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罗浮烟霞内,洛桑强打笑颜,摔了七十二个跟头后,头脑没有昏却越发清醒了。
关将军拜见罗浮公主时,洛桑由于不属于九重天,那些规矩都没遵守,只在一边静静看着;也许这里今后真的就是自己的避难地了,一定要好好把这大有身份的公主糊弄好,也许爱是虚幻的,但是有很多东西可以让女人心醉,比如说华衣美食和性,比如说另类的刺激,比如说做作的关怀。
看洛桑劳累的样子,罗浮不忍心让他再摔七十二次,就请天蓬元帅留关将军住一夜;名义上,关将军这票人马归天蓬元帅指挥。但是关将军带的都是新招的天兵,连几个副将都是临时凑合的,他怕在外面出什么事情,又不能不遵守天蓬元帅的指令,正在为难,洛桑出面说话:“没什么,公主,还是让将军出去吧,外面实在离不开他。”就送关将军出去,这一下就得到了这些军人一点尊重。
神农大帝也在七巧殿内,他侯了一天,就是为了那半棵天使树。等洛桑再次满面疲倦的回来,默默掏出十坛换了包装的解药后,连罗浮眼圈都有点红了。
洛桑还是先去看了看八仙,他们住在相距不远的四座院子里,吕洞宾和那骑驴的张国老住在一起,想来只有他能忍受这个风流神仙的刺激。
如今,这里的神仙都知道洛桑与罗浮公主混在一起,连正在疗伤的纯阳道长吕洞宾也对洛桑客气了些;但是洛桑能看出来,师尊还是有话想交代,只是碍于罗浮公主和神农大帝在一边不好说,反正以后时间多的是,再找机会吧。
神农大帝很遗憾,他想出了把洛桑的半棵天使树制成解毒丹的方法,却不能实施,洛桑拿来的药酒好喝且有奇效,怎么也不该浪费那奇妙的树了。
晚饭还是在清风明月下“多希望下场雪啊。”罗浮叹息着,这里四百年都是好天气,只早晨会有雾,下雨也是八仙施展的神通,虽然温暖,却很单调。
开始罗浮还很矜持,保持着皇家公主的身份,对于洛桑再次回来,七分喜悦只表现出三分;马上,从洛桑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就冲散了罗浮的感慨,虽然洛桑只喝了一小口赫尔墨斯给的“落花”那淡淡的味道也勾引起公主的欲念,渐渐依偎在色狼身上,连旁边伺候的侍女也微微情动。
这一晚再没有女儿茶,缠绵得却分外狂热,罗浮压抑了千年的热情点燃后,把洛桑也快烧着了。
后半夜,罗浮终于睡去了,洛桑睁着眼,凝视着窗外的月华,思索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怪不得以前舒月说出的话那么奇怪,原来知道了这些背后的内幕后,自己真的快崩溃了;回想着这一年的一切,恍然若梦,只是这梦醒后的现实太残酷了;也许没有罗浮这杯女儿茶,这个梦还要做下去。
女儿茶其实不简单,凝聚了罗浮心血的女儿茶有夺天地精华之妙,这样的东西不是自己能享受的,也催生了四天或者大圣提前苏醒,不是今晚罗浮含羞说明,真要迷糊一辈子了。
也多亏了这杯女儿茶,洛桑才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机会,如果大圣不闹那么激烈,也许上面的佛祖下来前自己就被某个神仙干掉或禁锢了,这个神仙很可能就是那舒月或者观音菩萨。
但是今后的路也很难走,在两年内成为一国君主,可不是说笑,路漫漫不说,究竟选择哪个国家好呢?思量着自己知道的世界,也许到非洲还有可能;但是那些大国会认可一个中国人统治一个国家吗?这个问题其实很复杂,洛桑如今的名声太不好了,真个是很多国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好象建立一个宗教还容易些,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得到百万以上虔诚的信徒,说来容易,其实是最难的了。
