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王萱妮被绑架的第三天,用过午餐之后,因古少柏要处理公事,无人陪的情况下,王萱妮便回房休息。
不过,她一进房间便打开她身上的追踪器。
在她胸前的英国女皇坠子里,隐藏了高科技的追踪,只要触及核心,便可以让乳加黄感应她目前身处何处,而飞来寻找她。
追踪器是她一位研究电子科技的朋友所设计,当初,她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使用它,但是,几次实验下来,只要她没忘了开启感应器,就可以让乳加黄找到她,而家中有一个总机,可以掌握她和乳加黄的行踪。
所以,她不轻易的开启坠子,理由是不想让父亲和兄长轻易的掌握自己的行踪,因为以前就常常在旅游的半途中,让老爹派人架她回家去相亲。
王萱妮也十分相信老爹和哥哥已经开始担心了,因为按照以往四次的绑架事件来看,她理当是该回到家了。
嗯让她好好想像一下,老爹和哥哥现在应该是在泡茶呢?还是急得像势锅上的蚂蚁?
她倒不冀望后者,因为他们必定料中她会把绑架自己的人整得服帖帖的,他们担心的,大概就是她会不会整出人命来?唉,真没父爱及兄长爱。
王萱妮找出红色丝巾,将它系在窗外的花架上,好让乳加黄寻找她。
不知道这几天父亲是否又和乳加黄吵架了?
以往,父亲鸽子没有能力清除自己窝内的秽物感到厌恶,她很了解父亲对环境的要求很高,从家中的摆设来看便知,他最讨厌人家的屋内乱七八糟了,而每次他上顶楼看风景时,总是很不愉快的下楼,因为看到乳加黄那一小座木制的小屋里里外外都是排泄物,便会上前指着它训诫。
当然,乳加黄这只有灵性的赛鸽也不可能会白白挨骂,每次父亲念完“家训”它会飞到前院的盆栽上,啄下几片叶子,顺便将肚子内的囤积物排放在植物之上,可把父亲气坏了,直说要掐死它,乳加黄真是太聪明了,因为它专挑父亲最钟爱的盆栽下手,真绝!
王萱妮笑着离开卧房,心中决定要向管家学习做菜,这三天来,吃了不少好料理,她深信这位六十开外的管家应当有十足的经验,如果好好向他学习,或许可以让自己贤慧一些,而不是闲闲在家什么都不会。
她在屋后找到管爱,不知他正在做什么?
“林爷爷,你在忙什么?需要我帮忙吗?”她好心的问。
“不用,不用,这些粗活你做不来的。”
“这些泥土要做什么?”
“种菜,少爷说你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月,所以我打算利用这些空地种点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真的吗?自己种菜耶!真有趣,要种些什么呢?”王萱妮兴致高昂的蹲下来,看着管家以锄头松土。
“小白菜、空心菜、苘蒿、大白菜、高丽菜,还有一些葱蒜。”
“没目的地过蔬菜生长的过程,能在这儿亲眼目睹真好。”
“现在的都市人睦不知是幸福还是悲哀?有了蓬勃的发展,却失去大自然,我孙子啊,他到现在还纳闷为什么草莓不是长在树上?”
王萱妮愣了愣,歪着脖子问:“草莓不长在树上,长哪?”
避爱一副深沉的脸,说道:“又多了一个城市乡巴老。”
“哈,哈!我具的不知道。因为我不爱吃草莓,所以一点都没研究。”她发觉自己玩偏世界,却连一点基本的常识都少得可怜,居住在都市真的失去很多与大自然相处的机会。
“在你右手边的柜子里有草莓的种子,包装上印有‘草莓树’,你看了就知道了。”管家看了看一脸兴趣的王萱妮,他的孙子们也是常常露出这种表情,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神情,却也反映了高科技文明的可悲。
王萱妮了解了,没有高大的“草莓树”只有一小从、一小从的草莓从。
“林爷爷,你等我哦,我去换衣服。”
王萱妮兴匆匆的冲上二楼的书房,门也不敲的便出现在古少柏面前。
“古少柏,你有百慕达裤吗?借我一件。”
他皱着眉看她瘦弱的身体,再望了望窗外,气候还算不错,但不至于热得可以穿短裤吧?
