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靳震磊挑着眉反问。
靳父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像芳心这种好女人,一旦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靳震磊不作声,没有接腔。
“你好自为之,下次别再有同样的事发生!否则要是你吴伯伯、李叔叔又问起,我也很难同他们解释。“靳父把该说的说完,便转过身背对着儿子,暗自生着闷气。
语芳心的脸色因靳父的话变得更白了。
难道,所有人都知道靳震磊在外面早已有了别的女人,却不告诉她将她蒙在鼓里?
伤人的事实让语芳心一口气梗在喉头,几乎喘不过气来。
虽然她隐约知道他可能有外遇,但她对自己说,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就好,其他的事没关系,什么都不重要。
但是,当真确定了,她还是不像她以为的无所谓。
连靳父商场上的朋友们都知道了,她还想要瞒谁?难怪他们总是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难怪吴妈妈和李妈妈总是格外地怜惜她。
原来,不是因为她什么地方特别好,而是纯粹的怜悯,一种同情弱势、悲情人物的心态。
为什么?她真的不懂啊!
是不是她这个妻子做得不够好?是不是她不够温柔?是不是她不够体贴?是不是她没有抓住他的胃,所以才抓不住他的心?
一堆的疑问积在心头说不出口,强烈的心痛让她惶惶然。她是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他就是不爱她?
转动门把地声音将语芳心唤回现实,她慌忙地躲进厨房,假装正在刷洗,不敢正视他们之间早该面对的问题。
走出书房地靳震磊顿了下,仓促的脚步声让他明白她什么都听到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静静地走回房去。
待听到靳震磊的关门声,语芳心开了水龙头,搓洗着抹布,再也压抑不住伤痛,一颗颗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无声地滴下
良久,语芳心擦干泪痕,草草洗了把脸,想要掩饰哭过的痕迹,但红肿的双眼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调整好呼吸,她才静静地走回房。
靳震磊已褪下了外衣,如同过往的习惯,只着了贴身的底裤躺卧在床的一侧,双眼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她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也难揣测在他心中她究竟算什么。
语芳心很想当作什么都不知情,还是温柔体贴地替他捏捏肩膀,与他聊聊公司的事,但她做不到。
她没有办法大方地去面对他。
是的,她是嫉妒、非常嫉妒,若在古代她已犯了七出之条,丈夫可以光明正大地休了她。
她嫉妒令一个女人,嫉妒她能够拥有她奉献一切却仍无法拥有的他,她真的很嫉妒她啊!
轻轻地叹了声,语芳心取了换洗的衣裤进到浴室内,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浴白内,她抱着膝盖,让自莲蓬头喷洒而下的温水从头淋下,和着不知不觉又溢出的泪。
她的心好疼好疼
泪水像是决堤般怎么也止不住,似是要流尽她多年来强忍的心痛。
是不是她太不自量力了?妄想要高攀如神祉般伟大的他?
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她,为何又要给她些许的希望,以为自己的爱有一天能感动他?
他好残忍啊!
难道他不明白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的道理吗?
破纪录地洗了一个小时的澡,语芳心疲惫不堪地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无声地躺卧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他,盖着被子,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靳震磊分不清此刻的冲动是为了什么,他不假思索地自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拥在怀中。
语芳心颤了颤“为什么?”
他为什么还要给她像是心疼她的柔情?如果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也许她反而会好过得多。
靳震磊轻吻了吻她的颈项,没有回答。
泪水不争气地又夺眶而出,语芳心轻声地啜泣着。
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他的柔情是一把锐利的刀,一刀一刀残忍地将她的心分割、切碎
他扳过她的身子,见到她满脸的泪痕而生出了怜惜之情,他以唇吻去了她的泪,轻声道:“别哭了。”
语芳心含着泪光,投进了他的怀抱“磊”
靳震磊抬起她的小脸,温热的唇覆上了她微白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整齐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