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疼,而且好想吐!
她皱着眉,努力压下身体的不适。
肯定是昨夜喝太多酒,所以头才这么疼。下回绝对不再跟他喝了,宿醉的滋味真难受。
咦?怎么不见云翔的人影?
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是他害她头疼万分的,至少也该来问候一下吧!
呜她的头好痛,身体好难受,谁来救救可怜的她?
。--。--
日正当中。
邮轮航向一望无际的大海,今日的太阳似乎特别耀眼,高挂在天上持续散发热力。只是海风一吹,仍立即令人感受到属于冬天的气息。
但云翔却不畏寒冷,他在甲板上挑了个好位置,然后便悠闲地靠在躺椅上,边处理公事,边接受阳光的洗礼。
一台笔记型电脑搁在他的腿上,就见他的手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
昨晚他刚睡着就接到jack的求救电话,看在jack一个星期都没来烦他的分上,他才大方地伸出援手,帮他一下。
在他专心地处理公事时,船上的经理前来向他报告古筝的情况。
“二少爷,古小姐醒来了。”
“噢!”睡美人总算清醒了。
“二少爷现在要去看她吗?古小姐宿醉,我们已经给她服了解酒剂,但她的情况似乎没有好转”经理主动请示,对于二少爷的客人他们丝毫不敢怠慢。
能进入“鹰”集团的人,除了实力坚强外,背景也是非常显贵的。
再说云二少爷还是个“特助”“鹰”集团的特助可不同于别的公司。他们都是最优秀的人材,而集团里的一级主管也多是由特助升上去的,所以云二少爷的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宿醉?”云翔停下手,总算分心瞥了他一眼。
“应该是。”经理恭敬地回答。
看来她真的是喝多了。“我十分钟后过去。她需要什么全给她。”云翔的手指更加飞快地敲着电脑键盘,他得赶紧处理完手边的事,才能全心全意地陪她。
“是。”经理领命而去。
云翔踩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古筝所在的房间。
他轻敲门后,随即推门而入。
“二少爷”两名女侍见到他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有没有比较好?”云翔关心地询问。
“没有。”
看她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云翔不禁皱起眉头。
他在床沿坐下,并掀开棉被的一角,他轻碰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柔声唤道:“古筝”
听到熟悉的嗓音,她连忙张开眼,确定来人是云翔后,她即扑进他怀里。
云翔昨夜受的闷气,在见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后全数消散。
“你还好吧!哪里不舒服?”云翔的声音透着一丝怜惜。
“头好痛!胃不舒服”古筝委屈难过地道。
“你是不是感冒了?”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我不知道,很不舒服就是了”她病恹恹地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放手,因为抱着他时,她似乎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请船医来帮你看一下。”难得看她撒娇地腻着他,原来她生病的时候跟小孩子没两样,爱黏人。
他示意一旁的女侍去请船医来。
没多久,医生就来了。
医生仔细诊断后道:“小姐有点晕船,加上宿醉和感冒,所以造成身体上的不适。只要吃点葯,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麻烦你了。”
确定她没有大碍后,他便让人送医生出去,并且遣退一旁的女侍。现在房里只剩他们两人。“我昨天晚上就提醒过你要注意保暖,你偏不信,这下,可感冒了吧!”虽是责备的话,但语气仍十分温柔。
“别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委屈地嘟起嘴,讲得好像她巴不得感冒似的。
“原来你还会晕船,看来,我们得更改行程了。”云翔盘算道。
“改行程?我们不搭船回去吗?”她小声地询问。
“不了,我们改搭飞机回去,速度比较快,也比较舒适。”
“那船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
“船不会丢的,自然有人会处理。”接下来的事有船长打理,他不需要操心。
“那就好。”她也不再多加追问。
‘別担心,你只管好好休息,等船靠岸,我们就可以搭飞机回家了。”
云翔边说边倒了杯开水给她,并看着她把葯吃下。
“云翔。”她吞了葯后,讷讷地叫唤他。
“什么事?”
“你来的时候在生气吗?”虽然她病得昏昏沉沉,但她却感受到了。
“一点。”
“我生病了,你还生我的气,是不是我昨夜喝醉酒,说错了什么话?”她真的记不得了。
“不,你什么都没说。”
“那你为什么生气?”他可别忘了她还是可怜的病人呢!
“因为你竟然在我吻你、想要你的时候呼呼大睡,你说我不该生气吗?”他板起脸,和她对望。
迸筝先是瞪大了眼,随后硬挤出一个呵欠来。“呃我想葯效发作了,我有点想睡了”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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