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非,吃了那么多苦。”他伸手,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痕。
“我们并没有相差悬殊,你比我大八岁,刚刚好;你有个可爱的女儿,我少个伴,刚刚好;你是导演,我是dj,刚刚好:你身高一八五,我一七二,刚刚好只要你也喜欢我,一切都是天造地设。”对她来说,只要他也喜欢她,什么都刚好。
“如果我也能像你那么坦率,就不会发生这些波折了。”华霙浩啼笑皆非,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真实你该不会只是在寻我开心吧?”如果真是如此、她一定会伤心而死。
“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只是迟迟没有对自己、对你承认而已。”他轻轻的吻上她不安的唇,正大光明地轻怜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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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心情开朗对病人真的有益,不到一个礼拜,纯纯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为了给她妥善的照顾,华霙浩把她接到名下的豪华别墅,安排了两名仆人照顾她。
每天和小舞、华霙浩生活在一起,日子甜得像渍了蜜一样,纯纯一点也不敢相信眼不是事实。
他们的生活就像一般的小家庭,华霙浩准时去接小舞下课,小舞一冲进门就抱着纯纯猛亲,说她很乖,是可爱小孩。
纯纯也抱着她亲,能每天抱她、亲她,对纯纯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华霙浩也会亲亲纯纯,他们之间的情意与依赖正在增长。
纯纯还是每天和小舞睡,给她唱催眠曲、讲故事,她一天比一天长大,也一天比一天可爱健康,和以前明显不同。
纯纯的伤也一天比一天复原,除了重物不能搬外,已经可以做些轻松的家事。
“阿姨,今天有小舞爱吃的柳叶鱼吗?”小舞一冲进门就问。
“没有,今天吃的是清蒸苦瓜排骨,小舞不可以挑食。”纯纯从厨房探出头来。
“小舞不挑食,只要是阿姨煮的,小舞都爱吃。”小舞丢下书包,跑到厨房去“今天小舞也是可爱小孩。”
“那阿姨亲。”纯纯微笑着蹲下来亲她“冰箱里有点心,小舞和小五先去吃东西,然后做功课。”
“好。”小舞像只快乐的蝴蝶,飞到客厅去做功课。
小舞的眉开眼笑和华霙浩紧绷的神情成了对比,他非常不愉快。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纯纯担忧的问。
他的脸绷得很紧,看她的时候,眼神还像刀一样锐利。
“李彬去公司找你。”他口气冷得彷佛可以把纯纯刚做好的热腾腾的菜冻结。
“李彬?”纯纯这才想起这号人物和学校课业“糟了!”他一定气得想把她掐死了。
“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华霙浩咬着牙问。
他们共享一支手机,她的事他全都知道,她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她与他过往甚密他嫉妒!非常嫉妒!
“他他是同学”纯纯吓得一屁股跌在地板上。
“只是同学?”他咬牙切齿的逼近,伸手将她拎起来“只是同学,你们会这么熟?”
李彬直呼她的名字,与她共享手机,维持着他所不知道的关系光是想到这些,就足以使他发狂。
“还还是亲戚啦”好可怕,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亲戚?我看是你的情人吧?!你们年轻人就爱搞这套来骗人耳目!说,你处心积虑接近小舞是什么目的?”他失控的大吼。懊死的!她最好不是真有什么目的!最好不是真的处心积虑!他光是猜想纯纯和李彬的关系,就足以发疯。
“他真的是我的亲戚,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来台北,我们只不过刚好是亲戚兼同学而已”纯纯颤颤巍巍地解释。
“是吗?有这么好的同学兼亲戚关心你的安危、自愿替你做笔记、做报告,又叮咛你准备毕业考、推甄?”他把装着繁重笔记的大袋子粗暴地塞给纯纯,那重重的袋子几乎把她压垮。
抱着那堆讲义和笔记,纯纯简直戚激得痛哭流涕,相较之下,华霙浩的猜疑显得异常伤人。
“说啊!你无话可说了?”华霙浩觉得自己变得不可理喻,既不想她承认,也不愿听到她虚伪的否认。
可恶,难道爱一个人,就得变得这么丑陋?
“我们是好朋友不行吗?是亲戚不行吗?只要跟我说过话,对我好一点的男人,就是我的情人吗?你是不是要说我们有一腿?”气死人、气死人。
“该死的,你跟他真的”纯纯露骨的话刺中他的痛处,他野蛮的举手想掴她,幸好在紧要关头又颤抖的把手收回来“该死的!”
