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然后就离开了。”
若不是事情已经发生,他真想用力摇醒她。
“你怎么那么傻?什么叫连我也会有事?我会怕这种恐吓吗?”
“我不要你也跟我一样啊!你看我!”她拍拍自己跛了的右脚。
“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不需要连这个也同享吧?”
她的贴心,他怎么不明白,就是因为太了解她,所以他才生气。
一想到以前总爱四处散步的她,竟受到这样的伤害,不舍再加上愧疚,让他的双臂更加使力拥抱住她。
“你的脚治不好吗?”他爱怜地看着她落寞的表情。
“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复杂也很不舒服。”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总是语多保留的她,所谓的不舒服,就是很痛苦,他哪会不懂。
“那就别治疗了,我每天帮你按摩就好。”
“你不觉得跛脚很丑吗?”柳晴羽专注地凝望他。
“那走在路上那些重残人士,你会觉得他们很丑吗?”
“怎么会?他们才是最美的人,那种永不服输的生命力是最美的画了”说完,她明白他所指为何,莞尔一笑。
“我总是讲不过你。”
“可我总是败给你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唉,一物克一物啊!”他亲亲她的鼻尖,呵呵笑着。
柳晴羽害羞地再度窝进他怀里。
“讨厌,说得好像我每次都这样似的。”
忽地,他拥着她躺到床上。
趴在他胸口的柳晴羽,这才发现他的计谋。
“啊!你怎么可以偷偷地”
“我可是大大方方让你走进来,哪有偷偷的?是你自己没注意到。再说,今天你这么秀色可餐,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呢?老婆。”
说完,他欺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偷了下他已经想了一整晚的吻。
彼斳风饥渴地啃舐着她的蜜唇,舌尖诱引地缠住她的,令她情不自禁地随他起舞。
温厚的大手,从她的腰际一路抚上柔嫩的浑圆顶端,迅速地点燃两人之间的热情。
“我甜蜜的小羽”
他松开她的唇,开始进攻她白嫩的肌肤,他的吻滑过被他的大手一一解开的区域,不到一分钟,她几近全裸地躺在他身下,完全沉沦在他性感唇舌的撩拨里。
阵阵酥麻不停地在她的身躯流窜,她已记不得前一刻她说些什么、做过什么,整个人、整颗心满满都是他,和他的深情。
她想要回应他,想要让他知道她的感谢、她的抱歉,以及她的爱恋。
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应该是说不给自己害怕的时间,她翻身将顾斳风推倒在床上,双腿跨坐到他腰上。
彼斳风目瞪口呆地看着将自己剥光的柳晴羽,突然之间,他不太脑葡定眼前的人是谁。
老天,就算在梦中,他也不曾想过她会有主动的一天!
“小”
他张口欲言,她伸出食指压住他的唇,唇畔带着羞涩的柔笑。
“风,让我爱你,好吗?”
彼斳风望着小羽令他诧异的转变,久久不能言语,最后他以含住她的纤指做为答复。
幽暗的卧房里,干柴烈火炽烈狂烧着
子夜,顾斳风房里的舒适大床上,两人赤裸的身躯交缠着。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彼斳风虽然疲倦,但很满足,非常满足。
凝视着怀中累得睡着的爱人,他愉悦地扬起唇角。
能得到她的回应,比他签到全世界一半航权还更让他高兴。
他宠爱地亲吻她的额,她低喃着将自己往他怀里蹭了蹭,粉颊贴着他的强壮的胸膛,还微微一笑。
仅仅是这般微小的动作,才平息的欲望倏地又来报到。
彼斳风无奈地苦笑,悄悄地松开些距离,他可不想让怀中的宝贝累坏了。
再者,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他无法安心入睡。
彼斳风小心翼翼地下床,裸身走到另一头书桌前,拿起充着电的pda踱回床上。
他轻手轻脚地躺回去,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梦呓地喊了声他的名字,窝在他胸膛里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深深睡去。
彼斳风着迷地看了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才想起有事要办。
他记得今天谭子会给他一份报告才对。
他在萤幕上写指令,传送给谭隽浩,很明白对方此刻仍醒着,并正在等待他的指示。
pda无声的震动,表示谭隽浩的回复,他看着画面里的报告档案,眉头一寸寸揪紧。
手背上有眼珠纹身的恶徒,竟是前科累累的毒贩阿辉。
为什么?他为何会对小羽下那么重的毒手?
