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想搭你的便车啊。”
美其名是堂堂的医生,可从医学院毕业之后,必须经历三年至五年,甚至更久的磨练才能熬出头。这段有如地狱般的日子,应该是全台湾最操劳的工作之一,薪水就那万把块,绝对和劳力付出不成正比。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他们都是懂得苦中作乐的人。
“那我们先去吃东西再回家,你别啃面包了,还红豆馅的,也不怕胃酸过多,要是阿本看到,又要招来一顿念。”阿本也是哥儿们之一,负责内科。
“你别告密就行。”
“那小菜给你请。”
“小气鬼。”
两人勾肩搭背地欲往捷运站移动,打算去夜市吃好料,一道沉沉的喇叭声在前头响起。
是一辆黑色的bmwx6srv。
季昕元一怔。
他回来了。
慕越下车,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头发有一些凌乱,绷着唇线,脸色又黑又难看。
聪明的阿泰立刻收回手,敏捷地远离小季两小步,依之前三点一刻下午茶时间的经验,这位正主的醋劲可不小。“小季,这下你的小菜钱省下来了。”
季昕元深呼吸,她可以轻易和男同学打闹斗嘴,结为哥儿们,但同样都是男人,她见到慕越就特别紧张不自在,心情已经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洒脱。
“我先走了喔。”
“阿泰”
“干么干么,像没断奶的娃儿,有老公疼你就好,我们这些哥儿们只是你的小玩伴,快去快去,明天中午记得在旧大楼中庭花园集合报告状况。”
阿泰朝慕越热情挥手后就转身离开,没在意人家根本不理他。
没义气的阿泰闪了(他留下来才尴尬好吗),季昕元深呼吸后走向前,每更接近他一步,心跳就更快一分,直到站在他面前。
“你回来了。”
慕越没回应,动手拿走她的后背包,看到她手上还剩下三分之二的红豆面包,他眯眼皱着眉,二话不说夺了过来,两三口啃光,同时将她的后背包放在后座。
首先,看大帅哥啃红豆面包真的很违和;再者,他吃她的口水让她很不好意思;还有,连面包都要抢,这位美食主义者是不是饿坏了?
慕越还是没说话,开了车门,示意她上车。
不说话是喉咙痛吗?
他看起来不大高兴,难道是气她胃不好还吃红豆面包?发酵食物容易提高胃痛的机率,偏偏她就是偶尔爱来个红豆面包解解馋。
她上车乖乖坐好,不敢乱动。
bmwx6srv不愧是好车,座位宽敞,仪表板科技化又先进,车子里除了真皮座椅的味道,还掺着刮胡水的淡淡麝香味,融合成一种很阳刚的味道,她抿紧了唇,不自在地挪挪坐姿。
慕越上车,横过身替她系上安全带,她吓一跳,畏缩了下。
“怕我?”男人的嗓音低沈。
她微仰下颚,支吾着。“当然没有”
他没有表情,俯首,灼热的吻落在妻子柔嫩的唇上。
季昕元惊呼,慕越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甚至伸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他吸吮着她颤抖的唇,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唇瓣,舌头探进嘴里,霸道勾缠着她的舌,他解开安全带将她扯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勺,更加激烈地吮吻。
她无助地低吟,在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暧昧,情|欲的火苗迅速燃烧,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陌生的胀痛感由小肮迅速窜起,慕越的大手由腰际伸进她的衬衫内,拉开她的内衣。
这男人太霸道了,所有的绅士与温和都是假象。
“唔”她弓向他,手指无助地揪着他的衬衫,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慕越不要”
就算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也知道车子就停在医院外的人行道旁,她有可能会成为明天医院最劲爆的话题,从医院之光变成医院之羞。
慕越放开她的唇,两人灼热的视线相对,他像没事一样抽回手,拉好她的衣服,重新替她系上安全带,坐回驾驶座,车子利落地驶上车道。
男人收放自如,倒苦了一个完全没经验的女人那种陌生且强烈的情|欲,吓得季昕元一动也不敢动,连瞄都不敢猫他一眼。
其间慕越打了通电话订位,是他投资的法式餐厅“cadeau”
公证结婚那天中午,大伙儿曾在“cadeau”用餐,听慕妈妈提起,她才知道原来那间充满“爱恨纠葛”的餐厅幕后老板居然就是慕越,当时哥儿们还亏她以后有吃不完的法国料理,当下她还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