可恨!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可恨!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逼问?
难道爱到深处,恨也变得愈轻易?
“与其做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你不如直接告诉我,要我怎么样。”纯纯毫不畏惧地挺着胸膛。
“要你怎样?”华霙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样,只知道在她的迎视中,他的男性尊严不允许退缩。
讲不赢她,他就诉诸行动!
他一把将她拎起,气愤地丢进他的房间。自古以来,男人彻底征服女人的方法,只有一个。
“我会让你知道的!”他把她丢在床上,不顾她复原中的伤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他不断撕开她的衣服,她拚命抢救,可是她还太虚弱,对他的抵抗就像蚍蜉撼树。
“该死的,我不可能放开你!我要你只想着我、只看着我、嘴里只叫着我的名字!”他发狂的吼。对她的强烈爱意和独占欲狂猛涌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别这样,我早就是那样了!”纯纯拚命推拒,他则拚命缠上来。
他变成一只毫无理性的野兽,她很恐惧,全身颤抖得不得了。
“我要你半步都不想离开我,要你永远只想和我在一起,要你该死的,我痛恨每一个碰过你的男人!”
“你别乱说。”纯纯更害怕了“不要不要碰”她全身猛烈的颤抖着,想并起双脚,他却把它们掰得更开。
“他碰过这里对不对?有几个男人碰过这里?”他红着眼,将怒放的欲望挤进那太过干涩的甬道。
“啊--”纯纯发出尖锐的惨叫,纤弱的身子因剧烈的疼痛而痉挛,掐入掌中的指甲渗出血来。
懊死的,她是第一次!被单上的血迹斑斑惊得他无法动弹。
“阿姨、阿姨、纯纯阿姨!”小舞听到尖叫,用力拍门“爸爸不要和阿姨吵架,爸爸不要欺负阿姨!”
纯纯动也不动,像身受重伤、被缚的小鹿,奄奄一息,只有无声热泪不断从眼中涌出来。身上的伤重,心里的伤更重。
华霙浩张口想说什么,却半句也说不出口。该死,他铸下什么大错?
“爸爸,小舞要找阿姨,爸爸快开门!”小舞继续把门拍得啪啪响。
华霙浩拉好裤头,拉条被单来盖着纯纯,下床去打开一道门缝。
“阿姨累了在休息,小舞小声点。”他没让小舞进房,小五倒吱咕吱咕的跑到床上。
“可是小舞肚子饿了。”小舞在门口张望,很想进去。
“爸爸请管家做饭给小舞吃。”华霙浩蹲下来,耐心的说。
“小舞想吃纯纯阿姨做的菜。”小舞不依“小舞要见纯纯阿姨,纯纯阿姨休息,小舞也睡觉觉。”
“小舞乖,等纯纯阿姨伤再好一点,小舞再和阿姨玩好吗?”
小舞踟蹰很久。
“小舞要听话才是可爱小孩,阿姨才会陪你玩。”他只好以她的逻辑与她交谈。
他已经铸下今生最大的错误,他不想再犯任何过失。
小舞又犹豫了很久,才说:“好。”但是接着又说:“爸爸陪小舞吃饭。”她担心纯纯阿姨,很不安。
“好。”华霙浩点点头,把小五叫出来,掩上门,到厨房去弄吃的。
然后他又陪小舞做功课,直到她上床。
“纯纯阿姨还没睡醒吗?小舞想听阿姨的催眠曲。”夜深时,小舞打着哈欠说。
“爸爸讲小兔威威的故事,不好吗?”
“阿姨讲的才好听。”小舞又打个哈欠“阿姨几时才会好?小舞想叫阿姨妈妈,小舞要什么时候才能当小花童?”
“爸爸也不知道。”他犯了那么大的过错,纯纯会原谅他吗?他还有机会吗?他一点都不敢想。
“那谁知道?”小舞噘着嘴问。
她很想当漂亮的小花童,也很想叫纯纯阿姨妈妈,既然爸爸不知道,她明天就叫老师替她打电话给爷爷奶奶,看他们知不知道:
“好了,小舞快睡觉,爸爸给小舞讲守护天使的故事。”
小舞终于乖乖的闭上眼睛,小五也睡在她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