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是回到无忧无虑的十九岁。
很久不曾这么雀跃了。像小时候学校要去远足,她紧张得整晚睡不着,一遍又遍起床翻着要带的零食和点心。
那是她唯一一次参加学校的郊外远足,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苞大鸟一起,那种感觉更为强烈。
浪漫的耶诞节过去了。
那又如何?
他们不在意,一同起床,看着对方乱槽糟的头发,一起喝美而美的豆浆和鲔鱼蛋饼加起司,然后互相抢对方的食物吃。
溥叙鹏很自责。
“我把属于你的东西都扔光了。”那年,他从范家回来发疯的把她的衣服、保养品,甚至,只要是两人共同用过的物品都丢了个精光。
什么都没办法看,只要有她气味或能激起他想象的物品,扔到后来,房子空了,他才明白,范紫今已经在他的生活里烙下多深的痕迹。
范紫今投入他怀抱,用无言述说她的歉意有多深。
裂痕可以用爱来修补,她相信。
捷运的车厢里,重温了跟别人挤车感觉,在车上即使被人群挤分了手,两人马上又黏回去。
他们傻呼呼的坐到淡水,又回来。
傻呼呼的笑,傻呼呼的跳车,那一剎那,过去的日子依稀又回来了。
他们去了以前庆祝大鸟拿到第一件案子时的火锅店,那对酒当歌的快乐似乎并没有远走。
只可惜,原地盖了大楼,火锅店早就迁移了。
最后他们回到了两人曾经一同住饼的公寓,那幢老老的公寓也拆了,变成了公园。
沧海桑田,岁月不只印证在人的身上,对万物,都一视同仁。
“我记得这里是小院子,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盆景,也是你放老哈雷的地方。”范紫今跑到大象溜滑梯的地方,用手画了个圈圈。
“是啊,从这里进去是玄关、客厅,从客厅可以看出去,阳光很好,你每次都要跟我抢地盘。”那样的寒冬,日照有多么难得,只要一出太阳,两人就像抢地盘的猫,你挤我一下,我多占一点,闹得不亦乐乎,为的其实不是那一小块温暖,是生活。
“这里是我们的房间,我记得花了你半个月的薪水买的床,我们其实没睡过多少次”两人几乎都在沙发上缱绻,赖着、黏着、吃喝玩乐。
溥叙鹏踱了两步,周遭不再是公园,他们回到了相亲相爱的从前。
可是明明相爱那么深,为什么要分开?
换个角度想,若是没有这些年的分开,他们也许半路就分手了也说不定。
他们在公园逗留了好久,为缅怀以前画上美丽的句点。
两天后,他们去了去了花莲。
花莲,多美丽的名词。
站在海浪拍岸的海岸,范紫今有感而发。
“以前一直想来却苦无机会,想不到今天说来就来了。”
就几个小时前溥叙鹏突然冒失的决定要来看海,没有整理行李,没有预定民宿饭店,两人手牵手去搭火车,一路噗噗噗,听着火车的汽笛声,就来了。
“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白色的浪花卷起千涛浪扑到他们前面峭壁下又退了回去,沙滩冷落,只有几只鸥鸟在觅食。
“骗人,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设计师,阿俊说你要忙起来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
“那是过去,现在我已经知道什么对我才是重要的。”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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