独宠老二?”她忿忿不平。
“三皇儿有什么才能你自己最清楚,除了贪好色酒他还会什么?你要朕立他为太子,是要朕拿皇朝开玩笑吗?朕又怎么对得起先皇祖宗?”
“我不管,说这些都太迟了,你浇熄不了我的野心的,我要逃邬登基,我要他成为当今皇上,独尊天下。”她已经疯了,教野心给薰疯了。
“你做得到吗?”姚常焰讥问。
“只要你与皇上都升天,自然就做到了。”她一脸阴很,真要弑君杀太子。
“要我与皇上都升天,你好大的口气。”他依然不疾不徐。
“来人啊!”她马上大叫,四周即刻涌上大批御林军,她得意的笑。“将他们给我拿下。”她骄傲的下令。
半晌,却见御林军仍然不动,她的笑容才倏地消失。“你们动手啊?怎么不动手,没听到我的命令吗?”这些可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人马,不可能会背叛她的。
“娘娘,这些人只听命于我,他们表面上眼从你,实际上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兵马,会这么做,当初怕的就是会发生这样的事。”姚常焰笑着告诉她事实。
“什么?!”臻妃瞠目。他心机居然如此深沉,狡诈得不像他平日所伪装的清廉无私与正直。
这个工于心计的家伙,她被他给骗了!
“你!你别得意,我还有逃邬,他也手握京畿重兵,会杀进宫来救我的。”
“哈哈哈,是吗?我已通知三弟娘娘有危险,要他立即进宫救人,算算时辰,也该来了吧。”
“你主动通知逃邬进宫?为什么,你打什么主意?”她心惊疑窦。
“我打着一举歼灭的主意。”他可不想让胆小怕事的老三事后溜走。
臻妃见他胸有成竹,不由得由脚底发寒。此时,她反而不希望儿子带兵赶来救她了。
但显然天不从她愿,只见姚常天气急败坏地持着一把拿都拿不稳的长剑,带着大批人马直闯寝殿。
一见姚常焰居然出现在此,他吓得宝剑落地。“你你你怎么”他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全。
“我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还在蒙古杀敌的是吗?”姚常焰替他说完,笑容满是讥诮。
“对。”他竟然呆呆的点头。“你回来,那大军也跟着回来了?”他问着与他母亲相同的话。
“不,只有一部分回来,其余的还留在蒙古剿灭最后一支敌军,相信随后也会赶回。”说话的竟是秦中英,他也回来了。
“你也在这里?那在蒙古的军队谁在带领?”姚常天大惊的问。
“当然是我的爱妃了。”姚常焰骄傲的道。知道中英出现,一定是她怕他在京城兵力不够,特意要中英带人回来支援,她总是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好个善体人意、神机妙算的聪明女人,他真是爱死她了!
“女人带兵?你在开玩笑!”姚常天不敢相信。他敢将几十万雄兵放心交给一个女人来带,莫非他教她的美色给迷失了心智,疯了不成?
“哼。”姚常焰冷嗤。“她一个女人,聪明才智可抵足你十个豆腐脑袋,你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讥笑道。
“你!”不甘被辱,姚常天立即面河邡赤。
“逃邬,别跟他们罗唆了,叫你手下拿下他们,一个也不许让他们逃了。”臻妃大叫。
“是,母妃,来人啊,还不动手!”他一声令下,两军即在宫廷内大战。
可大战在秦中天带回的五万人马加入后,战况立即一面倒,转眼姚常天带来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甚至还有许多慑于太子威仪的人阵前倒戈,一场爆变就在一个时辰后轻易平息。
臻妃以及姚常天当夜便以搅乱朝纲、谋害天子、策动兵变等罪名,斩首示众。
十天后,柳如松持着蒙古主帅的人头,领着大军凯旋回朝,受到朝廷及皇上热烈的欢迎。
今日户部尚书柳大人不过是续弦,整个柳府却好不热闹,不仅其他五部尚书全到,王公贵族更是—个不少,各大小辟员排排站,就连皇上都来旨敬贺。
他今日如此风光,全归功于他生了个艳冠群芳又聪明一等的好女儿,这个女儿现在贵为太子妃,不仅受独宠,又为朝廷屡屡建功,甚至让皇上封为皇朝唯一女将军,这让身为老父的他在朝廷里更上一层楼,变得人人巴结,一扫之前被控通敌卖国入狱时人人嗤之以鼻的窝囊气。
一名艳丽非常的女子依偎在丈夫怀里,瞧着始终让她担心的爹爹,见他此刻志得意满、幸福洋溢的模样,欣慰地紧紧牵着丈夫的手,有些激动。
搂着爱妃,姚常焰何尝不也同岳父一般幸福洋溢,只是
“大姐,你瞧,二姐与秦大人,他们是不是对上了?”柳如柏挨近她,指着一对正低首喁喁的俪人。
她注意很久了,他们两个人从蒙古一道回来后就联系往来不断,这会二姐更是将宾客抛在一边,与他交头接耳,好不亲密,这不是对上了是什么?
柳如松夫妻俩相视一眼,更是有默契的挑眉“没错,他们对上了!”两人哈哈大笑。
这下好了,连二妹都找到幸福,她总算可以放心,再下来就剩鬼灵精的小妹如柏了。柳如松计算地睇向小妹。
柳如柏虽然胆小,但是可精明的,一转眼便溜得不见人影。
是夜,烛影摇红,轻纱飘扬,床上一双俪影却无进一步动作。
“你真的不介意”柳如松难得紧张的问。
闻言,姚常焰无限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不介意什么?我什么都忘了。”说完便想褪去她一身紫缎华服。
尽管有些感动,她仍是不愿他有丝毫勉强。“如果只是因为歉疚,你大可不必”话未说完,她张阖的嘴立时被一记热吻封住。
这番销魂热吻待续良久,久到她星眸半掩,几近晕厥,他才呼吸紊乱的微微抬首。
“我对你的情意,你竟称之为歉疚?这是对我心意的质疑吗?”他蹙着眉,像是有些受伤。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柳如松撇开头,仍是有些微喘。
伸手勾回她的下巴,他要她正视他永不退烧的依恋。“松儿,你听仔细了,独宠你一人并非因当日之事,而是这辈子我早对他人再无兴趣。我爱你,只爱你一个而已,别再乱想了好吗?”姚常焰深情地直视着她的眼。
她感动的阖上眸。
他终究是说爱她了啊!专心的想着爱人,感受他在她身上施下的法术,她媚眼如丝地逸出一声娇吟。
门内旖旎吟哦声不断,门外清风徐徐,顺势拂低稀疏树影,好似在诉说长夜浸漫,还是小心提防些,别教池塘内不知羞的锦鲤给偷窥了去满室春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