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扯低的蕾丝胸衣,紧紧托高她毫无瑕疵的雪白。
“佟、佟美,我”祁裕烈情难自禁的咽下口水。“我想象过千百次,却都没有现在这么真实!”
他毫不犹豫的用舌尖品尝它,包覆在他湿热口腔里。
“嗯!”佟美的长发无力地往后飘仰,她的指尖陷入他强健的臂膀。
被挑起的情欲,溺水般的淹没她。
他的手紧压住她的臀,让她朝自己的亢奋摩擦
冰冷的水泥地板,是佟美再次意识自己所在的发现,她烧烫泛红的身躯,被抱起放置在地面上。
他的指尖伸入她的裙摆内,正沿着大腿内侧直往上游。
“祁裕烈、我、我们应该”
“应该什么?”他不耐烦的扯开自己的衬衫,褪下长裤。
充满男性硬实的力与美,让她吞下所有未出口的话。
贲炫的目光,不曾离开她半裸的身上;他回到她的身边,继续刚刚未完的动作。
带着原始感官的指尖,拉扯着她的底裤
“噢!”佟美不由自主的弓起身躯。
“我想碰你,我无法停止!”
不断胀大的勃然,反应了他心中的真实。
祁裕烈撩高她的短裙,用牙齿扯下她的底裤。
“你想喊停吗?”祁裕烈强忍住自己的热望。“我、我会尊重你!”
他能吗?他好想、好想将自己的亢奋放进去
可是如果她不想要,他绝对不会勉强她。
“我”她迷惑了。
怕听到答案的祁裕烈,干脆封住她的唇。
他翻身压住她,强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抬高的翘臀,逐渐接近他奋然的顶端
“天,求你千万别说不!”他受不了这种折磨,他满溢的渴望,已经随时要爆发。
他痛苦的扭动力求控制
佟美将紧绷的身躯一放,他便深深的抵进了她。
“啊、啊!”没想到会是这么痛的佟美,后悔的不断尖叫。“快、快走开!”
走开?现在要他怎么走开?已经开始了,拿枪顶着他也不能走开!
“嘘,等一下就好了,真的,我保证!”
祁裕烈软言细语的哄慰,却没有减缓他的进击。
“不要、不要你骗人!”哀声连连的佟美,死命的挣扎。
她不安的扭动,却只是更加深他的进入
他只能用吻融化她的抗拒,用无数落在朱唇与颤动胸房的吻,慢慢的抚平她的不适。
他轻轻的抽出,猛烈的顶入,一次又一次满满的填塞在她的体内。
她的身躯被抬起又落下,她的紧窒密闭绷裹着他的勃然
岔气的喘息,销魂的节奏,交缠的四肢,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佟美!”祁裕烈出声唤住正想上楼的她。
“干嘛?”佟美没好气的回过身。
说好只是“借”来的老公,说好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说好同居不同床的协议现在,所有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不过佟美没资格生他的气,她自己也瞎起哄的跟着“卖力”
“三八婆,连这种‘热闹’也要瞎搅和!”她在心里骂自己。
只是一见到祁裕烈,等于提醒自己有多愚蠢佟美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我有件事想问你一下,可以吗?”有了亲密关系,祁裕烈却比以前更戒慎恐惧。
谁知道她会不会愤恨不平的毁了这个家,或是干脆用火葯炸掉他的工作室,还是更有甚者,买凶宰了他?
一想到这里,祁裕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非得讨好她不可!
“什么事?”佟美嘟起唇,不悦的走下楼来。
“是这样的,”祁裕烈递给她一张请柬。“这是一个签约酒会,我想请问你,明天晚上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去?”
“签什么约?”佟美看都不看请柬一眼。
“是有关我的‘碎断处理器’,我将这份专利交由‘新威斯’公司使用,所以明天有个签约酒会你愿意陪我去吗?”祁裕烈诚惶诚恐的问。
“那有什么好玩的!”没认识半个人,要她整个晚上当壁花?她才不要!
“唔。”他显得颇为失望。“好吧,那我就打给卢于,告诉她只要我一个人参加。”
祁裕烈转身离开,佟美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等等!”她像只诡谲的猫眯起双眼。“这件事和那个什么卢于的,为什么会扯上关系?”
“啊?”祁裕烈想也没想?*党龃鸢浮!罢飧鲎g枚墒侵奥诎才诺模郧笆俏业木腿恕!?br>
“经纪人!”佟美的双眼顿时睁得老大。“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我,原来你也可以有经纪人!抽多少?要怎么当?有没有资格限制?”
让佟大小姐在意的,可不是什么卢于不卢于!而是在于“经纪人”这三个字,尤其是祁裕烈这么好拐的对象。
“嗯,她以前好像是抽五成吧!”祁裕烈不在意的耸耸肩。“我不大记得了,因为我对这个没有什么概念。”
“五成?”佟美的五指山漫天飞舞。“那还不如用抢得比较快!”
看来这个吃亏还帮人家洗碗的机器人,还真是被吃干抹净!
“我去,我要去!”义愤填膺,佟美说什么也要去教训一下“前任”经纪人。“明天晚上是吧?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喔!”对于她善变的速度,祁裕烈这一辈子都望尘莫及。
没关系,反正他也慢慢习惯佟美的脾气。
无论是甜美可人的她,还是张牙舞爪的她都是一样可爱的佟美!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各怀心事的躺上床。
“明天,我见到卢于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表现才不会紧张?”祁裕烈喃喃自语。
“明天,我一定帮祁裕烈报仇,非整得那女人哀哀叫不可!”佟美在空气中挥舞着粉拳。
明天,可以猜测的是,又会是一场鸡飞狗跳的狂乱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