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她振振有词的训了一顿之后,聿尔烈望着紫色奇迹陷入沉思。一会儿他将项链收入口袋中,起身再度朝门口而去。
“喂喂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儿?”聿尔煊在客厅里嚷问着。
“你嫂子那里。”他头也不回的说着。
听着哥哥开车离去的声音,她笑了“老哥终于开窍了,真是孺子可教也。哈哈哈”----
想过千万种乔以薰来开门的模样,然而聿尔烈万万没想到,当他来到她在台湾落脚的别墅时,站在门后的竟是那天在餐厅外有过一面之缘的英俊男人。
他原本俊逸亲和的脸庞一下变了脸色。这男人竟和他的妻子共处一室,令他突然有股想揍人,不,是想杀人的冲动!
开门的贺姆斯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安琪会把这里告诉他。
“我找安琪,就是乔以薰。”生伯眼前这男人搞不清楚似的,聿尔烈特别强调。
“安琪她”贺姆斯微微皱眉,似乎有难言之隐。
就在他准备找说词让这不速之客离去时,乔以薰却出现在回旋楼梯顶端。
“这么晚了,是谁?”她一边问道,身影也随之飘了下来。
当她越过贺姆斯看到聿尔烈时,脸上难掩讶异。
“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着屋内两人,聿尔烈冷笑。美国的调查报告中曾提到:五年来安琪和一个叫贺姆斯的男人形影不离。看来这份报告所言不假,而眼前这个男人一定就是贺姆斯了。
烈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乔以薰兀自猜想,最后只有一个结论。
“雯茜,一定又是为了雯茜。”她转身进入客厅,聿尔烈跟着,贺姆斯关上门殿后。
“希琵?”这回换贺姆斯变了脸色。“你们见过她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事实上我还没有见到,再说你忙,所以”她做个就是这样的表情代表回答。
他默数到五。希琵是安琪的头号天敌,只要事关安琪的安危,他很容易失去理智。“安琪,我们说好的,希琵的事交给我处理。”
乔以薰和贺姆斯两人,你;口我一句,完全无视于聿尔烈的存在,这令他更为恼火了。
“两位是不是可以停下来换我说呢?”找到空档,他插话的说。
他们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他。
“你问他吧,”乔以薰叹了口气,指指聿尔烈“这事只有他最清楚。”
贺姆斯头一次将他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一番,看清这个令安琪牵肠挂肚的男人。他不得不承认,聿尔烈的确有股说不上的魅力和特质。
“希琵在哪里?”从不奢望安琪会放弃聿尔烈,现在他更不会想了,他只有谨守保护安琪的角色。
贺姆斯观察聿尔烈的同时,聿尔烈也没闲着,他静静看着对方,评估他的实力,不得不承认贺姆斯这家伙轻忽不得。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说道:“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没有忽略面前这个男人眼中的挑战,但他并不因此畏缩。“请记住,从现在开始,一切有关安琪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可以放手了。”
两个男人就此开战。
面对聿尔烈的放话,贺姆斯冷笑。
“说的容易,你连希琵会威胁安琪的性命都不知道,怎么保护她?”他直指问题所在。
“这是什么意思?”聿尔烈寒着一张脸,想追根究底。
“多说无益、我再问一次,希琵在哪里?”贺姆斯根本不想让搞不清楚状况的他插手。
既然他不回答,他也不打算再跟他纠缠下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接下来聿尔烈竟宛若是这屋子的主人,下起逐客令来。“看来我们俩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这样,请自便,我和安琪说。”
贺姆斯一脸微怒。想不到他竟也是个厉害的角色,难缠的对手。
眼见两个男人动口不成,恐变成动手,乔以薰叹口气说话了。
“hermes,你先休息吧,我来处理。”
她说完,两个大男人又对峙了一会儿,贺姆斯才不发一语离去。
“你竟然和他住在一起。”
聿尔烈踱步向前,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吼道。
因为坐在沙发上,乔以薰整整比站着的他矮了一截,可是她并没有被他吓唬到。
“住在一起又怎样,请问阁下是以什么身分兴师问罪?”她淡淡的说着,语气中没有丝毫怒气,只有无奈。
这两人此刻就像火与冰的相触,一个是火爆的气焰、另一个则是冷若冰霜的态度,让空气中充满了不安的气息。
“是谁想尽办法要我相信安琪还活着,又是谁告诉我,我是个有妇之夫,不能再和其它女人走进结婚礼堂的?”他紧捉住她的眼神不放“安琪,你的记性可真差,这么快就忘了我们彼此的身分。”
忆起远道来台找寻他,说服他自己还活着却变了张脸除非是喝了孟婆汤,得了失忆症,否则她怕是怎么也忘不了了。
乔以薰苦笑“忘心了?我怎么可能忘记。忘的是你,你选择性遗忘我们共有的一切,共有的岁月。”
面对她的指控,聿尔烈凝视以对。不知过了多久,他落寞的笑容伴随着沧桑的语调响起。
“我也没忘。否则我不会丢下自己的婚礼,只为等待你的出现,更不会站在这里,想尽办法让你明白我的感觉。”
乔以薰心酸的问:“那为什么我们要彼此伤害呢?”
“我也想问,为什么?”他也不解。
心中有着同样的凄苦和眷恋,两人的距离似乎更近了。
“告诉我雯茜在哪里,让我把问题解决掉。”她请求着。
“不!”他摇头,俊逸的脸庞上那紧皱的眉头,显现了他的忧虑。“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事实如果真如贺姆斯所说的,雯茜便有可能伤害你,我不能冒这个险。”
听了他的话,乔以薰嫣然一笑,一扫之前阴霾。男人啊,不仅自尊心作祟,连保护欲也不许别人掠夺。
“好,让你处理。我等你的消息,但千万小心。”她殷殷叮咛。
“谢谢。”聿尔烈回她一笑,然后认真的看着她“我还有个要求。”
她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缓缓的说道:“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早想到他会有此要求,但她仍是吓了一跳。
“暂时不能,”她希望不要再引起任何误会。“但我保证,只要雯茜的事一解决,一定如你所愿,只怕到时你想甩都甩不掉我了。”
他咕嚷了声“我想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但至少你告诉那个男人,离你远点,少打你的主意。”
乔以薰忍不住噗哧一笑。烈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孩子王在警告其它伙伴。
她看着心爱的丈夫,温柔的说:“贺姆斯只是一个朋友,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亏欠他,但却不可能以情人或结婚的方式回报他,你明白吗?”
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但他锁住她的眼神要求“我想听你亲口说。”
她愣了一会儿,灿烂的笑靥令聿尔烈永生难忘。
“你知道的,我的心早在五年前便给了一个爱唱小天使的大男人。”她缓缓吐出字语,耳边仿佛响起他的歌声。
聿尔烈为之动容。“我很霸道又爱吃醋,对不对?”
“对!”乔以薰附和道。但看见他又皱起眉头,她连忙把心里所想接口的话说出“但我喜欢。”
他摸摸妻子的头,无限爱怜。然后他想起了一件事,没有多做解释,便绕到她身后,将口袋里的紫色奇迹亲自戴在她颈上。
“你是紫色奇迹的主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取代。”
聿尔烈的动作温柔,所说的一字一句就像宣誓着他对妻子的爱。
当然他也不忘严词警告“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以后不许你再把这条项链退回来!”
乔以薰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眼中泛着泪光,脸上洋溢室顺,一个念头转动,忍不住调侃起他了。
“这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她拉着圈住她颈子的温暖大手,仰起脸蛋问。
“没错!货物既出,概不退还,人也是。”
聿尔烈说完,落下了无数个吻在佳人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