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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婚姻,接着是小孩。”说完,林慧心才发觉这跟殷筱悠留住必靖霆好像没什么关系。“董事长”
“我知道要怎么留住必先生了!谢谢你,慧心姐。”殷筱悠高兴地打断了林慧心的疑问。
“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
“董事长,我们的情况好像不太一样”
“差不多啦!你是爱情、婚姻、小孩,我应该是”她调皮地笑了笑“婚姻、小孩、爱情。”
林慧心一听差点没昏倒。她在说什么啊?
“慧心姐,你不可以告诉关先生我要留住他的计划哦!”也不管林慧心是否同意,她拉起她的手,就直接打勾兼盖印章了。
林慧心看着殷筱悠开心的样子,心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必靖霆如果知道她知情不报,让他被殷筱悠给设计了,他一定会气得把她给杀了,连个全尸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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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小孩、爱情,她的计划。
殷筱悠为什么会排出这样的顺序?
因为她想先设计关靖霆和她结婚,像他这样出色的男人实在是很难找,而她又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根本来不及培养感情,只好先设法和他结婚。
再来就用小孩牢牢绑住他,让他无法有离开她的念头,只能安分地帮她管理衡阳企业。
这样她就不用上班了!
最后他们会在婚姻的关系中产生爱情,她确定自己一定会爱上他,她喜欢他们靠近时的感觉。
哇!太完美了。
想好计划三周后的一个晚上,刚好有了一个机会,殷筱悠便在十一点打电话到饭店给关靖霆,开始了她的计划。
“是我。”殷筱悠的口气略显紧张。
“怎么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的计算机当机了,我正在输入公司的财务数据,你能不能来帮我?”她知道他对计算机满内行的,而她的计算机早就有问题了。
“明天我再过去看看。”
“不行啦!你忘了明天要开会?我马上过去饭店接你。”
“殷小姐嘟嘟”
殷筱悠自然是让他没有说不的余地。
到了饭店,顺利地接走了关靖霆,回到她的大套房都快十二点了,时间是她计划的关键。
必靖霆坐到计算机前,开始检查她的计算机,她则去准备加了安眠葯的消夜,为此她还特地去请教医生安眠葯的用量。
“殷小姐,程序有问题,重灌程序就行了。”
“今晚可以好吗?”
“是可以,不过得要花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那你来吃点消夜。”
“你不要忙了,我不饿。”
“我饿了,你陪我吃一点好不好?”她把消夜端到餐桌上,是关靖霆爱吃的点心,外加两杯咖啡。
忘了准备叉子,她得再回厨房拿,离开餐桌时,她不忘再看了一眼咖啡摆放的位置,这可千万不能弄错,否则睡的人就是她了。
必靖霆让计算机自行灌录程序,起身走到餐桌前,端起其中一杯咖啡就要喝。
“等一下,这杯比较甜是我的。”她从关靖霆手中端过咖啡,再将掺有安眠葯的咖啡放到他手中。
“关先生,谢谢你这么晚还来帮我,我敬你,我们干杯!”
咖啡有干杯的吗?关靖霆狐疑地看着殷筱悠,看着她真的干杯,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咖啡。
“你你怎么不喝?我都干杯了,你快点喝啊!”她开始有点紧张了。
必靖霆喝了一口,看着殷筱悠期待他喝咖啡的表情,接着也一口气把剩余的咖啡喝光。
“这咖啡泡得不错,很香。”他以为她是在等他的赞美。
殷筱悠朝他笑道:“谢谢,我以后会常泡给你喝,吃点心。”她拿起一颗泡芙放进他嘴里。
她那副得逞的嘴脸和举止,看在关靖霆的眼里却觉得好灿烂、好温馨。
不过,才吃了几颗泡芙,他怎么开始想睡了?他一向都挺能熬夜的啊!
“关先生,你是不是想睡了?”殷筱悠见他只手撑着头,小心地问道。
“我想我该回饭店了,等计算机灌好程序,你依指示处理就可以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欲离去。
殷筱悠马上扶他到沙发坐下“这么晚了,你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过夜,我去帮你拿枕头和棉被。”
“在这里过夜?不妥”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睡着了。
“关先生、关先生。”殷筱悠小心翼翼地确定他是否已经完全熟睡,待确定他睡着后,她便从二楼拿来枕头和棉被。
她先让他躺到地毯上,开始帮他宽衣解带,但她愈脱愈羞,他健壮的身材、她从未看过的男性特征加上他太重,让她脱得气喘吁吁的,也让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深呼吸、深呼吸!
她边做深呼吸,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再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瓶红葯水,洒在地毯上。
待一切准备妥当,她羞怯地在他身边躺下,忍不住轻抚着他的俊容,最后大胆地吻上他的唇。
其实这应该不叫吻,她只是偷亲他,因为她根本不懂撬开他的唇。
拉好棉被盖住两人,殷筱悠把头枕在他肩上,吸嗅着他让人心安的男性气息入眠
有他在身边,竟然比喝醉酒还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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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布谷鸟从墙上的时钟探出、缩回,探出、缩回,整整叫了七声咕咕,才躲回时钟内。
必靖霆被咕咕声唤醒了,疑惑地心想这咕咕声他听过,但在哪里听过呢?
头脑才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就突然发现自己怀里有东西,软软的、温温的、香香的
他赫然睁开眼睛。
“殷小姐!”他惊愕地起身,棉被也从他身上滑落,他看见自己和殷筱悠皆是全身赤裸。
殷筱悠早在咕咕声响起时就醒了,只是在等他先发现。
她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眼,故意惊慌地道:“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欺负了我,我要你负责!哇”怕哭不出来,她要自己想着父亲病逝时的情景,哭声由做作变得凄厉。
“我若做了,我就会负责。”关靖霆安抚地道,虽然他认为没做的可能性大一点,他根本没印象。
“证据在那里!”殷筱悠指着地毯上红葯水的污渍。
懊死!他真的做了!
“你说吧,我要怎么负责?”
“这种事还能怎么负责?”她倚进他的怀里。“我要嫁给你。”