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疼的腰,暗忖着是不是该买个什么药膏来擦。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房中。
语芳心忙不迭地跳下床,才刚走近男人身边,立刻因他的冲天酒气猛呛了一下,退了一步。
"怎么?这么不想见到我?"靳震磊挑着眉,嘴角藏着邪气的笑,明知她不喜欢烟酒味,还故意朝她直呵着气。
"你喝了很多酒是不是?这样很伤身体的。"她的小脸满是担忧却无不悦。
"不喝行吗?"他对她的劝说嗤之以鼻。
语芳心没再多说,扶着他躺上床后,连忙到厨房冲杯醒酒茶给他,再拧条热毛巾替他擦擦脸。
喝下了醒酒茶,靳震磊的酒意醒了大半,只是连日的疲惫让他连动都不想动,当然他也有点不太习惯语芳心的服侍。
语芳心像服侍太上皇般轻手轻脚地替他脱去衣裤,用着温热不烫的水替他抹抹身子,好让他能睡个好觉。
洗到了**,她柔柔的动作变得羞赫,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去换毛巾。"说完她立刻站起朝浴室走去。
靳震磊半眯着眼,不禁在心底咒骂着:天杀的雪莉!笔意用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他身上蹭啊蹭的,蹭到两人衣服差不多脱得精光,都准备好要大战三百回合了,她才哎呀一声,说她月事刚好来。可恶!明知道他嫌脏,还说要做也可以,不过得在浴室做
shit!
管他的!现在一把欲火不快灭掉,他哪受得住?
尽管跟雪莉比起来语芳心活像干扁四季豆的身材让他很不满意,秀气的容貌也不是他喜爱的那一型,可好歹她是个女人,而且还很干净,只有他才能碰,又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哈!不上白不上!
洗了把脸,脸还是热乎乎的,语芳心羞涩地低垂着头,用不着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摸到他的身体了,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生理变化。
八岁就进到靳家,虽然只是象征式地戴上了同款式的戒指,表示嫁给了靳震磊,但靳父、靳母却还是让两人有各自的房间,并未要求他们同房。
语芳心永远忘不了靳震磊出院返家的那一天,他们第一次近距离的见面,才十五岁的他对她而言简直就像是个巨人,尽管大病初愈,俊逸潇洒的脸上有些憔悴,可自小培养出来的矜贵傲气仍是不减,而他也的确有那个资格。
靳父简单地将缘由说了后,带着原本躲在房内的她走向他。
"震磊,她是芳心,你的小妻子。"
她傻愣愣地望着他像是童话故事中骑着白马而来的王子,小小的一颗心便离开了身体,飞向他而去。
只是,过了很多很多年后,她才慢慢了解,靳震磊当时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怪异神色是什么意思。
毋庸置疑,他是失望的,有些嫌恶,有些难堪,但更多的是不满意。
她知道自己不够漂亮,从八岁到十七岁这九年间,大概是幼时的底子没打好,她几乎没什么改变,干瘦的身子只是以同等比例放大了一点点,连胸部都长不出来,早该来的月事也到高一才出现。
发育迟缓的她直到上了大学才开始"转大人",荷尔蒙渐渐让她变得比较有女人味,三围稍稍有了进步,平板的身体有了一些些地高低起伏,虽然"长进"不少,但仍属不够傲人的那一个族群。
如今的她身高刚好一百六十公分,配上四十三公斤的体重,身材略嫌瘦弱,小小的瓜子脸,五官并不突出,以世俗的眼光看,她只能算是以气质取胜,给人的感觉是恬静淡雅、斯文温柔。全身上下唯一能称得上漂亮的,恐怕只有她雪白的肌肤,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了。
她整个人呈现出来的,除了秀气,还是秀气,不抢眼突出,不亮丽傲人,拍团体照绝对找不到她站在哪里。
而靳震磊就不同了。一百七十八公分高的挺拔身子,因为从小酷爱各式各样的运动,而有着健美结实的体魄与古铜色的肌肤;阳刚味十足的脸上镶着一双黑瞳,总透着诡异的神秘光彩,高挺的鼻梁像是用刀雕刻而成,厚薄适中的唇瓣习惯性地向右微扬。
除了相貌一等一,不管体育、学业、游乐、工作,他也十分精通。他玩得比谁都疯,课业与工作却又不会受影响,永远是众人目光的焦点,是个受人宠爱的幸运儿。
或许,这就是靳震磊一直不承认她这个妻子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