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动活动筋骨,又有得玩了。”白云焰挂在嘴边的笑意既危险又致命。“毒龙帮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可小觎,他们使毒的能力无人能及。”伙殁琊说出最近调查出的线索。
“既然知道了对象,加强流云楼四周守卫,我们到江南去,我要把这只‘毒龙’纳入恶龙山庄的版图。”他向所有人下令。
言下之意,这场游戏大家都可以参与。
“太好了!这下子我们又可以增加一些生活乐趣。”
要是这毒龙帮三天两头就出现一次,那不知有多好玩,可惜现在很少有人那么大胆,害他们无趣了好一阵子。
“我们这就好好的准备准备。”
湛恩杰反搭上蓝琰濯的肩头,偕同伙殁琊、白云焰、绯梅离开烟尘楼,留下空间给这对有情人。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也要去!”她觉得大家都是一副兴高彩烈的模样,一定会很好玩。
“不可以!”他断然的拒绝她的请求。
“为什么?”绯梅都可以参加,她为什么不可以,她要抗议!
“你生病了。”这小妮子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吗?
“你说这个呀!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会好了。”她的心有些甜滋滋,只因他对她得挂意和担心。怀疑的眼神似乎在考虑着她话中的可信度,而水心凝则是充满期盼的等着他的回答,可惜仍让她失望了。
“好嘛!让我跟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求求你啦”她不死心的拉着他的衣袖,亲热的往他的怀里钻。
“如如果你明天真的不生病了,我就让你去。”欧阳任佐对她突如其来的娇憨招架不住只好和她谈条件。
“耶!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快乐的扑向他怀里,在他的脸上又亲又吻。
“心心凝停下来。”他抓着她乱动的身体,将她钳牢在他的胸怀。
“怎么了嘛!”难道他不喜欢她向他示好吗?
“这里是烟尘楼,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他是不在意,但这小妮子就怕玩到忘我后,才后悔之前的冲动。
“才不会!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原来他不是不喜欢,是怕她难为情。“你呀!”
他轻拧着她的俏鼻,对她的调皮很头痛。
门外远远的树荫下,有一位老妪欣慰的看着屋内的两人,像是放下重担似的离开。
“夫人夫人,你等等呀!”芊芊不断的追着跑在前头的水心凝,她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病着的人,怎么今天就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芊芊,你不用跟来啦!”
在水心凝停下来同时,芊芊也跑到她跟前。
“不行啊夫人,芊芊一定要跟在你身边服侍你。”她弯着腰,不停的喘气。
“好吧!好吧!我慢慢走就是了呀!”水心凝在转身时突然撞到一堵肉墙,捣着可怜的鼻子,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的鼻子一定撞塌了。
“没事吧!”欧阳任佐小心的抬起她的头,却看见一双含水的大眼,外加一个红通通的鼻头,似乎撞得不轻。
“当然有事呀!好痛喔!”她自动的偎入他的怀里抱怨着。
欧阳任佐二话不说抱着她回到他所居住的隐龙院。
“庄主夫人这”愣在原地的芊芊不知道要不要跟着庄主走,隐龙院是庄内禁地之一,她可以进去吗?
“你要抱我去哪里?”不管她是不是对他的怀抱产生了依赖,她就是喜欢窝在他怀里的感觉。
“我居住的地方。”
这个小妮子不大会照顾自己,看来他必须好好的帮她安排。
“原来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呀!”她不停的四处打量着。
“你喜欢这里吗?”
“嗯!这里很幽静,而且很朴实。”
对她来说,她并不喜欢浮华的景观,也不要冰冷的摆设,她只喜欢有家的感觉,朴实而温馨才足以吸引她。
“从明天开始你就住进来。”
这样他就可以就近照顾她,也可以时时刻刻的看守她。
“住、住进来。这好吗?”她犹豫的看着他。
“不准拒绝!”他怒视着她,对于她的犹豫十分不悦。
“霸道!”虽然如此,她还是甜甜的笑着。
“我先带你熟悉一下环境。”他抱着她走向位于隐龙院中央的楼宇。
“这里一点都不柔和”映入眼帘中是充满男性化的摆饰,看来这里应该是他休息的地方。
他将她放在椅子上,自柜中拿出葯箱。
“等你住进来后,这里就任你装饰。”拿出葯箱内一盒葯膏,拿一点涂抹在她受伤的鼻子上。
“嗯。”她抬起头让他更好上葯,清凉的感觉正在她的鼻头上发酵着。
“好了,下次走路时要谨慎点。”她总是那么的莽撞,才会一下子生病、一下子受伤的。
“谁知道你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后面,人家才会来不及煞住脚。”这还不是他的错,还要她走路谨慎。她不满的嘟起嘴。
“你一大早急急忙忙的要到哪去?”他本来还想到显凤院看看她的病情,没有想到她却是一大早就和她的婢女玩起追逐的游戏。
“当然是找你呀!”她急着要告诉他她的病好了。
“有事吗?”他淡淡的询问,看着她那红通通的小鼻头,嘴角不觉的微扬。
他本人是没有发觉,但是水心凝可是看呆了。
“怎么了?”他隐去了嘴角的笑意,抿嘴问道。
“喂!你怎么不笑了?很好看耶!”她从来都没有发现,他勾起嘴角的模样让人感到邪魅十足,神秘得很。
笑?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真心的笑过了,他反射性的抚上嘴角。
“喂你怎么了?”
只是一个笑容有必要那么严肃吗?
她对他的称谓让他锁紧眉头。
“你叫我什么?”
“呃喂”这倒是让她有些心虚,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叫他,又没有人教她。
“欧阳任佐”在他冒火的眼光之下,她只好乖乖的开口。
怎么没有反应。她怯怯的看着他,发觉他还是瞪视着她。
呃他是不是还不满意呀?这好吧!
“任佐任佐。”这如果他还不满意的话,她可能要叫他相公了。
“很好。下次别让我听到其他的称谓。”他满意的亲吻她的额头,但他语气却有着藏不住的警告。
“知道啦!”她不满的嘟嚷着,这人还不是普通的霸道、狂傲。“我明天可以跟你们一同去江南吗?任佐。”
“嗯,你身体好些了吗?”他答得多余,但他要她亲口证实。
“对啊!我全都好了,不会咳嗽也不会发烧更不会全身无力。”她向他保证。
“好,既然你都好了,我就答应让你跟。”他不明白她的病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全好了,不过,以后他有时间可以慢慢的问。
“耶!太好了!”水心凝站起来搂着他的颈项,又叫又跳的。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戒心的接近陌生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们俩是彼此相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