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衣服只是个借口,在年东允抵达费珍妮住处后不久,他便发现了这一点,而事情接下来的发展相当出乎他意料之外。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
年东允自认是个脾气不差的男人,但费珍妮这女人真的让他火大,女人深沉的心机他这回总算是见识到了。
什么叫**恋他已久?他可是她好朋友的男人呀!居然这么忝不知耻地在他面前脱衣还朝他扑了上来什么叫作你不说我不说,徐恩静便什么都不知道?!
那女人居然一心想诱拐他上她的床,她根本不配当徐恩静的朋友,太侮辱人了!
他见鬼了才会相信费珍妮是真的爱慕他,她都不晓得当她说这谎时,她的眼睛是如何出卖她的。
她究竟想要什么?
在来到徐恩静面前时,他反复思索着这个问题;当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他脸上表情却是什么问题也没有。
“任务失败。”年东允笑着亲吻徐恩静的脸颊,方才一路来到她店里那股愤怒的情绪教他完美地隐藏了。
“什么意思?”问完了话,徐恩静这也发现年东允双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不是去拿衣服了?为何空着手回来?
“本来衣服是要拿回来的,但后来我发现全是ng衣,所以我刚才扔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拿走衣服,在没能查清楚费珍妮那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前,年东允并不打算将刚才的事情说破,他不想她难过,尤其是为了那女人,一点都不值得。
“这样啊,真可惜了,还让你跑这一趟,辛苦你了。”看来费珍妮肯定不知道那是ng衣,要不也不会说要送她。
“一点都不辛苦,我在这里陪你一起等打烊吧!”他庆幸今天跑了这一趟,趁早抓住费珍妮的狐狸尾巴,看她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决定了,改天他要拉她上街去,买一堆衣服送给她,费珍妮算什么东西!
“那个歌词我写好了,你看看。”徐恩静拿出一张亲笔写出的歌词递给年东允,她的眼底有着些许的羞涩与不安。“我是个门外汉,写不好你可别笑我。”
她天生脸皮薄,若他真笑她,她很可能会生气的。
年东允很快地看完纸上的内容,脸上的神情没有笑话她的意思,反而柔情似水。
“不会,你写得很好,相信我。”年东允再次仔细地看着词句,唇瓣掀了掀,无声地试唱着。
“真的?”徐恩静小眼发亮,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现在就唱一次给你听。”语毕,年东允果真清唱了起来。
一听见他出口的柔软声嗓,徐恩静全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但不是因为他唱得不好,而是因为太好了,教她忍不住瞪着眼,捂着小嘴聆听。
你的身影总是偷偷地占据我的心头,
让我无时无刻挂着笑,笑得像个傻瓜。
你总是对着我笑,在你微笑的背后,
载满爱情的甜,毫不吝啬的射向我。
我的心一旦开始决定爱了,就不会停止,
专属于我的爱我不会放手,也不准你放手。
我可以给你更多、更多,我的渴望不止如此,
所以
可以给我一切吗?
可以给我不悲伤的约定吗?
能不能就只让我当你爱里的傻瓜?
漫长的一天,我只能想着你,想着你,再想着你,
漫长的一天,你只能想着我,想着我,永远地想着我。
人们总说,时间能冲淡一切,但它冲不淡我对你的爱恋。
所以
可以只看着我吗?
可以让我看见未来吗?
能不能也只当我的傻瓜?
做我最初,也是最后的爱。
当年东允唱出最后一个字,徐恩静几乎要哭了。
“天啊!你怎么可以只当吉他手呢?你应该去当歌手的,太好听了!”就连她这种音乐人外行都明白他歌唱实力有多好,甚至比电视上那些“偶像派”好太多了,他可是兼具偶像与实力派的实力,若当歌手肯定红到爆,魅力横扫全球。
等等不对!她不想跟全世界的女人分享她的男人,还是算了,别再鼓励他当歌手了。
“比起唱歌,我更爱弹吉他。”这是实话,对于女友的称赞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自己歌唱实力有多少他也很明白,可惜他没有当歌手的兴趣,只爱弹吉他。
“不过,你唱起歌来真是好听。”好听到她心都醉了。
本来她还担心自己歌词写得不好,没想到他唱出来的效果却是出奇的好,又担心他看了她那求爱的内容会取笑她,可是他没有,还将她的心意完整地诠释,听住她耳里却成了他在向她求爱。
总之,她好爱听他唱这首歌。
“可惜我手里没吉他,等我回去再好好弹唱给你听。”
“嗯!”从那一天起,徐恩静拥有了专属于她的情歌。
手指在手机萤幕上滑动着,费珍妮找出了徐恩静的名字。望着那组电话号码,她的目光里载满着怨与恨。
朋友?不,她早不当徐恩静是朋友了,她只想看徐恩静伤心难过,就如同当时的自己,她要徐恩静尝尝什么叫作心碎的滋味。
哼!徐恩静的男人还真清高啊,怎么都不肯碰她一下,照这样看来,她的假面具迟早会被揭穿。
先试探一下吧!
费珍妮拨出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了徐恩静的声音。
“恩静,我明天要提前回台北了,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名产吗?我回去顺便带给你。”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费珍妮佯装轻快地问道。
徐恩静虽是个个性温和的人,但若压根无心当她是朋友,依她的个性仍是会问个明白的,而不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没有耶!你别忙了,你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乐的,安全回来就行了。”
徐恩静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好友怀着异样的心思打了这通电话,仍以一贯贴心关怀的口吻对她说着。
看来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清高的男人还没告诉她!
费珍妮唇边挂着冷笑,但她并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么一来什么事也没了,撕破脸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怎么,年东允是怕他的女友伤心难过,才不说出她那天的所做所为吗?还是仍在思考要以什么样婉转的方式让徐恩静知情,让徐恩静知道她压根不是朋友,而是小人?
既然是早晚问题,那么在事情说破之前她还可以做点什么——一点让人不愉快的什么。
“那好吧,等我回台北再去找你。”哼,我现在就去找你!
结束了与徐恩静的通话,费珍妮又拨了另一通电话。
因为职业的关系,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她都认识一些,现在也正好派上用场。
“陈桑,我是珍妮啦,今天约个时间见面好吗?我有工作想委托你们公司。”
“死亡诱惑”是目前全球最知名的摇宾乐团,身为这个乐团的经纪人是什么感觉?
在人前,小斑可说是非常风光,但在人后呢?只能说那些团员们个个都是磨死人不偿命的魔鬼啊!什么大小事全丢给他,公事是基本,私事就是加班,更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好吧、好吧,他早认命了,什么都干,什么都不挑,但是
“我说亲爱的东允啊,你学起克军那家伙要我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算了,但你给的目标物也太平凡无奇了吧?”
何谓见不得光呢?不就是给他个名字,要他找征信社去查人家祖宗十八代,顺便看看人家最近在干些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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