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侯靖说完便离开了,叶仕欢望着火急火燎的侯靖一脸的疑惑。
没多久,一名家丁找到叶仕欢,并带着他在元府内七拐八拐,也不知走向哪里。
走着走着,叶仕欢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元知音在醉食居拒绝的那名男子。
男子此时正站在院外,朝元知音发出一声声哀求。
“我知道错了知音,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你说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不管男子怎么喊,里面的元知音,都迟迟未见回应。
“知音!我真的好想你啊,自从你走后,我感觉天跟塌了一样,食不能寐,满脑子都是你的一颦一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可好?”
男子落寞地叫喊着,面容凄苦,满满都是悔意。
叶仕欢见到这一幕,想起之前的旧怨,不禁缩了缩脖子。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家丁径直带他走到元知音的院外,道:“公子,就是这里了。”
说完,家丁便退了下去。
而男子听到动静,猛然将目光望向叶仕欢,惊呼:“是你!”
叶仕欢珊珊一笑,“是啊,又见面了。”
男子闻言,目光一亮,不由分说的抓起叶仕欢的双手,“你这是要进去吗?”
叶仕欢迟疑间,点了点头,
男子见状,目光越发的明亮,“不知兄台可否帮我一个忙?”
叶仕欢一看男子的神情,便已经将男子的心思猜到了大半。
正因为明白男子的企图,所以叶仕欢很是为难,“阁下,并非我不想帮你,最主要我现在在元家的处境,也不比你好多少,恐怕你的诉求···我也是有心无力了啊。”
“兄台不用担心,我不需要你干别的,只要你将这封书信交给知音就好。”
男子说着,直接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叶仕欢。
“你为何不自己亲自交给她呢?”叶仕欢望着手里的信,感到有些烫手。
“我给过了,但我给的,知音她不愿意看啊!”男子无奈一叹,而后眼珠子一转,“这样,你进去之后,就说这是大公子让你转交给他的。”
“这···未免有些不妥吧?”叶仕欢闻言,顿感手中之信,越发的烫手。
男子见状,跪倒在叶仕欢的面前,“求你了!我已经在这里喊了几天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出此下策的啊。”
叶仕欢不知眼前这个男子什么成分,迟疑半会,点了点头,“好吧,我尽力试试!”
男子听后,恭恭敬敬的目送着叶仕欢走进庭院。
走进庭院后的叶仕欢,很快便见到了元知音。
小院内,鸟儿轻鸣悦耳,彩蝶振翅于花间。凉亭内,元知音身着白裙,白皙如玉的手,正拧着一支毛笔书写。
静坐下的元知音,恬静而脱俗,美而不艳,与院内美景,共绘绝美画卷。唯一的不足,便是院外男子所发出的——长吁短叹。
叶仕欢将男子的信件,悄然收进衣袖,朝着元知音拱手行礼,“在下叶仕欢...”
话还没说完,元知音便直接打断了叶仕欢:“知道了,你先把你手里头的东西,烧了再过来。”
叶仕欢尴尬地笑了笑,将男子的书信烧毁后,再问:“请问小姐,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元知音指了指旁边的账本,“天黑之前,把这些账目算清楚。”
叶仕欢点了点头,而后坐在元知音身边,开始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