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躺了躺”
濮阳诺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不舒服?你以为自己是太太小姐吗?我让你住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养病的!你还有闲情逸致不舒服?过来尽你的义务!”
义务?!他
尽管头脑中晕眩不已,但是汪凝眉还是轻易地听懂了他的意思!他他真的那么冷酷无情?自己已经病成这样了,他还只顾惦记着他那三千万?
事实证明,濮阳诺似乎真的有那么冷酷无情,所以他几步就迈了过来,伸手拉扯汪凝眉的胳膊。
汪凝眉连病带急,气息已经变得非常紊乱,反手握住濮阳诺的手央求道:“我我真的不舒服,你先放过我好不好?我”
“哦你的手”感觉到她的手简直热得烫人,濮阳诺才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发烧了。而且以这个温度来看,起码不会低于三十九度。
可是尽管如此,濮阳诺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抬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往前一勾,使她的娇躯紧贴上了自己,并且低头靠近了她的唇:“你不舒服那是你的事,反正只要我很舒服,你就不能拒绝我,懂吗?”
“可是”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气息就在自己唇畔徘徊,汪凝眉更加紧张不安,忍不住微微地苦笑起来“可是如果你坚持的话,也许你很快就会不舒服了!你不怕我传染了你吗?”
濮阳诺嘴唇一挑,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传染?好啊,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他头一低就要吻上她的唇,汪凝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不由娇躯一软,昏倒在了濮阳诺的怀中。
“晕了?看来病得还真不轻呢。”濮阳诺不急不慌地冷笑了一声,一俯身把汪凝眉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后拉过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夜,汪凝眉虽然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可是耳边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声音,似乎是濮阳诺在给什么人打电话,然后说什么“发烧”、“吊瓶”之类的。
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吗?不太可能吧
清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到来,显得那么温暖而明亮,仿佛可以给人无限的希望和生机。
一直睡在床上的汪凝眉终于渐渐地清醒过来,不由难受地动了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哦”“小姐醒了?别乱动,”耳边一个十分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在打吊瓶,不过再有十几分钟就差不多了。”
打吊瓶?这么说昨天晚上听到的那些不是幻觉了?
汪凝眉暗中想着,向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正站在床边,正微笑着看着她。
“你是”
汪凝眉疑惑地问了半句,那女子一笑说道:“我姓张,是附近医院的护士,是濮阳副总裁让我来照顾你的,你发烧挺厉害的。”
“哦。”汪凝眉微微点了点头,感激地冲着她笑了笑“辛苦了,你坐吧。”
小张点点头坐了下来,接着说道:“我刚才已经帮你量了一下体温,还是有些发烧,打完这一针先观察观察再说。你感觉怎么样?”
汪凝眉稍稍动了动,发觉身上汗津津的,而且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觉得没力气,头还是有些晕。”
“那很正常,你的身体现在非常虚弱,应该多注意休息,多补充营养。”小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说起话来就像个长辈似的,大概是职业的关系吧“别小看发烧这回事,这事儿可大可小,万一引起其他的病症,那可就麻烦了!”
汪凝眉苦笑了一声,心说我倒是想休息,想补充营养,问题是谁伺候我啊?
“对了小姐,你是濮阳副总的女朋友吗?他对你可真好,还专门请我来伺候你呢!”小张心无城府地说着,羡慕的意思不言自明。
“啊是女呵呵”汪凝眉无言以对,只得尴尬不已地笑了笑,想要解释两人之间奇怪的关系,却又无从开口,何况对方还是个陌生人。
女朋友?对我真好?是,真好,好得我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打完上午那一针之后,汪凝眉才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可是一起身才发觉还是有些天旋地转,只好重新躺了回去。刚才小张又帮她量了一下体温,烧稍稍退了一点,但还是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