报告里头写到,这件事背后另有主谋,因为在五年多前,阿辉仍只是小帮派里的小喽啰,是事后当了葯头才慢慢发迹,有了势力。
既然如此,那么找到他的人,就可以厘清整件事了。
彼斳风填上关于医生方面的线索,要谭子去查一查,收到回答后便关上pda。
小羽说的没错,这场意外是警告意味居多,如果她当时不沉默以对,那么他们就没有相聚的此刻了。
可除掉她,对方会有什么好处?
“不对不对”从头到尾,除了小羽受到伤害外,根本没有人得到什么好处。
若是要赎款,一开始就从他下手不是更好?
这么看来,恶徒不是要钱,只是要小羽要小羽做啥?
“我没有接到威胁,只有柳家”只有柳伯伯接到胁迫。
“难道是”是因为他!?
懊死的!
原来全都是因为他,他们要小羽自动离开他!?
可恶!就因为他们的目的是要小羽主动的离开他,所以才会谎称她被强暴。都是他,所以当时身为他的未婚妻的她,才会受到伤害
要不是怕吵醒小羽,他还真想狠狠打自己一顿。
如果情况真是他想的那样,那么这次小羽再度回到他身边,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故计重施,他得要好好保护她才行。
怀中的人突然一颤,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摒退所有纷乱的思绪,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好好睡一觉。
一切的问题,都留到明天再处理
赵亦潼放下手中的报纸,表情苦涩,双手微微颤抖着。
风哥哥与柳姐姐订婚的消息,斗大的刊登在首页的头条上,字字都将她的幻梦残酷地打碎。
望着照片上看起来幸福洋溢的风哥哥,赵亦潼多希望自己是被他拥着的柳姐姐。
“早啊!潼潼小心肝,在看什么那么专心?”每天都会一起享用早餐,是赵子杰为弥补常常不在赵亦潼身边,所订的原则。
赵亦潼深吸口气,不肯抬头看他,只将报纸递给他。
“嗯,今天有什么新闻?”赵子杰脸色发白地瞪着头条。“斳风他他竟然”
赵亦潼幽幽地轻叹,难过的眼泪不自觉地滴落桌面。
“该死的顾斳风,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我家潼潼是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跛子?我不准!可恶!”
赵子杰怒气勃勃地将报纸揉成一团,愤恨不平地丢到地上。
“爸爸,你不要这样,风哥哥能幸福就够了,我没有关系的。”父亲狂乱的怒气又让她不知所措。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啊!”气得丧失理智的赵子杰,直接朝着赵亦潼发飙。
“该死,真是该死,没将你嫁进去,我还做什么生意啊!?完蛋了,我完蛋了。”
虽然完全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但凭他头一次吼她,赵亦潼就够惊讶的。
“爸爸,公司出问题了吗?没关系的,就算没有风哥哥家的帮助,我们还是可以”
“你懂什么?要靠造船吃饭,就等着喝西北风吧!要不是我靠着台顾卖葯,你哪有这么好的生活可过!?”
气极了的赵子杰,说完了才发现自己竟然说漏嘴,看着目瞪口呆的赵亦潼,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胡说的,潼潼你听听就算了,我先去上班。”赵子杰抚着太阳穴,表情凝重地走出餐厅。
他才一踏出餐厅,就抓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响了三声,一个睡意正浓的男声接起。
“喂?”
“去给我解决那个女人。”
“嗄?”
“五年前要你打得不成人形的那个女人,马上去给我毙了她,听见没!?”
“喔!”
赵子杰忿忿地挂了电话,坐进轿车,让司机载着上班去,丝毫没发现脸色苍白的赵亦潼在他身后,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