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哼!现在的佣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居然放水给你洗澡!明天一早我要李伯好好罚罚她!”他背着她,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请你别罚小英!是是我自己请小英帮忙的!”
听他要责罚小英,躲在屏风后面的言薇依立刻探出头,素净的脸上多了几抹水彩颜色。
段语翰有些诧异,她居然帮小英说话?原本他还以为她是那种有困难就会推卸的女人,却没想到她那么努力地想要替下人解围,这点让他有些吃惊。
不过,他故意在她的面前讽刺着“我说过,我娶你不是为了让你体验荣华富贵的。不过你倒是满会指使下人的嘛!”
“求求你,要罚就罚我!”
言薇依急得快哭了,她领教过段语翰的冷酷,不愿意再有其它的人因为她的关系而被罚。“小英真的只是因为我拜托她她才”
“过来。”他瞇起眼,沉声道。
“咦?”言薇依愣了一下,他他说什么?
“我说过来!”他再次说,不过语气中已经有丝不满。
“但是我没有没有穿衣服”她的脸更红了,一颗心怦怦狂跳。
“洗澡还穿什么衣服?过来替我擦背!”他踩着她心软的弱点“如果今晚你服侍得好,我就饶了小英!”
他低沉的命令让她发窘,但是她仍旧得听他的,慢慢的走了过去。
段语翰忍不住赞叹。
鹅黄灯光下,言薇依的肌肤宛若凝脂,对比的深黑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腰际,纤细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原始美感,从雪颈往下延伸,是女性诱人的高耸地带,段语翰记得它温柔的触感,而纤细的腰肢彷佛一折就断,白皙的长腿之间,他曾经快要造访
言薇依将毛巾拧吧,柔荑抚上了他的背。
她的心跳得好快,她有多久没有这样跟他单独相处了?总觉得在那一天他漠然的看着她跟李管家离开后,他跟她的世界也就这么分隔了
唉!他的身材真好,古铜色的肌肤上看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毛巾抚触过的地方,感受到的都是他结实的肌肉
热气袅袅,她认真地替他擦背,她是他买来的妻子,却是他最恨的女人,但是言薇依的心口还是扑通扑通的跳,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像是一团火,给她温暖也烧痛了她。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她的
“你是想要帮我脱一层皮吗?”他凉凉的声调,在空荡的浴池响起。
“什什么?”她吓了一跳,原本纷飞的思绪也被段语翰的声音给拉回来。
“我是要你帮我擦背,不是叫你用毛巾死命的拖,你当我的背是地板吗?”
言薇依看到他剑眉揪起,心里更乱了,结巴地说:“你不是说只要帮你擦背就好了?”
“但是你一直停留在原处。”
他回过头,将言薇依手里的毛巾打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应声将她拖入水池中。
哗啦!
“咳咳咳咳”猛然入水,让她意外呛到了,她不停用力的咳嗽。
“怎么?不过叫你擦个背,你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他握住了她的皓腕,将她逼在浴池边边,一张帅气的脸庞全是阴霾。
“我没有不情愿”她胆怯的澄清,此刻的她宛若落入笼中的小白兔,无处可逃。
“你笼络人心的功夫不是很强,这段家上上下下的佣人全被你吸引了!怎么,拍马屁的功夫你却不懂?”段语翰冷冷哼气。
“我没有!”她叫屈的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苦苦相逼自己?
“还是你其实一开始就知道我会来洗澡?”
段语翰话锋一转,将自己高大的身子更贴近她,霎时之间,言薇依感受得到他强力的禁锢,教她闪也不是,躲也不是。
“我并没有预知能力。”她极力镇定狂跳紧张的心神。
“你是没有预知能力,不过那些佣人会给你小道消息。”
他又更逼近了她一寸,这下子那宽阔的胸膛竟跟自己的胸口产生若有似无的摩擦,她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比如说,我爱吃红烧鱼的事情你都知道。”他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说。
“我单纯的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不要那么紧绷。”她别过头去,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我不眷恋总裁夫人的宝座我只要平凡的人生”
“给我住嘴!”
