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而且这个金项圈母亲还特意拿到庙里在菩萨面前供过,说是带在身上能够驱邪带来好运,但是李伊水仍然不愿意带上这个玩意。
来到汶水的院子里,李伊水发现汶水的院子房间里的摆设也变化了很多,以前汶水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院子和房间里也是很是空旷,但是现在,汶水房间里多了很多竹编草织,虽不奢华,却是简单而又雅致。
比起以前,汶水的品位似乎变化了很多,难道这就是女大十八变!
李伊水提起裙摆,悄悄的向房间走去,她想给几天不见的汶水一个惊喜。走进屋内,却见四下空无一人,倒是从后院传来阵阵笑声,李伊水透过格子窗向外看去,只见汶水一身家常的装扮,跟一个青年公子正在说笑,旁边地沉水正拈棋而笑,自己个儿跟自己下棋。李汶水地身边坐着的那个青年公子,让李伊水感到很是眼熟“好熟悉地人,是谁?”李伊水心中暗自纳闷着,家里要是外人来了,怎么门房不会禀报张氏呢?看她的样子,似乎和这个白衣男子很熟悉,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自己觉得他很眼熟,却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
看到那个男子脸上露出的温柔笑容,以及汶水俊美的容颜更加光彩照人,李伊水心中有些怪异,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过去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但是现在退出去也似乎说不过去,而且,刚才汶水的丫环还看见她了,想到这里,李伊水便推门走进后院,口中笑着道:“姐姐有客人在啊!那妹妹我倒是打搅了!”
沉水看到李伊水赶忙放下手中的棋子迎了上去“也不是客人,这是自己家的兄弟,难道你不认识了,他就是小时候你追着打的那个李影。”
沉水一说,李伊水了马上就想起来了,原来是她们的堂兄,徐州大伯家的儿子李影,没有想到几年不见,李伊水都快认不出来了。
李伊水赶紧给堂兄施礼,随后又瞪了沉水一眼“我什么时候追打过李影哥哥,那都是汶水姐姐跟李影哥哥开玩笑,我不过是凑在旁边看戏罢了!”
“好了,小泵奶奶们,饶了我吧,不要再谈论小时候的窘事了!”
看到李影竖起白旗,姐妹三个有默契的闭口不提了。
李伊水改口问他“你是什么时候上京城的,大伯呢?难道也都来了京城?”
李影点点头,汶水就在一旁说道:“大伯一家是前一段日子全家来到京城的,李福管家还是凑巧搭着大伯家的车马进京的,这个管家来到的那一天就向父亲母亲禀报过了,而且,我还记得当时你也在旁边的,怎么你会不知道呢?”
李伊水暗暗伸出舌头,当时她满脑子想着是不是该向李福询问关于李佑的事情,自然不会关注李福究竟向父母禀报了什么。
李影看着她笑着说“虽说早就该过来了,但是这一段日子安置家里的事情,太忙了没有时间一直拖延到今天,父亲去见叔叔了,我想着多年没有见你们这几个小丫头,就过来看看!”
敝不得李伊水没有听到有外客拜访的禀报,想来在父亲心目中李家大伯根本算不上是外客,所以母亲张氏也才让他这般顺利的到汶水的院子里来。
李伊水知道,虽然自己跟李影是堂兄妹,但是按照这个时代的宗法关系,这个堂兄妹也属于至亲,因此也并不跟他客气,问了他在徐州的事情以及这一次来京城路上的见闻。
等李影走后,李伊水内心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到母亲那里打听打听关于汶水的婚事的事情,毕竟她想让汶水的事情早一点定下来,也省得节外生枝。
张氏却告诉李伊水关于季家的那个儿子的事情,原来纳喇素琴打听到那个季家的公子并不像是媒婆说的那么好,当然媒婆会夸大一些也是可以想象到的,但是张氏却是打听到那个公子宠爱着一个娈童,并不想成亲,家里人着急,才四处找媒婆给他说亲。
李伊水一听,马上对母亲说“那要是这样,还是算了,京城的青年才俊这么多,也不差他一个,我就不相信姐姐还能找不到好人家!”
张氏笑着对李伊水说“这话还真让你说着了,你嫂子介绍了一个人,对你姐姐有意,想攀亲,而且这户人家可比那季家好多了,也是一个知根知底的人!”
“究竟是那家?”李伊水连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