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当面质问贝锦程:“娄进财什么时候对我们这样过?你怎么知道叶仕欢跟娄进财不是事先就认识的?你怎么确定叶仕欢就不是徐浩的人,为了让我们给他们卖命,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
贝锦程一时找不到言语反驳,一气之下挥袖冷哼:“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小人?”卓非像是听到了大笑话一样,哈哈笑了起来。
笑声一止,卓非再问:“那你倒是让叶仕欢,来给大家解释解释啊?”
卓非话音一落,当即就有人跟着起哄:“是啊,你让他来给大家伙说说呗?看看他究竟跟徐浩,还有娄进财是什么关系。”
贝锦程心急如焚望着四周质疑的嘴脸,心中感到万般的无助。
他当然不能让叶仕欢出来解释,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叶仕欢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看到这一幕,贝大勇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忍。就算他有心去帮贝锦程,但眼下的这种情况,他也无法左右一面倒的局势。
叶仕欢看到骑虎难下的贝锦程,虽然也清楚他改变不了什么,但还是主动站出来。
“我跟他们什么都不是,我跟大家一样都是被抓到这里的人。当初在我被抓的时候,应该有人是跟我一同被抓进来的,相信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旁人闻言,争论声顿时平息了许多。
见到这种情况,贝锦程与贝大勇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人帮叶仕欢作证,那事情就有转机。
“我知道,我知道。”
没多久,人群中一个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人走到人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我们村里,但是自从他来了我们村之后,接着徐浩的人就来了。”
这人模糊不清的证明,让叶仕欢的心头一沉。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卓非见状,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奸诈,“呦!原来是在前头给徐浩探路的人啊!”
旁人一听,哗然再起。
叶仕欢见到众人的反应,纵使他巧舌如簧,此时也感到百口莫辩。
卓非见叶仕欢沉默,便继续诋毁:“先是探路,后来又跟娄进财搅合在一块,然后还破天荒的说服了徐浩,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大家都说说,你们愿意相信吗?”
“不相信!”人群中给出肯定回答。
卓非见状,趁势添油加醋,“对,我们没有那么笨,所以你也别想把我们当傻子。你怕什么呢?反正你是徐浩的人,我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卓非的话,无疑彻底坐实了叶仕欢的别有用心。而旁人一听,看向叶仕欢的目光,由质疑变成清一色的厌恶和愤怒。
叶仕欢此时不想辩驳,因为这在他看来是浪费口舌。
但贝锦程气不过,指着卓非怒骂:“你这是妨功害能、傅致其罪。”
卓非如今胜券在握,毫不迟疑地反驳:“你才是在强词夺理,说我妨功害能,那你倒是帮他解释一下啊?我哪里妨功?哪里害能了?”
贝锦程无力辩驳,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卓非,“多说无益,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日所为后悔的。”
可不管贝锦程现在说什么,旁人已经不会放在心上。
“让开,都给我让开。”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了娄进财的声音。
众人见状,虽然心有成见,但还是为娄进财让出一条路。
而叶仕欢听到娄进财的声音,整颗心都跌落谷底。
“该来的,终是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