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价钱都跟房东谈好了,但是因为女儿的疑问,终究还是将这到嘴的肥肉放跑了。
虽说可以安心了,不怕会有什么灭家的罪祸牵扯到自己,但是终究是意难平!
仅仅是因为一个可能啊!
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看过的几家店铺,根本不适合做干果铺子,就算是开绸缎庄,做金织坊的分铺也不合适,张氏有些懊恼了。
想到丈夫前去宗人府高之夜的家,不知道会谈听到什么样的消息。
儿子出门在外,终究是牵肠挂肚的。
最近的消息都不再让纳喇氏去十四阿哥府里打听了,李福晋是一方面,纳喇氏怀孕又是另一方面。
还有纳喇氏的表弟完颜钧廷也时不时来府中传递一些从兵部得到的消息,虽然让人欣慰,却也怀着一丝的隐忧。
完颜钧廷看到汶水地眼光她并不是看不出来。完颜钧廷虽说已经娶过发妻了,但是毕竟没有留下嫡子。条件在张氏眼中看来真的是一等一地好。
李卫要是这一次能够立下军功的话,托十四阿哥地门路。举家抬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那个时候,李家的女儿也能够嫁给完颜钧廷为正室。
可是,为什么不是伊水?
如果,伊水两个庶出的姐姐都有好姻缘。这让她这个身为嫡女的妹妹情何以堪,张氏又能够从哪里找到比这个更好地姻缘给伊水?
完颜钧廷在打听汶水的情况的时候,张氏下意识中顾左右而言他,巧妙的将话题岔
看到李洵进门,张氏听到声音,抛开了自己的千头万绪。含笑迎接丈夫。
兵部倒是没有更多的消息,但是李洵却与同样在高之夜家做客地内务府的皇商商谈后,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什么?你要开办酒楼?”张氏听了李洵的话。很是惊讶:“我们家是做绣品布料生意地,这隔行如隔山。能成么?”
“京城的水太深,单单绸缎庄就有七八个。这几年我们家地金织坊包揽了京城将近一半的生意,要是再做大了。那其他地绸缎庄更加没有生意做了,虽然说咱们家有庄亲王做靠山,岂不知其他人家没有靠山,要是真的将他们逼迫狠了,对咱们也不是好事。可是咱们手中地余钱也不能压在手里啊,这些年我在京城里看了不少行业,开酒楼是做保险的,民以食为天嘛,就算是没有经验,但是只要我们找到好厨师,在这京城里不愁没生意。”
张氏想了想,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开一个专门做南方菜的酒楼,我看这京城南方来的人不少,但是做的好口味的南方菜馆却很少,这样也不跟他们这些地头蛇竞争,平平安安的挣钱。”
李洵连连点头,一幅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样子:“我也是这样想的,干脆写信给管家李福,让他在南边找到合适的厨子,送往京城来,这样可以做出地地道道的南方菜,趁这段日子,咱们在将酒楼的地址好好的选选。”
张氏含笑点头。
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就听见丫环进来禀报“伊小姐回来了!”
伊水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拉拉自己的衣袖,检查双手完全掩饰好后,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迈步往母亲的房间走去。
伊水的双手,已经让绿珠用手帕包扎好,连近身的夏雨都隐瞒过了,当然更不可能让父母知道。
“娘,我回来啦!”伊水一进房门,就轻快的说道:“爹,你也在啊!”“鬼丫头,这般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也不知道先敲门。”张氏含笑嗔怪。
“原来是爹爹在,怨不得娘你跟我要规矩,好了,女儿也不打搅你们了。”伊水一边说,一边想向张氏李洵施礼,但是语气中饱含的暧昧却让张氏恨不得打她的屁股。
伊水本没有想在张氏房间里久留,找到这样的一个理由自然退出的很快,等张氏反应过来,伊水已经出了门。
“这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张氏无奈的向李洵说道。
“看来也是年纪大了,心里也多事了。”李洵想到吾家有女初长成,便问张氏:“你上次不是说有人向伊水提亲吗?那家人怎么样?”
张氏见李洵关注伊水的婚事,很是高兴,便跟李洵探讨起来。
从张氏房间里出来,伊水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几日要找个借口少来张氏的房间,以防手上的伤口被发现。至于姐妹那里,自然也是要少去的。
还有,伤口需要消毒,防止伤口感染。这里没有酒精,需要从厨房里拿浓度大的烈酒。
还有金疮葯,伊水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有了云南白葯,但是想从自家管葯物的人手里拿葯的话,肯定要登记的,到时候又会吵得母亲知道了,还不如自己直接从外面买。
夏雨绿珠不能随便出门,这件事情还是要姚之洛来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