“天气并不热。”
“我知道,可是我想帮林爷爷种菜,这一身裙子不方便,谁教你不帮我买裤子,成天穿这种淑女洋装,挺别扭的。”
王萱妮不等他答应,便抽起他手中的钢笔,拉起他走向他的卧室。
“快点,快点,还要一件t恤哦!”站在衣柜前,古少柏有一丝犹豫的取出衣服.这样好吗?她穿他的衣服总觉得不太对劲,好像关系很亲密似的,都怪自己坚持要她穿秀气的洋装,而没替她准备较休闲些的衣物。
算了,她女孩子家都不在意了,他这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顾忌的?
“拿去。”
“谢啦!洗干净了再还给你,你继续忙,打搅了。”一眨眼,王萱妮已经一溜烟的消失在古少柏的视线内,跑回自己的房间。
王萱妮火速的换上古少柏的衣服,却觉得好笑极了,但,不管了,现在玩泥巴要紧,换完衣服她马上跑到屋后。
“林爷爷,我也要玩泥土。”
“锄头你拿不来。”管家道。
“那我用这个。”王萱妮扬扬手上的迷你小锄头。
“好吧!把泥土翻开来,敲碎它。”管家慢动作的示范着。
“哦,像这样吗?”王萱妮赤脚蹲在地上,挖起一土块,然后敲碎,这样土就松弛了。
“对,这样就对了。”和停止手边的事,看着王萱妮诡异的衣服,便问:“王小姐,你的衣服哪来的?好像太大了些。”
“是古少柏的啊!我又没有裤装,只好向他借了。真想不到这个世纪还有这般古板的人,认为女生就该穿裙子,现在是中性时代,女人穿裤子还是很好看、很有女人味呀!清一色的长洋装,穿得讨厌死了。”
“少爷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传统了些。”
“岂止传统,简直是老古板,跟我老爹没什么两样!”王萱妮咕哝着。
避家见少爷出现,便不再与王萱妮聊,和上的,工作。
般不懂少爷与这小妮子的关系,他们并不熟识,却又有股难掩的亲密,很好奇,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少爷,毕竟少爷在两年前订婚了不是吗?
迸少柏唤她道:“王萱妮。”
“干么?”
“过来这里,戴上帽子,免得晒伤了。”
“哦!”王萱妮起身走向他,此时才发现古少柏今天穿了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背心、黑色西装裤,十足法国男人的浪漫气质。
他倚在门边,一手拿着玻璃杯,另一手拿着帽子,坏坏的眼神真教人心动。
实际上,古少柏满眼坏坏的笑意,全是因为看了王萱妮穿上他的衣服的蠢模样。
饼长的袖子折了好几折,t恤的长度落在膝上,而他的百慕达裤套在她身上,却成了七分裤乌黑的长发编成两条辫子,样子很清纯,但是过度清纯倒成“蠢”而且模样蠢得让他真想放声大笑,但顾虑到女性强烈的自尊心,只好在心中叮咛自己,千万不可以笑她。
一个美丽的女子,竟能对如此的蠢模样毫不在意。
替她戴好帽子,古少柏并没有马上离去。
“你不是很忙吗?”王萱妮仰头看他,她原本就不高了,而现在古少柏站在两、三个阶梯上,使她必须更辛苦的抬头与他对话。
“总得休息呀!忙了一上午。”
“哦,那你休息吧!换我忙喽!”
王萱妮回头继续忙自己的事,将古少柏抛在身后。
她很坦诚自己喜欢他,甚至将他列为丈夫人选,但她不认为有必要死缠着他、猛对他放电。当一个人习惯于另一个人陪在身边时,那才是爱情最平稳的表现。效果就像滴水穿石。
迸少柏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优雅的饮着白开水,看着王萱妮那秀气的脚丫子踏着泥土上时,心里竟闪守疼惜的感觉。
迸少柏暗地笑自己莫名其妙,有什么舍不得的呢?瞧她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只要她高兴就好。
王萱妮那娇小的身影在初冬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柔弱,虽然她一再表现出她稚气的一面,那内心呢?
迸少柏一直认为王川这厉害的人物,怎么会把王萱妮教养成温室里的花朵?因为温室里的花太容易遭受折损,没道理王川的女儿是这样的单纯。
他回想着方才拨了电话给王川的情景知道不是要钱,便问他是不是因为隆德的代理权?时机那样巧合,任何常人都猜测的出是为了降德,但是王川沉稳的口气,却教人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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