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乘势滑入舌头,诱惑地舔著她的嘴。
“严磊”
“我们互相吸引。”他舔上她的丁香小舌
他将她锁在怀中,轻轻滑出她的体内,他知道继续待著只会激起他的渴望,她的身体初尝**,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今天早上他一再告诫自己不可沾惹她,可一碰触到她,他就忘记自己的原则,最后还是占有了她。
他拉起薄被盖住她赤luo的身子,既然木已成舟,他就必须采取另一套因应措施——原本他今天的计画是绅士地送她回家,从今以后离她远远的,因为他不能招惹一个不懂**的处子,这有违他的原则。
但是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想占有她他将手肘曲至头下,盯著天花板,或许他们可以无伤大雅地维持一段关系,毕竟尝过她的滋味,他现在不可能收手,只是仍不能抹灭自己良心不安的事实。
良心?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良心了,因为他居然利用她不识**的天真,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应该是踩煞车的那个人,可他却饿狼扑虎般把她吃乾抹净。
身边柔软诱人的身躯一直干扰他的思绪,长叹口气,他起身走进浴室冲冷水澡,他是该好好冷静一下自己了。
梁漪再度醒来已过中午,她懒洋洋地打个呵欠,一动身子,筋骨就酸疼得很,尤其是双腿之间,好像让人拿木棒打肿,猛然醒悟那“木棒”是什么后,她的脸立刻通红一片。
她呻吟著下床,非常庆幸卧房里没有其他人在,最起码她希望自己像老妇一样弯著腰下床时,没有其他人在场臂赏。
她在床边的椅上发现自己的衣物整齐地折叠在一起,衣物上还放著一张纸条。
“我得到公司一趟,你可以待在我这儿,晚点我们谈谈。”
就这样,三句话,而且还是不带感情的句子,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至少不是这样的公式化。
毫无预警的失落感攫住她,她摇摇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们甩开。
她拿起衣物拖著僵硬的双脚走到门边,一边告诉自己,不用与他打照面她应该松口气才是。
“有他在更尴尬。”她喃喃自语地走进浴室冲澡,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与欢爱的痕迹。
想到昨晚,她不由呻吟出声,她并不后悔与他上床,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性关系,不是因为坚持要保持处子之身,而是没碰上合适的人。
“不对”她在莲蓬头下摇首。“严磊才不适合我。”
她只是只是没遇上能如此轻易激起她**的人。
“对,一定是这样。”她咕哝著,她已经是成熟女人了,她可以处理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
她一边沐浴一边不断地说服自己,可当她从浴室出来后,还是觉得心情很糟,她环顾宽敞的室内一眼,再也忍受不了地举步离开,像在逃避一个难堪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