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倒是听说太子喜欢过一位姑娘,两人都已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后来也不知道那姑娘犯了什么过错,惹得太子大怒,婚事取消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从此不相往来。
当时不少大臣觉得这是个机会,希望自家闺女能够嫁给太子成为未来国母。
可是万万没想到,自从宣布取消婚事之后,这些年来,太子一直没有大婚的想法。
有不少大臣私下向皇上谏言,希望太子早日成亲,为皇家开枝散叶。
可皇上却笑着对众臣说,自己膝下的几个皇子公主,婚事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言下之意,若太子不想娶妃,他这个做父皇的也不会多加干涉。
事实上,帝后的开明教育众臣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当年太子以想贴近百姓为由请求出宫建府时,两人也是一口应允。
大臣们个个无语,只能私下盼着太子早日想通,给自己才德兼备的闺女一个机会。
从议政殿怒冲冲离开的东方政,此时的心情实在不够美妙。
在御书房看了会奏折,便脸色不悦的将奏折摔到书案上,嘴里骂着“都是些废物,朝廷每年支出大笔俸禄养他们,却连区区一个盗贼都抓不到,既然一个个都已经无能到这种地步,还留着做什么,干脆滚回老家种田去吧!”
旁边正拿扇为他扇风的小顺子,急忙倒了杯清茶递上“殿下又何必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气坏身子呢,这天下之大,到处都有不平之事,如果殿下事事操心、劳神费力,到最后吃亏受罪的还不是殿下您自己。”
东方政哼了一声,接过茶杯啜了两口。
闭上眼“赏金猎人”四个字便映入脑海。
这几年来,不少朝廷钦犯都是仰赖赏金猎人来捉捕,虽然支付出去的银子只是国库中的九牛一毛,可想到朝廷如此无能,心中一团怒火便腾腾烧起。
最令他不悦的就是,那该死的赏金猎人名字,总会不由自主的浮现脑海,挥之不去,经年累月的,竟成了他心底的魔。
想到这里,他突然起身,对贴身太监道:“今儿个的奏折就先批到这里,没批完的,都送回太子府吧。”
说罢,步出御书房,直接出了皇宫。
福安和福康,是他从小就带在身边的贴身侍卫,立刻跟上。
太子府距皇宫不到二里地,主仆三人骑马回太子府。就在这时,街道上竟然发生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黑衣男子飞快的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不少卖菜的摊子都被他给撞得七零八落。
没等东方政等人回过神,不远处的屋顶上,一抹瘦削高的白色身影便施展傲人的轻功追来。
那黑衣男子见状,惊慌的准备转身逃走。
这时,那白衣身影跃下屋顶,一脚踩上骑着白马的东方政的肩头,足尖一跃在空中一个翻转,接着鱼跃龙门似的直奔黑衣男子飞身而去。
几个招式攻过去,黑衣男子被一脚踹翻在地。
他一个鲤鱼打挺正准备起身逃窜,那白衣人旋身一脚,又将他踢倒在一个卖冬瓜的摊子上。
不给他起身的机会,一条绳索干脆利落的将他捆了个死紧。
在场的老百姓无不对这白衣人的功夫惊叹不已。见过功夫好的,但好到这种程度,那就真是世间一绝了。
与此同时,街头跑过来一队官兵。
白衣人一把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黑衣男子丢到官兵面前,神情倨傲道:“江州犯人朱永福,曾犯下十七宗杀人重罪,三个月前朝廷贴榜追捕的通缉犯,现下已被逮捕,将他送进大牢关起来吧。”
那群官兵的领头闻言,抱拳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白衣人不卑不亢的拱拱手“在下赏金猎人玉狐狸,稍后,自会亲自到府衙向大人讨赏。”
话出口后,在场老百姓顿时炸了锅。
这可是北岳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
民间早有传言,玉狐狸出手逮人,几乎是十拿九稳,任其生了双翅,只要被玉狐狸盯上,绝对是难逃法网。
此时玉狐狸本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几个离得近的,忍不住开始打量玉狐狸的样貌。
长身玉立,一袭月白长袍衬得他五官俊美逼人,如同谪仙下凡。
他年岁不大,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如此年纪竟有这般成就,真的是后生可畏。
至于朱永福,的确是朝廷几个月前便发出通缉令要逮捕的钦犯。
如今这恶人终于被缉拿归案,也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就在老百姓暗自称奇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两个身手敏捷的男子,一人一条胳膊,将玉狐狸的手臂反扭过来。
玉狐狸眉心微皱,不解道:“两位兄台,这是何意?”
这两人,正是东方政的贴身侍卫福安和福康。
其中一人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虽然捉捕朝廷钦犯是功劳一件,可是”他的目光移向不远处傲然骑在白马上的男子“脚踩当今太子的肩膀,按北岳律例,这属大不敬之罪。我不管你是玉狐狸还是纸狐狸,既然冒犯了天威,眼下便同我等去刑部走一趟吧。”
玉狐狸顺着对方的目光向白马上的人望去。
年轻而俊美的东方政,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周围的老百姓得知这个马上的男人就是当今太子殿下,呼啦啦跪了一地。
东方政冷冷看着被福安和福康钳制住的玉狐狸,唇边逸出一记嘲讽的冷笑。突然,他甩动长鞭,抽了马**一记,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望着他背影的玉狐狸无声的笑了笑,回头对福安福康道:“不是要将我送去吃牢饭吗?走吧!”
福安和福康不约而同投给他一记同情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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