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下床活动,休养个二十来天,欧阳雍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只剩下肩膀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提醒着他,有一头熊差点伤了楚蝶衣,更伤了自己。
想起那头熊,欧阳雍容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奇怪!照理来说,这地方不该有熊出没,因为这儿并不是深山野林,怎么会有熊呢?而且更奇怪的是,那头熊竟然会紧追着楚蝶衣不放?难不成有人暗中搞鬼?
就这么想着时,楚蝶衣端着一盘盘看来十分精致的菜肴走了进来,接着又拿出一壶酒、一对杯子、一对红烛。
她先点起蜡烛,又斟满了两杯酒,然后拉着欧阳雍容来到桌前让他坐下。
欧阳雍容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以及那对显得有些突兀的红烛,忍不住开口问道:“蝶儿,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准备了这么丰富的酒菜?”
楚蝶衣笑而不语,一脸的神秘。
她拿起了那两杯酒,一杯递给欧阳雍容、一杯自己端着,谨慎地说着:“容哥哥,把酒喝了,喝完以后,我有事要告诉你。”
欧阳雍容依言一干而尽。
看着欧阳雍容把酒喝完,楚蝶衣咬咬唇,姣好的脸上浮现一抹饱含羞涩,却又带有几分期待、几分喜悦以及几分犹豫的笑容。
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瞅住欧阳雍容,突然一咬牙,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开始褪去一件件衣物,在欧阳雍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际,楚蝶衣已经一丝不挂了。
欧阳雍容眨眨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蝶儿,你、你在做什么?”
一抹红霞从楚蝶衣的脸颊漾了开来,一直蔓延到她的耳际和颈项。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胸脯,无限娇羞地说道:“容哥哥,你喜欢我吗?如果你喜欢我的话,那就让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长这么大,欧阳雍容第一次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我当然喜欢你,但是”
听到欧阳雍容说喜欢自己,楚蝶衣不再犹豫。
她走上前投入欧阳雍容的怀中,馨香的身子坐在他腿上,修长的腿环住他的腰,她在他的唇边呢喃着:“既然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让我仿容哥哥的妻子,好不好?”
她轻轻覆上欧阳雍容的嘴,啮咬着他饱满的唇瓣。
欧阳雍容微微别开头,拒绝了她的亲吻“蝶儿,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楚蝶衣摇头“不!不会的,我怎么会后悔?我只知道如果现在不把自己交给你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
“但你是越国王后,又是敦煌日天,我不希望你的第一次是在”
“正因为我是越王的妻子,又是敦煌日天,所以我才希望能在自己还是完整的时候,把自己给你。容哥哥,你愿意吗?你愿不愿意教我,让我在这里成为你的妻子?”
听到这儿,欧阳雍容终于懂了,终于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无法形容的感动:心疼与怜惜瞬间溢满胸怀,这丫头竞想用姑娘家最珍贵的贞操来回报自己?好傻好傻的她,难道她不知道纵使自己不是欧阳雍容,他也不要她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吗?更何况她就是他的妻子,就是他在太极殿里,当着满朝文武和越国百姓前所亲册的王后,又怎需要她如此委屈呢?
可现在该怎么告诉她,自己就是越王欧阳雍容,就是她的丈夫呢?
他捧住她的小脸低语:“蝶儿,你听我说,我是”
“我不要听,我只想要你现在爱我,只要你现在做我的丈夫,其他的我都不想听!”楚蝶衣摇摇头,凑上前堵住他的唇,小嘴胡乱地亲吻着他。
欧阳雍容现在也失去了主意,不知该顺着她的意思爱她,还是先把真相解释清楚。
如果现在就要了她,他怕她一旦知道自己就是欧阳雍容时,以她那冲动好胜的个性,一定会翻脸不认人;但如果现在不要她的话,天真任性如她,怕不也要伤心半天?
