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香提站在自认的安全距离外,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鲁骏一了解自己是她震惊的原因后,耸了耸肩,慵懒地答道:“从大门进来的。”
“废话!”她才不信他能从这么高的窗子爬进来,又不是蜘蛛人!
“是你自己问我的。”鲁骏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不知怎地,他好爱看她眼睛冒火的模样,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上瘾了。
“我是问你怎么从大门进来的!”
可恶,不晓得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无赖总会让她火冒三丈!
“当然是用手开门进来的呀。”
鲁骏眼露同情,好似她突然成了低能儿。
“你-一”魏香提俏脸一沉,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你还好吧?”鲁骏关心地询问。
“你!”她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钥匙?”鲁骏困惑地眨了眨眼,紧接着恍然大悟般的露齿一笑。“我开门不需要钥匙的。”
魏香提闭了闭眼,努力压抑着濒临爆炸边缘的怒气。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犯法了?”
“有吗?”他眼中泛着笑意,依恋的凝视着她的美眸。
坦白说,他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她并非是最美的一个,但却是他最想要的那一个。
他至今仍不明白这股欲望究竟从何而来,如此直接而强烈的情感,他还是头一遭感受到。
女人从来就不在他费神的范围内,当他需要有人暖床时,自然会有人乖乖在床上等着他。
他的身分让他很早就体会到男女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他要她们的身体,而她们则觊觎他的金钱与依附在他身旁所拥有的虚荣。
但乍见魏香提的第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自然而然地就将她与其他女人区隔开来。
他想要她,以一个平凡男人的方式。
虽然目前事实显示他的愿望还有些距离,不过,他绝对会得到她的!
最终,她一定会是他的!
“先生,你的行为称为擅闯民宅,是犯法的!”魏香提从齿缝挤出话来指责他的罪行。
“你怎么又忘了我的名字?”鲁骏受伤似的叹了口气。“我叫鲁骏,很好记的呀,来,叫叫看,多叫几次就会记得的。”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魏香提握拳咆哮着。
“什么?我哪有?”
“鲁骏!
“瞧,你记得嘛。”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他心里一阵甜丝丝的。
“你你你——你真是个宇宙超级大无赖!”她气到极点,口不择言。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鲁骏眼睛一亮,喜上眉梢。
“你——”魏香提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了。
“你帮我取的这个外号我挺喜欢的,还有吗?”鲁骏笑嘻嘻的说。
魏香提瞪着他,胸口急速起伏。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盯着她那波涛汹涌的美景,顿时心中一紧,本能的反应在体内蠢蠢欲动。
该死,要是她再不离他远一点,他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当场把她给压倒。
“对了,你上班是不是快迟到了?”鲁骏吞了口口水,指着墙上的钟。
“shit!”魏香提一惊,诅咒一声后迅速冲出门去。
当门砰的一声关上后,鲁骏才松了一口气。
差一点,兽欲差一点就战胜他的理智了,如果他没有及时把她赶出门的话
真的是好险!
忙里偷了个闲,魏香提爬上饭店的顶楼,享受片刻的宁静。
忽然间,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魏香提没有回头,依然远眺着远处渺小的繁华街景。
“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啊!”舒小曼站在她身旁,趴在栏杆边,懒洋洋的吐了口气。
“怎么上来了?”
“能摸鱼就摸鱼,这是我工作的精神指标嘛!”舒小曼得意地说。
魏香提扫她一眼,抿唇一笑。
这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是她们的秘密花园,每回想摸鱼的时候,她们总是会很有默契的溜到这儿来。
“喂,我们是好朋友没错吧?”舒小曼突然转头瞅着她。
“为什么这么问?”魏香提回望着她。
“你、我和彤彤三个人认识都这么多年了,每次我们一有什么事情都会找你谈,但仔细回想,你好像都没跟我们说过心事耶!”舒小曼秀眉微蹙。
“那是因为我没什么心事可说。”魏香提掉开头,轻描淡写地道。
“骗人!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没有心事的!”舒小曼噘嘴嘟嚷着。
“我就没有。”
“听说你今天又迟到了?”舒小曼仍然不死心地问着。
“嗯。”魏香提没有否认,但也不想解释。
“你一个礼拜迟到两次?”
“谁告诉你的?”这次,魏香提拧起了眉。
舒小曼没有回答,继续说道:“打从进饭店工作以来,你不曾迟到或早退过,但这个星期你却反常地连续迟到两天,你是不是有心事?”
闻言,魏香提不觉莞尔“你这是什么逻辑?”
“什么什么逻辑?哎呀,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快点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啦!”舒小曼挽住她的手,心急地催促着。
“我真的没有心事啊!”魏香提只觉得啼笑皆非。
“香提!”舒小曼瞪着她。
“好吧好吧!呃,不然你先帮我查查看饭店里是不是住了一位叫鲁骏的客人。”
“怎么写?”
“鲁宾逊的鲁,骏马的骏。”
“那个人是谁?”
“一个无赖。”
“无赖?”
“也可以称之为野蛮人。”魏香提笑着说,仿佛嘴里吐出的是赞美的字句。
“野蛮人?”舒小曼愈听愈胡涂,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总之你只要帮我查查看那个人是不是住在饭店里就行了。”
“然后呢?”舒小曼傻傻的问。
“然后就没你的事了。”魏香提皮笑肉不笑的捏捏她的粉颊。
“嗄?”
“该回去工作了。”魏香提拉着舒小曼往楼梯走。
“但、但你还是没把你的心事说出来呀!”舒小曼不停地嚷嚷着。
“我说了。”
“哪有?”
“既然你不懂,我多说也无益。”
“是你没把话说清楚的,还怪人家听不懂!”舒小曼的嘴噘得半天高。
魏香提笑而不答,将她丢回客房部后,再自行回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