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迅速失了血色,她没想到会看见他的!“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苦。”
终于找着了他朝思暮想的女孩,莫少华重重的松了口气,悬岩在心底多日的重担终于有了稍稍喘歇的时刻。
“你找我做什么?我对你已经心灰意冷,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匆匆地别开了头,午舞不愿意里向他,望向那会让自己心碎的脸庞。
“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不要再和我怄气,我那天全是因为被朋友陷害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这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莫少华的口气全是软软的恳求,他望着午舞,一辈子惟一这么一次低声下气的求女人回到他的身边。
“借口,这根本就是借口。”午舞气愤的别开脸,对他的说词嗤之以鼻。“如果不是你自己风流,谁能真正逼得你做出那些事情来。”
那天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午舞还清楚的记得他是怎么亲吻那个女人,是怎么抚摩女人高耸的胸部,是怎么和女人火热温存,是怎么的对不起她!
这些事情能陷害吗?这些反应,难道不是他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吗?
“要不是我喝了酒,我不会这么做的。”他扬声反驳。
“喝了酒只会降低你的理智和清醒,它不是春葯,发情的是你自己,别把所有过错推到酒的上头。”
“这对我来说不公平,我喝了酒,那女人又对我蓄意挑拨,我当然把持不住。而你却没跳出来即时拉住我,你从头到尾都看见了,不是吗?”
如果她那天有拉住他,事情也许不会变得这么复杂,也许会变得简单许多。莫少华不是在逃避错误,只是希望能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午舞,让她别再那么气他。“我对你不公平,你既然明知我在后面,你还残忍的做出这一切对我来说又公平吗?”午舞把问题丢还给他,同时,也掉下了眼泪。
“就算我出来阻止,就真阻止得了你吗?之前你没喝酒,还不是四处和女人勾三塔四?风流根本就是你根深蒂固的天性,最近我更一直想着,我这样遏制你的天性,真的对吗?而且我越阻止你,你反而越开心,一次又一次,你到底有没有体会过我的感受?”豆大的泪珠沿着颊畔滚落,午舞越说要处罚他,他反而更放纵天性四处留情。午舞知道他只是在捉弄她,但是真心根本经不起这样一再的捉弄和打击。
“我”莫少华愣住了,无言以对。
“我愿意放你自由,不再约束你。”
午舞抬起了婆娑泪眼,第一次说了重话,她真的好累。
“午舞?”她话里的绝望让莫少华害怕,他要的绝对不是这样的结果。“我知道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你别离开好吗?”
“知道和承认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改又是另一回事。你是飞翔的风筝,我不能残忍的绑住你,让你不能自由的翱翔天际;但拿着线头的我,却因你飞得太快、大高而跟不上脚步我好累,也许放彼此自由,会是对我们都好的结果。”
这事情只是导火线,爆出了午舞的积怨,也爆出了她的隐忧和害怕。
“如果因为爱你,我必须舍弃掉一些生命的兴趣和习惯。两相权衡之下,我不管多不自由,多委屈!这一切都是值得,我都甘之如饴。”
莫少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午舞的话。他只能低低的,真心的说出他心底的想法。“我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女孩,更不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爱恋,又是打那儿来的。我只知道自己好爱你,没有你的日子会让我发狂,我愿意用下半辈子的忠诚来弥补我过去的一误,请你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好吗?”
真的遇上了真心,莫少华平日的能言善道,反而失了效用。他只能蠢蠢的,用最直接的话语表达出他的真心。
“我”午舞的喉头哽咽着,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能相信他吗?即使她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其实,自从有了你,我早就已经不再留恋于花丛。我只是单纯的想逗你,却忘了节制,忘了体贴你会受伤难过的心。所以你可以怪我,但却不能抹灭我的真心。”“花花公子谈真心,叫人能相信吗?”终于,午舞轻轻的开了口。
“为什么不?”莫少华扬声反问。
“为什么可以?”就午舞所看见的来说,真的可以吗?
“那天在派对上的一切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次发生。不管花花公子的真心能不能叫人相信,我只请你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时间来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