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以前是战友,就是因为两人都姓夏,所以特别的亲近。
后来,双方都有了儿女,两家常有走动,在一次醉酒事后,就开玩笑般定下娃娃亲了。
但两边都属于比较刚正的,哪怕是酒后戏言,那也是男人的承诺,他们是不会反悔的。
好在,当时夏新跟夏婠婠也玩的比较好,两人还约定好,长大了要结婚的,夏新要当夏婠婠的新郎,夏婠婠要当他的新娘,看到他们这么恩爱,这也让双方家长彻底放心了。
所以,这门亲事给定下来了。
后来由于工作调动,夏婠婠的父亲调到了比较偏远的位置,等知道夏新家出事已经太晚了。
但,即使夏新的父母不在了,承诺就是承诺。
夏婠婠的父亲还是决定把亲事给办了,就算年龄不到,也起码要让夏婠婠先过来跟夏新订个亲再说,遵守当时跟夏新父亲的约定。
原话是这样的,“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只会锦上添花,但他不做这种事,对敌人,他只会落井下石,对朋友,他只会雪中送炭,正是因为夏新家出了变故,他更不能在这种时候反悔,为了表示初心不变,他决定先让女儿来订个亲再说。”
夏新顿时觉得这位夏婠婠的父亲还真是个耿直的人呢,居然没有因为自己家道中落反悔,不过,这种事,还是希望他能尊重夏婠婠本人的意见吧。
就算当时两人很要好,但毕竟过去这么久了
夏新悄悄的瞥了眼坐在前排的夏婠婠,发现她一手靠在窗沿,撑着脸颊,从窗户里吹进的风,吹的她曼妙的秀发在风中飘舞,仅仅能看到半边如雪的小脸,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总觉得她有些忧愁。
夏新觉得要是夏婠婠心底其实不同意,但迫于父亲的压力才不得不同意的话,自己也不该勉强。
至于自己,既然这是已故的父亲跟别人订下的约定,夏新也没打算违逆父亲的意思,而且,据说自己也跟对方约定好了,那就更没办法出尔反尔了。
出租车在小区楼下停下。
夏新带着两人上楼。
打开门的时候,冷雪瞳正犹如一座精美的女神像般,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绝美的小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如星空般璀璨的双眸中,倒映着耀人的光华。
冷雪瞳有些走神,愣了半晌,才发现三人进来,连忙起身,冲着几人点头示意了下,曼妙的娇躯转进厨房,去给几人倒水了。
夏新这才记起冷雪瞳还在屋子里呢,倒是忘了提前说明了,担心两人误会,连忙解释说,“她是跟我一起合租的同学,冷雪瞳。”
不过估计解释也没什么用,看到青年男女在一个屋檐下,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
出乎意料的,林婉清微笑着就接受了,“哦,原来是你合租的朋友啊。”
夏婠婠也没太大反应,只是冲着夏新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看向了冷雪瞳,眼神中闪过一道惊艳,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褒姒。”
这让夏新有些意外,这两人真是太明白事理了。
不过,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人家可能是知道自己没钱,只能找人合租吧。
顿时心中满是挫败感。
林婉清跟夏婠婠坐到了居中的长沙发了,夏新坐到了左边的单人沙发,冷雪瞳作为主人,也坐到了右边的单人沙发陪着客人。
林婉清在客套之后,一直在跟夏新聊着小时候的事,夏婠婠说的比较少,大部分时间只是微笑示意,偶尔也会跟夏新玩笑几句。
夏新感觉她大部分时间在看冷雪瞳,而且感觉冷雪瞳大部分时间也在看夏婠婠。
这两人有点怪。
额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直到卧室门打开,忆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穿着松散的睡衣,睡衣都滑落到胸口了,露出大半的圆嫩粉肩,赤着脚丫子,拖鞋也没穿走出了房间。
显然是刚起床。
顺带一提,现在已经都快接近中午12点了。
“小新,饭做好了吗,肚子饿了。”
忆莎一手捂着嘴唇,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刚一脚跨出了房门,忽然感觉不对劲,视线中好像多了点东西,愣了愣神之后,室内保持了3秒的沉默。
然后就看到忆莎飞快的退了回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等到5分钟后,出来的时候,一头秀发整齐披散在肩头,一身居家修身的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衬托出那的性感身材,小蛮腰不堪一握,修长的迈着端庄的步伐走了出来,精神饱满的,挂着一脸端庄优雅的笑容就出来了。
夏新当时的表情就是“”这样的。
心想着完了,该怎么解释忆莎的身份呢,她们会信吗
而且刚刚忆莎还穿成那样子。
不过林婉清跟夏婠婠好像天生接受能力比较强,还冲着忆莎微笑着打招呼呢。
忆莎也表现出了她在外面待人接物时的魄力,很轻松的就跟林婉清聊熟了。
“哦,哦,原来是未婚妻啊。”
在知道对方身份之后,忆莎微笑着点点头,悄悄地瞥了眼夏新跟冷雪瞳的表情,这才继续道,“既然是未婚妻,总该有点证据吧,像是两人的签字啊,唇印啊,互拿钥匙的八音盒之类,作为信物的东西吧,不然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呢。”
夏婠婠盈盈一笑,“信物的话,有啊,还是夏新送我的呢。”
“什么”忆莎问道,“项链吗。”
夏婠婠微笑着,伸手进衣领里边,慢慢的从脖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直都有好好的挂在身上啊。”
当夏婠婠摊开细嫩的手掌的时候,夏新,忆莎,冷雪瞳均是感觉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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