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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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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挑着几十斤重的担子,站在车箱踏板上,根本进不了车箱。我只能一手扶着担子,一手紧紧抓住车箱把手,情况十分危险。就在这时候,一个善良又和蔼的年青女列车员从人群中冲过来,接过我的担子,并且努力地排开拥挤在车门边的旅客,把我拉进了车箱中间,我才脱离了险境。到现在,40多年过去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位好心的女列车员对我的帮助。可惜我那时年少不知道问她的姓名,真不知如何感谢她了。尽管现在所谓的“红旗列车”不少,但是,像她那样的列车员已经很少见了。

    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我在农村当知青,生活水平处在当地农民之下。后来,我们也学着当地农民的样子,自己动手,自力更生,我们知青也自己养猪、养鸡鸭,来改善生活。于是,过年的时候,我们也有了“宰年猪”、“打糍粑”的欢乐。那年月,对杀猪的土政策叫做什么“购五留五”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人,养了一头猪,宰杀猪以后,要把一半的猪肉交售给所谓的“公社食品站”剩下的一半才能自己享用。我们知青不管那一套,从城里想办法弄上几斤当时才有的“青扛子酒”或“红苕酒”请本队有头面的农民来大吃一顿,叫做“吃庖汤”剩的几十斤肉就挑回家里来过年了。那时候,我们养猪不像现在用什么现成的如“希望牌”或别的什么牌子的猪饲料,都是自己在田间地头、山上坡下打的猪草,拌上谷糠煮成猪食喂养,到快要过年的前一段时间,就在猪食中掺一些“包谷面”去催肥,一般也就养到百十来斤就宰了。所以,其肉味鲜美,特别是“吃庖汤”时,别提多香了。现在到处都是机制的猪饲料喂大的猪,肥倒是肥,但是,其肉味就再也没有那时候的鲜美了。在那穷困的年代,我们用自己亲手劳动的成果来为家人过年做些贡献,也还真有点“穷开心”呢。

    中国人过年就要回家,任你路途千里迢迢,身处天涯海角,都要不辞辛劳,甚至历经艰难赶回热土家乡,团聚父母亲人身边,过一个团团圆圆、热热闹闹的亲情年。看一看现在每年的“春运”吧,那车站、机场万头攒动,排队长龙的热烈场景,那千军万马奔回家乡过年的宏大场面,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有如此盛大的壮举呀!

    记得七十年代末的一个春节前,天寒地冻。要过年了,客运爆棚,开后门找熟人都买不到车票。我们公司上千职工要回家过年,大家急得不得了。为了帮助职工能及时赶回家中过年,公司党委决定派出自己的运输车队所有的解放牌大卡车,装上“蓬布”摆上长凳,按各县、区排定线路和车辆,由各单位党支部负责组织人员,派出带队干部,在年三十的前两天,一批又一批地送职工上路。我那时负责一个队的组织工作,还记得给每个回家过年的职工发送了从外地采购来的“雷公山大曲”酒两瓶。那时候,送“雷公山大曲”已经很不错了,因为当时街面上还没有敞开供应呢。

    后来,改革开放了,国家逐渐富强起来了,平时人们都是大鱼大肉的了,过年也就不再发愁什么“肉”呀“酒”呀的什么了。交通也发达了,高速公路都快联网了,火车、汽车、飞机任选乘坐。回家过年更快捷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钱包鼓起来了,过年送“压岁钱”越来越多了,打麻将娱乐的人也越来越迷了。许多人过年几乎变成了“麻将年”几天几夜不下桌子。这真是给过年添上了一道不知是什么味道的“新菜”啊。

    从上个世纪80年代初兴起的中央电视台举办的“春节联欢晚会”如今又成了中国人过年的一道新风景,年三十晚,全家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看“春晚”成了过年守岁的新习俗了。到了新年零点钟声响起,人们纷纷拥出家门,燃放鞭炮、烟花,城乡一片欢腾,红红火火迎来又一个新的中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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