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有人为他接头,现在事情压不下来了,等等新闻就会出来了。当年人是你抓到的,他进去蹲之前最恨的人就是你,我看你这阵子要小心点,如果喂、喂、喂?”
没耐心等小钟把话说完,殷侑丞即刻夺门而出。
他奔出社区大门口,马上就看见前方路口有着骚动,他不作思考地飞奔而至,正好两名警员正在询问一名妇人。
“是一台黑色的轿车,车牌是xx——xxxx,从前面路口右转过去了,是两个男人”
一旁的殷侑丞听着妇人的陈述,又听见围观人群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大白天就掳人,什么吓死人的
殷侑丞心凉了大半,他急切地向目击妇人问道:“被人掳上车的是不是一个穿着白色上衣的女人?头发长长的、长得白净漂亮?”
“对、对,那女的穿着白色衣服,头发”
不等妇人将话说完,殷侑丞马上扯着一旁其中一名警员的领口,大吼着:“快上车追人,那人是我老婆,抓走她的是逃犯萧仁达。”
吼完后,他立即打开警车钻入后座。
一听见今天一早警局不断重复的重大逃犯大名,两名警员马上训练有素地上车。一名开车,另一名开始用无线电通知逃犯目前大约位置及所驾的车牌号码。
“小钟,萧仁达刚才抓走我老婆,现在正在中正路往淡水方向逃逸,车号是xx-xxxx,有任何消息马上通知我,随时保持联络。”除去方才那一脸惊惶的神色,现在殷侑丞脸上表情出奇冷静,只有眸底蕴藏的寒光稍稍透出了肃杀之气。
是的,现在他只想杀人,如果小喜真有什么意外,那么他要那两个混蛋陪葬!
“先生,那两名歹徒是危险人物,你不该私下通知”一名警员听见了殷侑丞对电话那头说的话,误以为他私自找人追剿逃犯。他们能了解身为受害者家属心急的那份心情,但为免有人受伤,以及不必要生事的后果。他这才开口打算劝阻,殊不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我通知的是刑警大队队长,而这个萧仁达当年是我亲手丢他进牢笼里的,他是冲着我来的。”殷侑丞捺着性子将情形简单地说明了下。因为现在他需要他们的帮助,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追到萧仁达,才能确保小喜的安全,没有什么比这点更重要了。
他的说明起了作用,两名警员了解了状况后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专心以无线电不断地确认逃犯的行踪。
显然地,他们追丢了逃犯所驾驶的逃逸车祸,但所幸有消息传来,保安队警员发现了逃犯所驾驶的车辆。
好消息是,已经锁定了逃犯行踪,但坏消息是,逃犯手上持有枪械并挟持一名人质,而且目前在另一区,殷侑丞无法立即前往追捕。
“开快点。”虽然警车一路闪着警示灯且依规鸣笛,拥有了优先路权,但这样对殷侑丞来说仍是不够的,他只想立即飞奔到小喜身边去。
她恐怕吓坏了吧?她是否受伤了?
一直以来,他不断地以他人身分重生的这段时间对他而言是折磨,但百年的寂寞,竟比不上这短短的几分钟
警用无线电又传来了最新的讯息,两名逃犯所驾驶的车辆在高速行经某路段时,为了闪避其他车辆而造成翻覆,一名逃犯重伤,另一名受到轻伤的逃犯则挟持着同是受了轻伤的人质,现正与大批警力对时当中。
一听见小喜受了伤又被挟持,殷侑丞为她而心痛着,只恨自己背上没有一对翅膀,没能立即飞往她的身旁保护她。
现在是如此,百年前也是如此,那时他甚至失去了她
然而,这回呢?来得及吗?上天会再次残忍地玩弄他俩的命运吗?
心口上那道原本已经几近愈合的伤痕,在此时此刻像是被无形的利刃再一次狠狠地划开,鲜血淋漓。
这一回他伤得更重了。
不,他绝不让事情再次重蹈覆辙,若真的不幸再次被命运玩弄,那么他再睁眼也没有意义了。
如果,上天让他一再从化人身上重生,为的是要他找回他俩的幸福,那么这回就别再让他迟了;若迟了,那么当他闭眼再睁眼的那一瞬间,他会直接了结不该属于他的生命体,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上天僵持到底。
手机响起了,是小钟打来的。
“侑丞哥,萧仁达现在用枪指着你老婆的脑袋,他坚持不投降,指定要你到场才有得谈。”
“我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