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会再去寻找柏里司的背影,也不会翻阅有他讯息的封面杂志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将如此趋于平静,一封来自turns俱乐部的邀请函,又将她推人矛盾、坐立难安的炼狱。
“啧,当我是笨猪头呀?我才不会上第二次当哩!”施湄捏紧信封,决定不去拆阅。“我直接把它退回去!”
她把信封丢在一旁,想尽办法转移注意力五十秒
无法刮平好奇心的她,终究还是打开了鲜红色的信封,压克力制成的邀请函。
世纪末爱情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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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提供席位请你来找寻答案
敬邀,女狼俱乐部施湄小姐
turns俱乐部
“哈”她拼命搔着头,显然早已陷入小湖搅乱的为难。
出席的日期就在今天,她到底该去,还是不该去?
“哎呀,就说不要打开了嘛,干嘛没事找麻烦受理?”施湄嘴里不住的埋怨,但看着上面暧昧的文字,似乎又透露出一些希望。
这封邀请函的意思是不是说:她和柏里司,有可能发展出不一样的结局?
“哼,才不是呢,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又不是在拍电影!”她不能被同样的把戏戏弄二次,她才不会去。
施湄在座位上,至少把邀请函看了五十遍
禁不住心谷满巢倾倒的蜜蜂乱乱窜,抵不过想再有一次机会的请求折磨,她终于还是自我妥协的赶上车,匆忙前往约定的地点。
一样在市郊的码头边,一样是戴着墨镜的几名男子,她送出自己的邀请函,让他们用光笔在上面刷过。
“你是施湄小姐?”电脑荧幕上,出现她的资料画面。
“对啦!”她瘪着嘴点点头。
“很抱歉我们要请你先休息一会儿,因为在长途旅行之后,你将会在希腊的小岛上醒来。”
又来了,什么鬼希腊,他还当她是菜鸟呀?
她被请上车辆,几十分钟之后,又登上类似飞机的座舱。
施湄耳边传来机长的广播,隆隆的引擎声,和被往前拖拽的重力
“哎呀,别装了啦,我早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了。”她不给面子的直接戳破,可惜没有人愿意回应她的问题。
漫长到似乎没有边际的飞行,施湄只靠耳朵保持清醒。
而后她被拎下机舱,丢人应该是快艇的奔驰里。
带着咸味的海风夹杂打在脸个会刺痛的水滴,当施湄再次让双足扎实的踏在土地上,她已经到达目的地
“欢迎加人turns的派对。”
束缚视线的眼罩被掀开,一时还无法适应周围的白色强光,施湄半开半闭的挣扎注视。
“嗯?”
不会吧?
澄静的蓝,一大片一大片洒满视野的湛蓝,用最正统的纯粹色彩,把天幕与海洋渲染成寻梦者的终极幻想。
最真实的蓝天白云,却表得像艺术家的图画,好似它不应该真实的存在;只要看过一次,它会终生烙印在你的心房。
靛篮的天空,笼罩在通透阳光下的白色小屋
站在门口迎接她的,是捧着满手玛格丽特的柏里司。
“亲爱的,你终于出现了!”清风吹拂着他的发,他和天空一致的眼眸依然深隽。
柏里司将花送入她手中,将吻落在她略显蓬乱的发上。
“我自私的希望,你的出现,代表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他腼腆的笑,小心翼翼的端详她的表情。“我很抱歉让你受到伤害,可是,我真的需要时间想清楚”
“毕竟,这里面包括了两个人的未来,我必须确定这不只是一时激情的迷恋,还包括我即将承诺的责任。”
施湄将视线定在手中的花,没有提出疑问,也没有迎向他的注视。
“施湄?”他不习惯她表现的沉默,这代表什么样的涵义?“你听到我说的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她抬起头,非常非常用力保持住,脸上面无表情的杰作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施湄冷冷的问。
“我、我想说’被她几近冷漠的逼视,柏里司一时之间反而慌了分寸。“我在解释为什么离开,离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
“那,你的结论呢?”她唐突的打断,显然急于听到答案。
“结论?”柏里司低呐的重复。
“结论!”施湄失去耐性的一扬声,又摆出双手插腰,增加气魄的招牌动作。“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我只要听结论!”
嗯?
柏里司因错愕纠结的眉峰,在注视她眼眸深处的浓烈之后,才慢慢了解的松开,展露出粲然的笑容。
“我爱你,施湄,我要我们在一起!”他大声宣布自己爱的宣言,激动的将她拥入怀中。
“唔!”终于等到她梦想中的答案,不过她还不能放心。“等等!”
施湄推开紧搂住自己的他,试探的手指,先捏住他弹性的脸颊,扯一扯,再提起自己的
“唉哟。”会痛,那就是真的啰?
不过,这还不够,为了怕他以后赖账,她还得再多做验证。
施湄跑向他身后的白色小屋,拼了命的用力一推
“耶?”没倒塌,那这就不是布景呢?
而这也还不算数,她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仿如有什么幽冥物体,正挡在她面前一样
“施湄,你、你没事吧?”难道是打击过重,导致她精神异常、行为失控?
可她认真的眼神,谨慎的动作,一副在寻找什么破绽的模样柏里司这时才恍然明白,她显然以为这里又是“八里的希腊”所有的一切又是欺哄真心的道具墙。
“小笨蛋!”柏里司忍不住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抓入怀中紧紧擒住。“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能创造奇迹,却不能偷天换日!”
扎实的倚人他怀中,不再是梦里惆怅的想像,也不再是她单人独舞的凄凉
才刚放下一颗悬宕的心,又想大笑,又想狂哭的施湄,把近日来所有的委屈,化成粉拳捶打在他胸膛。
“我怎么知道?”施湄不依从的噘起双唇,再次捏起他的脸颊。“谁教你是个贩卖梦想的导演,我怎么知道这不会又是海市蜃楼?
柏里司用自己的鼻尖,摩擦她俏皮可人的鼻梁。
“我的湿女狼,我灵感的缪斯!”他宠溺的贴紧她。“除非法国明天搬到台湾隔壁,否则,你永远都不需要怀疑我爱你的决心!”
他们动情的吻入彼此,在希腊璀璨阳光的见证下,谁也不许反悔相爱的决定。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