洛桑研究了那么多宗教历史,是最明白其中的奥妙的,如今的人们可不是千百年前那些什么也没见识过的农民、牧民,思想空虚却知识丰富,最主要的大家讲求实际,即使有神通也只能得到某种程度的信仰,如阿秘特佛那般。依靠胡说八道一通就有人来崇拜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就是耶苏在现在一定也会先被批判的体无完肤,再被当成精神病送进某个地方。
如果只看群众基础,在中国可能还顺利些,但那是不可能的,洛桑知道自己依靠的是什么,中国政府不会允许一个邪教诞生在这里。
靠恐吓,可惜自己已经当着世界的面说过地狱不存在了,那就只有利诱了,别的没什么办法,回头还要找阿卜杜拉王子调整一下谋划中的宗教,那个宗教面对的信众太狭碍了。
想着这些,又想起拉舒月,这落花酒如此灵验,什么时候把她也实验一下,不只是舒月的美丽,她的身份也特别,只是这样做的后果。
正在胡乱想着,罗浮细嫩的手臂伸过来,捂住洛桑的眼睛:“你心事很重,能说说吗?闭上眼再说,那样也许就能睡过去。”
“说了你能相信吗?”洛桑把罗浮揽在胸前,又捕捉着那尖挺的酥胸,公主最吸引洛桑的就是那里了,到底是仙家出品,千锤百炼,百摸不厌。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只要你心里能放松就好。我是公主啊,不怕你骗我,就怕你不骗我,还有一百年,反正在这里也出不去,有你这样的骗子总比面对那些臣子好。”罗浮舒服得伸展一下身体,又偎紧些,才两晚,她已经习惯这样的滋味了。
“我在想,给你修个宫殿,再给这里修个花园,多种些茶树,那么我每次来都能喝上女儿茶了;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女儿也好,到你能上天了,我就搂着孩子在这里看星星,看你在那颗星星上——”
“胡说呢,你怎么知道我会给你生孩子?”罗浮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拱进洛桑怀里“我听说有孩子就会变丑了,那样你就不来陪我了,五姐为了他的孩子受了多少罪啊?想要孩子让月光菩萨给你生。”
“不要乱讲,月光菩萨与我是纯洁的友谊,怎么能生孩子?”还是那个原则,只要不按在床上,打死也不能承认。
洛桑说完,罗浮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有些失落,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起孩子,洛桑有了念头,只要罗浮有个自己的孩子,那关系不就近不些了?又一次把罗浮铺展开,挑逗着,吻咬着;没多久就把娇贵的公主弄得喘息阵阵,不能自持,含羞张开白皙的双腿缠绕着色狼的腰肢,修长的手臂却伸展上去。
第二天上午,洛桑与罗浮去冰谷,这里是那目犍连据守的地方,作为首领,曾经的弥须山圣者把守着山口,里面据说还有一千多罗汉僧。
地势渐高,一道山岭把罗浮仙境分为两半,回头看,这边真是仙境,那边竟与藏北无人区的风光类似。
山口处是一个大操场似的高台,也是双方唯一能接触的地方,地势最高,全由青石铺成,据说进了这个高台,神仙也飞不起来。
四百年来,也就是这个高台在消磨着双方的时间,没有每天开玩笑般的一番争斗,也练不出这里的三千精兵,也许这里疯狂掉的神仙更多。
昨天没有争斗,洛桑和罗浮公主带着一千天兵一到山口,就看到一虹目大和尚右手执一根银色禅杖,左手捧一只银色法钵;正带着一队罗汉僧在高台上转悠,虽然他穿着破旧的僧衣,虽然他满目的怨气,也能看出两分曾经的尊贵。
在仙境里撕杀,其实比试的还是主将的本事,天兵和罗汉僧一般不对垒,大家都明白,死一个少一个,在这里还要呆一百年,没有手下的将军最无趣,出去了也没面子。
但是今天出现在目犍连面前的是个凡人,貌似和尚的凡人,左手捧着黑玉扳指,右手捧着八宝玲珑瓶。
“你是谁?”目犍连狐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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