楚蝶衣不知道欧阳雍容心底的挣扎与为难,她只想着要他爱自己,只想着在今晚成为他的妻子。
所以她努力地挑逗着欧阳雍容,不过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接受自己。
于是她只好像只小狈般胡乱地亲亲啃啃,从欧阳雍容的眼吻到欧阳雍容的嘴,又从他坚毅的下巴滑到他修长的脖子上,最后她更扯开欧阳雍容的衣服,露出他瘦削,却极精壮、结实的身躯,笨拙地爱抚、亲吻着。
欧阳雍容为楚蝶衣这毫无章法的挑逗给惹得血脉偾张,为她小舌的舔舐全身轻颤。她柔细娇嫩的肌肤与他相亲相触,那淡淡的处女馨香不住地刺激着他,如同一把燃烧的火炬,燃烧着他仅有的理智;而她微微散乱的发丝轻拂着他,彷佛要唤醒他蛰伏已久的欲望!
欧阳雍容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了!
懊死!他不想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了。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马上要了这小东西,他会暴毙当场。
他托起楚蝶衣的小脸,哑着声音问道:“蝶儿,你真的不后悔?真的要在这儿做我的妻子?”
楚蝶衣满脸红晕,杏眼含羞“不后悔!只要能做你的妻子,我永远都不后悔。”
“好!蝶儿,我答应你,就在这里,在天地山川的见证下,我俩正式结为夫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而我是你的丈夫,我们一辈子相互扶持、相亲相爱,永不离弃,嗯?”
楚蝶衣将脸埋入欧阳雍容的怀中,小声地说:“嗯!我们就一辈子相互扶持、相亲相爱,永不离弃,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
欧阳雍容低头封住她的唇,给了她重重的一吻,然后抱起楚蝶衣往竹床走去,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藉由烛光细看着她赤裸的美好身子。
她真美!比当初在洞窟中看到的更美、更诱人。
她的四肢修长,腰肢纤细,那三寸金莲小小的,好不诱人、好不性感;她的肌肤极白极细,雪嫩中还透着一股幽香,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吻深深地印在她的雪肤上,吸嗅着她的香气,亲吻着她的稚嫩。
“蝶儿,你好美,你知道吗?”
楚蝶衣娇羞地偎向他“真的吗?可是我觉得你才美呢!”
欧阳雍容哑然失笑“男人怎么可以用美来形容?美这个字,只能用来形容像你这样的小妖精。”
“可是蝶儿真的觉得你很美啊,只可惜你身上有好多疤痕喔!容哥哥,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
“哪个男人身上没有几道疤痕?小东西,别问这么多,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让你知道你到底有多美、多诱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她,炙热的唇同时袭向那在烛光下不住颤抖的樱唇,极尽可能地挑逗、亲咬着。
楚蝶衣哪禁得起欧阳雍容的蓄意挑逗?她浑身轻颤不已“容哥哥,容哥哥!”
“还没呢,我的小蝶儿!”欧阳雍容偏过头堵上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大手再次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着,试探她对自己的接受程度。
楚蝶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助地瞪着眼睛,随着欧阳雍容的挑逗而兴奋、颤抖,终至瘫在他的怀中。
欧阳雍容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绵绵密密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眼,他想唤醒她沉醉的灵魂“我的小蝶儿,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蝶衣的美眸中写满了迷惘“你、你是容哥哥,我的容哥哥。”
“对!我要你记得,我是你的容哥哥,是你的丈夫。不论我是谁,不管我的身分是什么,我就是你的丈夫,嗯?”他拨开她额头上微微濡湿的发丝,轻声说道:“现在我要爱你了,你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我会尽量小心,尽量不弄疼你。”
就在楚蝶衣恍惚之际,欧阳雍容已然坚定又温柔地占有了她。
楚蝶衣闭上眼睛,让本能去主宰一切。
欧阳雍容轻啄着她的脸,缓缓地将楚蝶衣从试凄的地狱推向极乐的天堂,他带领着她飞越彩虹,跨越云端,让她从里到外,完全地蜕变,变成一个美丽成熟,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王后、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