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男人的积怨也是很可怕的。"你乖乖受死吧!"
"冷榭!别这样,没关系的!"从没见过冷榭皇如此勃然大怒,皇妃迦叶璐连忙冲过去从身后紧紧搂住凶暴的冷榭皇。往常她主动承欢是唯一能让夫婿息怒的好方法,不过迦叶璐接下来可能会很累就是。但现下为了保护她的好友万俟云不被夫婿的失控怒焰烧死,迦叶璐也只好辛苦一些。
她飞快地绕到冷榭皇面前纤手勾住他颈项,一把揭开方才用来避免青光外泄的衣裳,将自己丰盈姣美贴上他雄健胸膛徐徐磨蹭着,樱唇忙不迭地封住他的。
"小云她也不是有意要这样好了好了,你听话别再跟小云过不去,我、我们好不容易支开女儿,可千万别、别浪费时间哪"
"嗯都听你的"才被璐儿这么一逗弄,冷榭皇满怀热情再度被点燃,立刻撂下手中利刃,将心爱的佳人拥入怀里;让人不禁怀疑刚才那场仿佛即将到来的风暴是吹假的。没办法,他就是想要她,所以再天大的事都可以搁在一旁不管。
"冷榭我好喜欢你。"好不容易转移夫婿注意力,迦叶璐一边努力回应他的狂热需索,一边将手背到身后暗暗挥舞,偷偷示意万俟云赶快趁隙逃走。
接着,冷榭皇竟全然无视万俟云费力挣脱被钉在墙上的窘境、任凭她偷偷摸摸离去而完全不阻止,只是自顾自的沉浸在迦叶璐甜腻醉人的迷魂乡里。"璐儿,我也是啊"将爱妃拦腰抱起,冷榭皇迫不及待的走向床边一道倒挂的身影冷不防自屋顶上那个还未修补的洞口探了进来。"对了,你们两有没有看见云儿?"
"段千海"连忙将爱妃美艳娇躯藏到自己身后、忍无可忍的冷榭皇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这位煞风景的路人乙。
"没看见就算了。"千海帝丝毫不在意冷榭皇眼中射来的锋利视线几乎要将他切成八块,他只是迳自左右张望,继续找人。"奇怪,她明明就往这个方向来啊?"
"我管你看不看的见!今天要不让你知道厉害,我段冷榭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好事屡次被打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冷榭皇气极飞天一跃,猛然挥拳击向死性不改的千海帝!"你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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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耳不闻西边冷榭皇宫传来惊逃诏地的厮杀声,也恍然无视连地面都为之震动的巨大崩裂声响,朱岚王却是对着特意前来晋见她的小辟摆了摆手:"要开国库找冷榭去,我抱病在身,暂不管事。"
自从将所有国务丢给冷榭皇处理之后,朱岚王落得一派悠闲轻松,每天在葯圃采葯炼丹,快活得很。
谁还会想回去过那劳碌的苦日子?
"可冷榭皇陛下说了,新月祭仪过后,国事归还千海帝陛下主掌。"
"那你就去找千海。"
"千海帝陛下说了,大事由他管,细琐之事由您全权决定,毋需问他。"瞧瞧,又来了又来了!
朱岚王柳眉倒竖,娇美面容徐徐集结怒气。她才刚养好病,她那两位好逸恶劳的哥哥不会就故态复萌,开始互相推委,准备把国事又扔到她身上了吧?
明明祖制规定的一清二楚,各司其职,但千海和冷榭这几年根本就不管事。
别说冷榭新婚燕尔,自然巴着娇妻不放;那个千海从以前就只会追着女官万俟云后头死缠不休,要是当真有意怎么不干脆给她一个妃位正名?如此不清不楚地拖下去,只会让人觉得千海帝不守礼法。
两个大男人都只顾自己享乐,沉浸于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说到底,她是为谁辛苦为谁忙?苍炎可不是她一人的国家!
"这是什么?"朱岚王一面无奈嘀咕,一面带着官吏走进国库,不甘愿的命人拿来帐簿,谁知打开来看了几眼后,朱岚王差点被气得旧疾复发。
"为何这几个月凭空多出好些笔修理宫殿的支出?"
"是千海帝与冷榭皇大打出手,所以、所以"
所以她经年累月,辛辛苦苦为国库攒下来的银两就这么在她不管事的三个月内几乎减少了四分之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他们!"
帐簿上的朱墨一笔一笔仿佛是蘸了她心上淌下来的鲜血写的。平常她连自己的新装都舍不得采买,他们却花钱如流水?
朱岚王这回真的动怒了。
"要是不让他们吃些苦头,他们哪里懂得为王该有的节制?"
朱岚王丢下被她少见怒颜给吓得磕头不止的小辟,把心一横,迈出国库,决定让那两个哥哥受点教训,再也不管政事。
"为王不是只有享乐过日子,别以为苍炎的王那么好当!"
照这样看来,一年之内苍炎就会被他们兄弟俩吃空!她已为他们收拾了七年残局,这回就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吧。
"我这次一定要离宫出走给他们看!三年之内,休想我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