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重拾信心的元文修,再次来到郭家。
而藏在瓶底的竹筒,依旧被郭钊丢掉。只是,郭钊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一名丫鬟将他扔掉的竹筒捡起,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而这名丫鬟,正是昨晚见戚恒强的那个人。
而尚不知情的郭仙兰,再见瓶底并无竹筒之后,也忍不住失落自语:“这几日元公子怎么没有写信了,难道生气了吗?”
郭仙兰不敢当面去问元文修,只能独自胡思乱想,以至于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当日下午,郭钊从郭家出来,刚来到县衙的门口,却见一名衙役焦急跑来。
“老爷不好了,今天来了一帮人闯进了衙门,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郭钊闻言,面色一冷,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何人敢这么放肆,竟敢擅闯公门?”
衙役讪讪解释道:“老爷,其实他们这也算不上是闹事,他们只是说有急事要找你,非要等你回来不可?”
“见我?”郭钊迟疑的望了衙役一眼,“可知他们是什么来头?”
“好像是戚家的人。”衙役小心应答道。
“戚家人?”郭钊皱了皱眉头,“他们人在哪?”
衙役颤颤巍巍道:“在老爷您的书房。”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郭钊说罢,正色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书房外,一众戚家手下,在外列队等候。
郭钊见到这一幕,冷声一笑,“装腔作势!”
见到郭钊到来,高峰当即将书房的门打开,“进去吧!”
看到这一幕,郭钊忍不住心想:我进自己的书房,什么时候还要经过他人的同意了?
虽然郭钊心中有气,但此时此刻,也只能暂时压下。
“郭兄,可把你盼回来了。”
郭钊刚走进自己的书房,便闻戚恒强的声音传来。
郭钊闻声望去,却见戚恒强此时正坐在他的椅子上,一时心生不快,“就算戚公子家大业大,可这样擅闯公门也说不过去吧?难道就不怕被这江都郡的氏族雅士口诛笔伐吗?”
“郭兄这罪名扣下来,我可当不起啊,何况······”戚恒强神情自若的笑了笑,“我戚恒强正大光明的来衙门报案,而您这位堂堂的知县却不在衙门处理公务,这让草民有冤,也无处可伸啊!”
“这事若是传出去了,孰轻孰重,想必郭兄不需要我来多言吧?”
戚恒强的话,点中了郭钊的软肋,让他原本刚正不阿的姿态弱了下来,可依旧强硬道:“既然公子是来报案,那我们还是公堂上讲比较好。”
戚恒强摇了摇头,“可在下建议,我们还是私下讲比较好一点。”
郭钊愤然回绝:“公事自然公堂上说,私下谈公事,成何体统?”
“可在下要报的案,可是与郭兄你有一些关系啊。”说罢,戚恒强不慌不忙地将一个小竹筒,摆放在桌面上。
郭钊见后,神色顿时巨变,“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戚恒强摊了摊手,“在下也很好奇,这东西怎么就跑到我这里来了,而且让我更好奇的是···这个小小竹筒背后的故事。”
说罢,戚恒强很是好奇的望着郭钊,“郭兄啊!您与郭小姐应是同宗同源吧?您怎么能对郭小姐有非分之想呢?这事若是传出去了,您让郭家二老可如何自处啊?”
郭钊肃然反驳道:“我对仙兰自始至终都只有兄妹之情,绝无半点龌龊之想。”
戚恒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郭兄又何苦自欺欺人呢?郭小姐何等美人,天下男子能不动心的有几个?而郭兄自幼在郭家的熏陶下,其才识远见都远胜常人,且自幼与郭小姐相处日久,才子佳人心生情愫本就在所难免。”
心事被揭穿,郭钊一时恼羞成怒:“戚公子莫要血口喷人!我郭钊自幼随太公学文学礼,绝非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好!那在下就权当郭兄所述属实。不过···”戚恒强语气一顿,直勾勾的盯着郭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所有的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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