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优优不得不佩服老公的贞操,撇开老公善妒这项缺点不说,他还真是登广告也找不到的优质好老公。
他顾家,只要没班,他一定在家陪她,交际应酬不参加。
他节省,每个月的薪水完全交给她,出门前才跟她拿零用钱。
他温柔,对她的体贴不分白天黑夜,当然啦,晚上的温柔又比白天更上层楼。
这男人可说白纸一片,没有不良纪录、不良前科、不花心、不喝酒,不抽烟,生活习惯良好,简直完美得没有缺点,只除了善妒。
他的善妒依然潜藏在各种行为上,而且更为高竿,因为他不直接说,怕惹她生气,所以只好化明为暗,总在各种行为里表现出对她的占有和箝制。
例如她大学时的照片里,里头正好有她和一些男性朋友的合照,在这开放的时代,男女照相会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他看了却浑身透着森冷的寒气。
她问他是否不高兴?他说没有,怪她多心。
她说人家有女朋友了,和她无关,他却说自己和别的女人照相,绝对会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令她听了一阵怒气冲天。
她骂他差不多一点,竟然吃那几百年前的飞醋,他却装傻,反问她为何如此介意?
好几次,她都快气得吐血,却无法对他大发雷霆,因为他没有正面说一些嫉妒的话,也表现得很开明,但骨子里就是透着一股教人不舒坦的妒意。
好!既然吹毛求疵也找不到他的小辫子,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他一丝花心的痕迹,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证据也可以是人做出来的,她不会栽赃给他吗?
她画了一个鲜艳的口红,然后拿起他的白衬衫,大剌剌地印上去,一个又红又清楚的唇印扒在老公的衣领上。
接着,她将一件妖艳性感又没多少布料的内裤,偷偷塞在老公的行李箱里,这一切,当然是背着老公做的。
此时沈驭石正在浴室里洗澡,他才刚下飞机,便马上返回家里,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当他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的景象令他怔愣当场。
他的爱妻,正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优优?”他二话不说,把毛巾丢在一旁,忙上前蹲下。“你怎么了?”
“别碰我!”她愤恨地说。
“为什么?你怎么哭了?”
简优优的眼眶又红又湿,全是洋葱的功劳,要作戏就要作得传神,她辛苦布好这个局,发誓今天非好好演活妒妇的角色不可,让沈驭石也尝尝这种被人嫉妒和不信任的滋味。
“你说!为什么衬衫上有口红印?”
“咦?这是”他凝肃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抹嫣红。
“少装蒜了!我早就怀疑你了,你一定背着我偷偷找女人对不对?这下可被我逮到了吧!”说着,她还故意推倒他的行李箱,里头的衣服全翻了出来,而在一堆衣服里,那件性感艳红的三角裤就躺在中间。
“我的天~~这不是女人的三角裤吗?”她抓起裤子,手还抖着,一副被背叛的受创样。
沈驭石则是瞪着内裤惊讶良久,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啊~~我歹命~~”沙哑的哭喊,配上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的演技,她这回可是卯足了劲,打算闹个天翻地覆,让他永不翻身,从此心虚,再也没理由对她使妒,等到他受不了,再利用这个优势,让他了解善妒的坏处。
多完美的计划啊!虽然这戏码老套了,也没创意,却是最直接有效的,这次她一定会成功,因为没人可以帮他作证,他只能任由她诬赖,然后忙着解释,深受被嫉妒之苦。
她哭,她哀恸,她叫苦,演活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等着老公来苦苦解释。
问题是,她左等右等,眼泪都快哭干了,却还没等到她要的,忍不住好奇偷瞟一眼,就见老公拿着衬衫,动也不动地盯着,彷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在干么?
她装哭装得很不专心,因为老公的反应也为免太冷淡了,他应该要伤脑筋,或是马上为自己辩白,她才能继续演出一个多疑、善妒又撒野的妻子呀!
那对沈思的眸子突然抬起往她这儿瞧来,她赶忙又双手掩面,努力表演哭功给他看,她感觉到他朝自己走过来,本以为他是要向自己解释的,谁知,他的目标竟是拿过她手上的三角裤。
简优优错愕地瞪着他,因为当他拿起三角裤时,竟认真研究起裤子来,令她当场傻眼。
他不会除了善妒,还有恋裤癖吧?放着老婆不安慰,却紧盯着三角裤,虽然裤子是她的,但被拿来充当其他女人的裤子,所以见他把注意力放在三角裤上,反而令她无端冒起妒嫉之火。
“喂!你”正要张口开骂之际,老公突然转向她,严肃认真地向她保证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他便站起身,往书房走去。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还说要给她一个交代,他是在蘑菇什么啊?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站起身,也跟随在老公屁股后头,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就见他翻了桌上的电话簿,然后拿起电话拨号。
“你打给谁?”她讷讷地问。
“我有一个朋友是专家,想请他帮忙。”
她更纳闷了。“什么朋友?帮什么忙?”
“他是警员,在警局鉴识科做事,我要找他帮忙把衬衫上的口红印,及这件女人的三角裤拿去化验,查出物主是谁,这样我就可以找出原因,是谁在我衬衫上印口红,又是谁把裤子塞进我的行李箱里,然后我就可以把那人找出来,带到你面前对质,我相信这是有人故意破坏我的名誉,因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为了取信于你,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对你是忠贞的。”
当他正气凛然地宣告完毕,简优优往下掉的下巴几乎要脱臼。
“喂,你好,请找”咔!电话中断,被一双手给按掉了切除键。
沈驭石一愣,疑惑地看向妻子。“你干么挂我电话?”
“别打了,我相信你就是。”她笑嘻嘻地说,适才的哭闹已不复见。
“这怎么行?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定要查出来是谁搞得鬼?因为我不准许任何人来伤害我妻子的心,或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不用了,我想这是一场误会。”
“是不是误会,一查便知。”他拿开她的手,想再拨电话。
“不用了啦!”她把话筒拿过来。
“不行。”他把话筒拿回去。
这样一来一往,演变成抢电话,要是让老公打了这通电话,她的脸不丢到外太空去才怪!情急之下,她把他的头给拉下,印上自己的吻,堵住他的嘴,看他还怎么讲电话。
沈驭石被小妻子突地送上的热情香吻给怔住,不明白适才还哭骂他没良心的娇妻,这会儿怎么一百八十度大改变,对他热情有劲起来了。
“优优,你”在他锐利的瞪视下,她逼不得已,银牙一咬,只好承认了。
“那些是我做的啦”
“你?”他惊愕。
“人家只是想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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