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摩言坐在水底,前事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翻滚,他沉思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一世界的神仙当中,是不是真有万特别的仙人。把俺老康的红线也扯是具,川种语。说不得日后要拜访一下,送些礼物好求个好姻缘”
又胡思乱想了一番,康摩言便将各种念头斩断,沉下引来,将神念探入戍土金钟之内。
那团青烟被戍土金钟内的阵法困住之后,咒骂了许久也无人理会,便渐渐收声,暗暗付道:“普通法宝便是些阵法,又怎能困住我老人家?除非是先天之物!但先天之物威力无匹,又大多有主,这件东西算个什么?残片?还是吸收了先天元煮的后天之物?我老人家也是倒霉,若非有这种古怪东西,怎会被人轻易拿住?。
这团青烟只是一道念头。也不知修炼了什么法门,竟然被人禁制数万年。仍然不灭,他正自愤愤。忽然觉出有道神念透过重重禁制探了进来,他知道除了拿住自己的家伙不会有旁人。便即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你是什么来历。竟然敢禁锢我老人家?你可是那青城丈人的后辈?”
康摩言闻言也不着恼,呵呵一笑,反问道:“你这老鬼又是个什么来历?如今成了阶下囚徒,却敢嘴硬,莫非以为我不敢打杀你么?。
“哈哈哈哈”那道念头忽然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大声嚷嚷道:“笑话!这是我几万年来听到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你这小子方才说什么?把我打杀?你可知道,便是玄武大帝和青城丈人也只能将我禁制。你怎有信心把我打杀!”康摩言笑道:“你这老鬼口气到是不也罢,我也不须得知道你来历,先让你见识一下贫道的手段如何?”康摩言念头转动,将戍土金钟内的青烟摄出。不由分说便投入到九曲黄河阵所演化的棋局之中。这道棋局虽然在变化上,比戍土金钟差上一筹,但内中萧杀之意却要胜出千万倍,正好堪用。
那道念头怎会相信康摩言还有一道杀阵,他自付手段高明,却未把九曲黄河阵瞧在眼中,待得被投进去,才觉出不好。只见皿面黄沙滚滚而来,处处阴风,漫天鬼刹,仿佛天地间的萧杀之气都冲着自家而来。
这念头也十分有见识,只躲过两道袭来的风刀,便大声惊叫道:“九冉黄河阵!?可是九曲黄河阵?怎个这般样子!小友听我一言,这套阵法尚有许多不完善,想要杀我万物可能,你且速速将阵法收起,有话好说!”
康摩言在心中冷笑道:“混账东西换成了小友,称呼都变得客气了,还说什么杀你不能,看来还未到紧要处。且先试试这套阵法的威力如何!不过这老鬼知道的却是不少。也不知有没有我用的着的信息,先将他打服了再问”这般想着,康摩言仍是呵呵笑道:“你这老东西不知我的性格,若是有人说我法术不成,我定然要让他试试手段不可。这套九曲黄河阵久未演练,如今正有些生疏。且放你在里面过个几十年再说,看看能否将你打杀?”
康摩言不肯停手,那念头便有些气恼道:“你这小辈当真手辣!我是好是坏,是正是邪尚还不知。便要出手杀灭,若是错害了好人可怎是好?况且我活了几十万年,修炼了一身通天本领,随便指点一句半句便能给你带来好处,你这小辈怎么也不三思一下便要动手?”
康摩言笑道:“你一副乌烟瘴气的模样,瞧来便知是个什么货色,还说什么好坏正邪?我师父乃是天地间有数的仙人,他老人家可要比你强出百倍,我也不稀罕你的什么指点”
那道念头被气得有些发狂。大声骂道:“你个肉眼凡胎不识货的东西,你家师父可能跟我相提并论?当年我单枪匹马便能阻住大禹的万人仙兵,若非青城丈人和玄武那厮请了四条真龙助阵,我怎会如此落魄,被人拿住?你家师父又是个什么货色,且报上名来,我瞧瞧他那个时候可是穿着开裆裤?”
康摩言心中大吃一惊,暗道:“这老鬼口气倒是不小!我试他法力也不算强,我若是全力施展。虽然不能说将他打杀或者镇压,但他想斗过我也绝无可能。我只当他不知是个什么妖魔,或是被青城丈人顺手困在铜像之中,怎知有这般来历?若是他所说是真,怎会被一座小的铜像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