他狠声截断她的话,粗鲁地将她的下巴转过来,让他们再次四目相对。“你嘴上虽然说不眷恋,不过到现在还是有心机,选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勾引我?”
“不!来段家后,我都是这个时间洗澡我并不晓得你也选这个时间否则我就会痹篇。”
她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像是一团熊熊的烈火,彷佛就要把自己烧尽,柳眉微皱,杏眸里又是泪光一片。
“你很会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武器。”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早晨看到她出现在自己书房时,那串串的珠泪教人拧心。“不过我会教你,有些男人是会把你吃干抹净的!”
哼!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他狠狠地羞辱她!
段语翰粗暴的吻上她的唇,言薇依奋力挣扎着,但他的大手如章鱼般紧紧吸住她的纤腰,使他们的距离更加紧密,他火热的情绪达到最高点。
“不”她别过头去,一句抵抗的话语都还没有说完,他又霸气地掳获了她的芳唇,堵住她的抗议,火辣的吻教她屏住呼吸。
霸气的男人不听她的哀求,他决定要用言薇依的身体来发泄满腔的怒火。
指尖下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柔嫩光滑,随水波飘荡的长发更增添了她几分娇媚,接触她的身体,感受她的心跳剧烈,教他热血沸腾。
那吻来得太过急快,言薇依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到氧气,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冰,在段语翰的热火灼烧下化成一摊水。
他的唇,他的舌,是助燃的引力,他的粗暴,几乎要弄痛了她
他终于放她自由,只是他的大手仍不安分地往下移动搜索,在她的身上找寻所有脆弱的引信,点燃她的情欲。
段语翰粗鲁地将她带回池畔,冰冷的地板跟热皮肤接触,让言薇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亲吻像是从天而降的烈火,时而落在她的雪白肌肤,她纤细的身子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不要!”她紧握小手,用尽力气捶打他。
“不要?我看你等会儿就会希望我不要停。”他轻佻的口气,让她很受伤。
“真的不要这样”
她使劲全力拒绝,段语翰却再度封住她的檀口
难道他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难道他就不能好好听她解释?
难道她真的无法感动他?
“呜”
细微的啜泣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段语翰诧异地抬起头,她哭了?
“为什么要这样?”言薇依双手蒙面,雪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的吻痕,细细的声音从手心里传来,教人不忍。
“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我是真的不要”
段语翰可以感受到言薇依身上传来细细的颤抖,这一切都证明了她无意与他欢爱,她是认真地想要把事情的原由再度澄清。
“你是一家之主但是你可曾听过我说的话吗?你只把我当成一具人偶,却不听听这具人偶的心声?你不是商业巨子吗?难道你就是凭你这份蛮力打下江山的吗?”她低声哭泣着控诉他的不是。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抗争,而言薇依是第一个。
“其实你是个怕寂寞、又怕受伤害的人!所以才硬要让自己专注于恨这种力量对不对?”
“别在我面前讲这些大话!”他反吼她,用大声来掩饰自己的虚弱。“你少自以为是了,你根本不了解我!”
她的语气柔弱且颤抖,但却字字句句刺入段语翰的心。
他放开了她,而言薇依在得到自由后,迅速地抓起在旁边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狼狈地从他的魔爪下逃出。
这一夜,好混乱。
痹巧顽固的小女人第一次激动的替自己做了辩解。
她的百般乖巧,友善助人成了他诬赖的最佳证据,他总是不肯打开心扉对她,而她又能怎么办?
她忽然好想念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在病床上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可是那个人已经完完全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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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快点给我搜!”
经过昨夜的一阵惊吓后,言薇依几乎是流着眼泪入眠的。可惜今天一大旱就听到沈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的是一群人混乱的脚步和乒乒乓乓的声音。
“言薇依!”
