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水取自东海瀛洲,名叫醚泉点水,老住持活了众么入,训“知有没有听说过,此水有长生之效?”
康摩言把手一翻,醚泉之水登时脱了掌心,游鱼一般在空气中转圈,只在老和尚的眼前上下左右的晃动。(3zc)
老和尚眼睛不离一团水汽,伸手抓了两记,都被醚泉水从指间溜去,他漫不经心道:“我弟子活了二百二十岁有余,倒也交下几个仙道的朋友,曾有道友赠我一本东方曼倩的十洲记,书中尽言海外十州异物,我常常翻看,记得其中提到,瀛渊有玉膏,名曰醚泉水,饮数升辄醉,可令人长生,莫非就是这股水流?。
康摩言拍了拍身旁金眼雕的脑袋,呵呵一笑道:“不错,此水便是我为老住持准备的宝贝。只因我门下这名童子,与佛有缘,还请住持将他收下,安排在寺中藏经阁做个洒扫的营生,若是他悟性够好,日后寺中有高僧参禅**,老住持照拂一二,给他留个坐席便可。”
老和尚见康摩言提出条件,心思恢复几分清明,暗暗忖道:“这人分明是凯觎我藏经阁中的佛理,又怕经书中有不明之处,才未有偷抢,反而安排下这介。堂皇的理由。按说我动动嘴皮便能换那醚泉水,此事倒也做得,但一小口总不如一大口来得力,多一口便多几年可活,不如再同他谈谈价钱
一念及此,老和尚为难道:“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按说小施主有心入我佛门,我院自然不会拒绝,但藏经阁是本院重地,非得功行深厚,佛理精通的高僧才能进入,便是洒扫晒书,亦是要十几年往上的僧人,才好操持,施主所说,为难弟子了
“哦?是吗?”
康摩言双眼一眯,转向金眼雕,问道:“你看呢?”
金眼雕哪里想在此处做和尚?但先前被康摩言斥的狠了,他也明白此番必然要留下,此时听老爷又问自己,他眨巴眨巴眼,十分委屈的说:“一切但凭老爷吩咐,但十年太久,而且小的也不喜欢念经打坐,那藏经阁里有什么功法,我去随意翻看便是,量这寺里的和尚也阻拦不住。”
老和尚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的小沙尼,竟然有这般大的口气,但他心思也快,马上明白过来,对着眼前两人是不好讲价钱的,网想转口说几句软话,金眼雕忽然狠狠盯了他两眼,道:“这老和尚说话十分聒噪,老爷,不如让我刷死他好了,或者控了他心神,我也好自在一些!
老和尚又惊又惧,这才知道眼前的小沙尼不止口气大,还是个狠角色,他脚下一软,差点便跌坐地上。
康摩言嘿嘿一笑,道:“这件事按我说的来办罢,若是老住持没有异议,这便带我们到藏经阁一转,如何?。
老和尚此时哪里还有胆拒绝,这个时候他也明白过来,何止这小小沙尼是个狠角色,只怕一直笑眯眯的白衣秀才,更不好惹。
没有任何犹豫的把事情答应下来,老和尚从柜中翻出一只琉璃瓶,小心翼翼的把泉水采收了,贴身藏好,才言道要带着二人前去藏经阁。
康摩言扬手收了禅房外的阵势,顿时便有十几名精壮的和尚跌了进来,方才破开禅房门板,声音不算和尚们都来查看出了什么事情,有那胆大的欲要闯进来,便被阵法困住,冲撞几次,反倒被击晕过去。
老住持大声呵斥几句,和尚们见老方丈无事,确认先前乱闯的和尚也只是晕过去,这才拖着晕倒的和尚散了去。
老和尚对康摩言陪笑道:“小都是些肉眼凡胎,不识得仙家手段,让仙长见笑了。”
金眼雕叫道:“你倒是识货,还不头前带路,罗嗦什么?”
老和尚被金眼雕呵斥,也不以为意,带着二人穿廊走稍,绕过几处大殿,来到一座三层楼塔前,道:“本院其实无有藏经阁,一概经书皆在这塔楼里摆放,二位仙长不知有何要求,好着弟子前去安排康摩言之所以要找藏经阁,为的是将金眼雕安插进去。这乌儿如今修炼佛法,倘若只重功法,而不明禅理,虽然也能得了一身法力,却终究找不到证道的方法,无法修成金身。只有明了禅理,才有机会走上正道,证得佛果。而康摩言自己的目的,为的是把六字真言琢磨清楚,将这道法力掌握下来,为日后的修炼扫清一未知的因素,他对其余的佛门禅理,是半分兴趣也无,也不会留在此地做什么和尚。
当下康摩言也不隐瞒,直接问道:“老住持可知,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