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妮妮回来了没?”王川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宝贝女儿。
“老板,宝妹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管家据实以报。
“妮妮回来告诉她我找她。”王川不怎么高兴的上楼,爱妻去世十几年,留给他的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还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儿。
妮妮很聪明,她有商业方面的才能,却不喜欢到公司上班,偶尔心血来潮到公司晃一圈。,来个突击检查。他曾让她负责大宗的case,表现相当优异,可是几次之后,说什么她也不愿意接手,原因是朝九晚五的规律让她备受拘束,她无法忍受,在她长期的抗争之下,他便放任她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女儿的外表柔静,外人总以为她是个温柔的女孩,但是,他太清楚女儿的本性了。什么叫“表里不一”?看看他女儿的模样就一清二楚了,外表像个纯真的天使,内心可就好比是脱了缰绳的野马般,唉!若是单单如此倒也教人欣慰,可惜偏偏事怀愿违.她不但是个野丫头,还是个好奇宝宝。
她集于一身的坏毛病,可吓走了数不清的追求者。
许多优秀的青年第一次见到妮妮时,对她存有好感,并且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可是,这丫头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把那些青年都给吓跑了。
此后,不有对她有企图的青年出现在王家,偶尔出现的,大概是不知内幕或是不怕死的人。
这女儿实在是教他一个头两个大,二十四岁的年纪了,还不肯定下心来,找个适当的夫婿,每次在她面前提起,她便高唱着“我还年轻,心情还不定”天知道,她母亲在这个岁数时早生下她了。
王川走进书房,墙上的时钟短针与长针交叠,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妮妮通常会在十二点以前回家的,如果要玩通宵或是在朋友家过夜,一定会拨通电话回家,这个习惯从小到大不曾改变,只有四次的例外,好四次是因为她彼坏人绑架。
一想到绑架,王川又摇头了,他的女儿是个鬼灵精,连坏人都怕她,四次的绑架,都有相同的结果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已准备好数千万的现金,并等候着勒索电话开出赎金时,出乎意料的,妮妮安全的出现在他眼前。
问她如何回来的?她竟答是歹徒送她回来的。
再问她歹徒怎么会好心的送她回家?她的回答教他这个做爸爸的哭笑不得。她说:“他们说我太可怕了,赎金他们不要了,他们决定要寻找下一个更好的目标,所以就送我回来了。”
虽然头大,但站在另一个角度想,起码女儿出门在外是不会被欺负就是了,这是惟一教人欣慰之处。
叩!叩!
“进来。”大概是妮妮回来了吧!王川想。
“爸爸,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来者不是妮妮,而是王川栽培了十年却仍不肯在外人面前叫他爸爸的的私生子王必昕。
王必昕的母亲梦莲是王川的初恋情人,当年她怀了王必昕时,不愿王川因为小孩而娶她,所以不告而别,母子两人在东部的乡下艰苦的熬了二十年,最终,梦莲身染重病撒手西归,他应母亲的要求北上认父,但是,他不愿在外人面前叫王川父亲,因为他不想让人知晓自己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后盾,使得那些有企图的人对他必恭必敬。
惟有在家中,他才会叫王川一声爸爸。
“我等妮妮,她还没回来。”
“你去休息吧,我等她。”
“没关系,老人家不需要太多的睡眠。倒是你,每天早出晚归的,难得今天这么早回来,先去洗个澡,再来陪爸爸泡壶茶吧!”
“好”还以为爸爸会要自己早点休息的,谁知竟叫他来泡茶,真是搞不懂,爸爸脑子转变的速度可能还让老天爷追不上呢!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王川不禁感叹的想:在他生命中,两个深爱的女子皆为他生下一个,继而离他而去,他只怨苍天待他不公,让他无以与爱人共享天伦之乐。
但是,话说回来,他已无遗憾,因为儿子是如此优秀,女儿是如此可爱吧!如今,事业已渐渐转交给必昕,他可以优闲的安享老年了,其余该烦心的就交给儿子去处理,剩下的就是孩子的婚姻大事了。
必昕不近女色,就连和女人说史话都感到不屑,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种,竟然这样的六根清净;妮妮也教他担心,到目前为止,追求者都被她吓走了,不知还有谁敢要她?
半响,王必昕洗完澡,换上轻便的休闲服,走到书房。
“妮妮上哪儿去了?”他问。
“早上和雪如逛街至今,也没打电话回来。”
“这么晚了,妮妮以往都会拨电话回来说一声的,今天是怎么搞的?”王必昕拿出茶具,纯熟的烫茶壶。
“只怕是又发生了意外。”
王必昕有趣的问道:“喔,我们应该担心吗?”
“是的,‘我们该担心,不过对象不是妮妮,而是个对她不利的人。”
案子俩相视而笑,可不是吗?从来没有人能让妮妮哭着回家的,就连绑架她的绑匪都对她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一般人呢?
正巧,电话铃声乍响。
王川很快的接起电话。“喂,找谁?”
“请问王川先生在吗?”对方有礼貌的问。
“我就是。”
“王先生,您的宝贝女儿在我们手上,如果要她的性命安然无恙,就乖乖跟我们配合。”
王川先是愣了下,心想:怎么又出了这种状况。
“要钱吗?多少?让我女儿听电话。”王川故意以慌张的口气说话。
“嘿,先别着急,我保证她毫发无伤,过几天我会再和您联络的。不准报警,再见。”
“喂,喂”
对方已挂断电话了,真狡猾,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他无从追查起。
“爸,真的如你所料?”
王川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仍稳如泰山。
“要钱吗?”
他耸耸肩“不知道,他还没提到这点。”
王必昕可乐得笑哈哈“真不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有胆量绑架了妮妮?真是自寻死路。”
在王家待了十年,碰上了妮妮第四度被绑架,当时,全家上上下下只有他一个人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而他可敬的父亲则是照样过着往常的生活。第三天一早,妮妮出现了,搞了半天,他白白担心一场。
这一回,他要好好享受这种乐趣,不再吃不下、睡不好了。
“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本事打破纪录哦?”王必昕有些期待的说。并非他涔性,希望自己的妹妹被人绑架,而是他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厉害了,天底下恐怕找不出几个人治得了她。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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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萱妮躺在柔软的床上,伸出手臂,心中有一丝遗憾不能睁眼就看到天花板上的七彩抽象画。
由于前天下午坐在窗台上吹风,吓得古少柏连忙替她换到一楼的客房,这样就不必担心她会摔下楼了。
看看手腕上的长方形手表,老天爷呀,才六点,这可是她有生以来最早起床的日子。
昨天早晨六点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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