突然间,砰的一声,言薇依的房门被打开来,只见怒气冲冲的沈怜突然现身,背后还带着一群段家的佣人。
言薇依像只受惊的鸟儿,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沈怜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在整理我的房间时,发现我最喜欢的一只戒指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她趾高气昂,盛气凌人地问。
“什么戒指?”甫清醒的她仍搞不清楚状况。
“总裁买给我的定情戒指,是一只镶了碎钻的红宝石。”
“我没看见啊”她连连摇头。
“你没看见?”沈怜尖着嗓子问。
“嗯,我真的没看见。”看到沈怜来势汹汹的模样,她心中不安的情绪又加重了几分。
沈怜的声音更大声了,还故意在她的面前走来走去“那真是奇怪了,我刚刚明明把整个段家都快要翻过来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那个戒指,就剩下这间房间跟游泳池没找过了。”
“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你的房间。”她咬咬唇,终于明白沈怜是来挑衅的。
“是吗?你连我的情人都偷了,更何况我的戒指?”沈怜亦有所指的讽刺她。
“我没有偷你的戒指跟情人,请你不要诬赖我。”
“哟~~瞧你口气大的,那万一被我找到这里有我的戒指,你要怎么办?”
沈怜摆明是不给她辩解的余地,盘着双手站在她面前,用她的下巴一撇,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给我搜!每一个抽屉每一个夹酚诩要仔细搜,看有没有被这个小贱人藏起来!”
“是!”只见在沈怜的一声令下,所有的人便动员起来,翻箱倒柜的,噪音跟灰尘满室飘荡。
“你们要仔细搜喔!像那些颜料罐、画具箱、画架袋子全部都要翻看,这女人可是厉害得很,什么东西藏在什么位置可是很小心的!”
沈怜扯着喉咙,恶霸到了极点,在她的命令下没人敢不从,于是她的衣橱被乱翻、画架被踢倒、水彩油画用具全部被撬开,整个现场凌乱不堪
“你们在干什么,我是真的没有偷啊!”言薇依急了,她离开温暖的被窝,赤脚向前去阻挡那些翻箱倒柜的人“你们别这样,我那些颜料要好好保存的,这可以用很久那些画架不要这样甩啊!”“你们听好,一定要把那枚戒指找到!”
言薇依的阻挡几乎是无效的,她心疼那些无辜被波及的图画和用具“我真的没有偷,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
“如果你能帮我把戒指找出来,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沈怜冷冷地说着。
“好,我帮你找。”
她咬了咬唇,这下子若不帮自己洗刷冤屈,恐怕她往后都无法翻身。“你刚刚说只剩下我的房间跟游泳池没有找过,是吧?”
“对。”沈怜漂亮的脸蛋抬得好高。
“好,那我去游泳池找。”
她记得,自己的窗外,就是游泳池畔。
她也明白,现在是寒冷的十二月。
但是,为了她自己,为了名誉,她拚了。
“那么我们一起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找啊!”沈怜话还没有说完,言薇依已经快速地打开了窗户,就从窗户边直接往泳池跳了下去
哗啦水花四起,一时重力加速度的成果是庞大的水花飞溅。
她的动作既快速且毫无预警,谁也来不及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水温好低,冰冷的水好像无数把利刃,凶狠地划开她每一寸肌肤,言薇依只觉得鼻腔里灌入大量的冷水,她还来不及观望水里的动静,已经被低温的环境给麻木了身子。
不行!她一定得证明自己的清白!
言薇依咬牙,在低温的蓝色水面下浮游,入冬之后,这泳池也因为天气转凉而无人光顾,或许是因为疏于清理,池水内有许多落叶、青苔,混淆了她的视线。
好痛!
她的左脚突然传来了宛若筋肉分离的痛楚,她回过头,左小腿似乎因为她莽撞地跳了下来,没有先做暖身运动而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