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途中经过书局时,我顺道绕进去逛了一下,因为很想看看那个叫作火星爷爷的作者所写的是怎么样的书,而我实在很没有耐心在网路上面搜寻资料。
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上网搜寻。
问了柜台小姐之后,人很好的柜台小姐替我找来两本火星爷爷的书,结帐,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家了的,但不知怎么的,却念头一转,决定先到那家神秘咖啡馆待一会再说。
堆开木头大门,低头进人,在经过巨大吧台的时候我向脸涸漆的老板娘要了一杯热的卡布奇诺,本来是想选之前和玮真一起待过的那最角落的位子坐下,但结果今天已经先给人占去了,想想算了,就挑了最靠近大门的位子坐下,反正没差。
发了简讯给玮真说已经回到台中之后,我开始低头专心阅读。
玮真派的那种超级专心法。
三杯卡布奇诺的时间过去,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这才发现原来位子的旁边就是玻璃窗,很是无聊的呆望着窗外的街景大概有三分钟那么久之后,我决定回家。
买单。
脸涸漆的老板娘抬头看了我一眼,收钱找钱,然后低头,点烟,依然是没有想要抽的打算,我得说她真是个很浪费的女人,就总把烟点了却不抽的这件事情而言。
离开时我觉得有点小懊恼,坦白说我真的还满想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滚蛋或者是干嘛要来这类的话的。
炳!我想小叶说的没错,我大概真的有病。
小叶
回家,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接着打了电话给玮真,她说一直在睡呀我说我也好累哦!
其实我们没说到啥重点无非就是情人间的软语,而且还是没什么营养的那种,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小时多一点。
等到我洗完澡并且非常有毅力的做了二十下伏立挺身之后上网,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而msn上则是二红一绿的排列组合。
真难得小叶传来的第一个讯息不是要玩旋转泡泡球。
不知道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还是怎么着?总觉得最近的他好像慢慢的改变了似的,像是终于开始愿意把他心底高筑的那道无形墙给敲开了的那种感觉。
当然,那道墙还是在,只是比较不那么顽固了些。
“这么晚才回来呀?”“没呀,回来有一会了,倒是你,又失眠呀?”
“算是吧。”“最近有比较好些吗这失眠?”
“嗯,好点了。”“今天有开口说到话吗?”
“干嘛那么关心我呀你?”因为我放你在心上呀!
“因为我在暗示你关心一下我的台北行呀!炳。”
“哦台北好玩吗?”“这我是不知道啦!因为我们大部份时间都待在家里。”
“小心纵欲过度哦年轻人。”“这您就多虑了!因为我有的是本钱,哈!”
“无聊。”分明只是眼红我吧!哼。
“怎么今天不玩旋转泡泡球哦?”“嗯,最近觉得有点腻了。”“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所以我改玩新接龙。”“不是吧!”
“你不在呀!没人给我按接受。”“干嘛把昵称改成planetno。3呀?”
“哦,今天去买了火星爷爷的书,觉得他写的真好。”
“那本书呀我最喜欢的一篇是”“不是吧!你都背起来了哦?”“不要打断人家讲话好不好?”
娘娘腔!还人家咧!
“第一篇的那个传达者。”“为什么?”
“很特别的工作呀!要不你毕业后也去做那种工作好了。”“是你自己该认真考虑先吧!无业游民。”
“你做比较合适啦。”“你真的很想害我被当成神经病对不对?”
“并不是,而且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顾客哦。”“那倒是说来听听你想找谁呀?”
“等你真的开业了再告诉你。”“先说啦!我先免费帮你试找。”
他还是没有回答,反而是传了个笑脸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的回应是传送笑脸符号时,我总觉得那是因为在电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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