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一回事,说出口很害羞耶!
“那,我有没说过,不管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说?"
“这?呃,有。”
“那,我有没说过,要你有事就说,不要再一个人闷著?"
“也有。”
“那,你做到了没有?"绷著脸,他严肃得吓人。
“我”款?现在这是怎样?秋后算总帐吗?
“你没有!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对我说过的话也不在意,所以才不肯对我说实话,是吧?"怒冲冲,他低吼。他再累再忙,也还是常想着她。
想她今天过得怎样,想她今天工作顺不顺利,想她是否跟他想她一样的想着自己结果,他只是自作多情?
“我、没、我不是”天大的冤枉啊!
“难道,在意的只有我?"垮下肩,他很无力,疲惫更深更重。
两个人的爱情,他还在努力学习,但他自认对她已够用心,那是他从没有过的用心,可是如果她不是那么在意,那他对她再用心又有什么用?她让他很挫折。
“谁说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也很在意啊!"他看起来好沮丧,那让她好难过。
“如果你真的也在意,就不要把我锁在心门外。”他说过,他能承受她的一切!
“我、你”咬咬唇,她很害羞,却还是说了:“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那就跟我说实话。”她的一句话,胜过干言万语,直暖进他心坎里。但,没得到答案,他还是不罢休。
“你、我”哎唷,很不好意思嘛。咬紧唇,她又羞又怯,真的难吐实。
“说!如果真有你说的在意,你就不该有事瞒我。”别人的感情怎么经营,他不知道也不清楚,但他的一定要坦坦白白、没有隐藏。
哪有人这样逼的啦?瘪瘪嘴,她知道斗不过他,只好“对啦对啦,我在哭啦,因为太想你又见不到你,所以我就就哭了嘛!"豁出去了啦!
太想他又见不到他,所以她就哭了?!
“天!你真是”真是太可爱了!惊喜狂喜之后,是无法抑制的狂笑。
愣看他笑颜,宣玉凤一时怔仲,最后好生气。
“你好过分!"哀怨咬唇,她闷声控诉。
然而,笑声并未因此而停,顾孟杰仍旧狂笑不已。
“你!我、我不理你了。”气恼著,她转身想走人。
他真的太过分了!她想他有什么不对?她是真的很想他,却又一直见不到他,才会忍不住的啊,他怎么可以那么没良心的笑她!
“慢著慢著!"忙探手,他抓回她,将她锁进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高兴了,才会一直笑不停。”
“是吗?"抬眼,她看他,眸存怀疑。
“真的,我很高兴。”俯下身,额贴额,他笑望她。
“不是笑我呆?"瘪瘪嘴,她睇看他。
摇头,他认真说:“我笑,是因为开心,很开心你这么想着我。”
“你刚刚对我好生气,说了好多冤枉我的话。”不是想跟他算帐,她只是真觉得委屈,因为他误会她好多好多。
“那是我误会了,对不起。”真相大白,他安了心,给了道歉,他又轻斥著:“不过,你还是不对。”
“啊?"她不对?她哪不对了?拧起眉,抿著嘴,她很困惑。
“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你随时都能找我。”他记得,在有正式名分前,他已经给了她特权,偏偏,她笨的不懂擅用。
“可是你很忙啊”咬咬唇,低下头,她小小声说,声音很低落。
“再忙,也会顾著你。”勾起她下颚,他凝望着她,眸底满是真挚。
“我不想打搅你。”
被了,有他那句话,她已经很满足。所以,思念再苦,她愿意承受。
“但我愿意,我很乐意你来打搅。”她为他想,他很开心,但委屈了她,他很舍不得。
“不行的,你那么忙,我不能吵你”摇摇头,她轻声说,只想做他的懂事女朋友。
“别人不行,但你可以。”抓住她右手,贴上自己心口,他笑笑对她说:“因为,你享有特权,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我”瞬间,脸爆红,她羞又喜,不好意思再看他。
心头热烘烘,她好喜欢听他这么说,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嘿,听我说”不让她躲藏,他又勾回她,要她看清自己的认真。
“想我时,call我;想见我,随时欢迎;但,记著,不要想我想到哭,因为我会很心疼,好吗?"
“我真的可以吗?"他真的让她好感动。
“可以。”正经点头,他认真说。
“会不会太任性?如果我每天都想见你”她很担心,怕自己贪心的过分。
“任性?你放心,我只怕你太小心翼翼,恨不得你能多任性些,不过,只能对我。”她的一切一切,有他包容就够。
“你、你真的是说真的?"牢牢盯著他,想看清楚他,怕他有一丝勉强。
“真的!我发誓,对你所言,绝对属实,你不要再怀疑了。”款,他什么时候这么没信用了,说出的话竞一再遭受质疑?
在他眼里,她看不到勉强,只看见真挚情感,没有一点勉强跟敷衍,他是真的真的用心在对她。
“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忍不住,靠上他胸怀,她又红了眼眶。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你可是我女朋友耶,小笨蛋。”揉揉她后脑发丝,他喜欢她的主动,更喜欢这亲昵接触。
“那我真的会常找你哦。”赖在他怀中,她好喜欢他的怀抱,大大宽宽暖暖的很舒服,还有著淡淡的男人香,那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也幸福满满。
“欢迎。”她愈主动,他愈开心,才不会感觉是唱独角戏。
“我真的会很常很常找哦,你不会到时才嫌我烦吧?"因为想念他的频率很高很高。
“不会。”她怎么这么不相信他?翻翻白眼,暗叹口气,他很无力。
“真的不会?"她怕,怕他最后会觉得她真的很烦。
还问?
终于,受不了她,勾起她下颚,他低下了头以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